“唉,连最合心意的金闪闪都摆着张臭脸拒绝,剩下的家伙们......”
吴建豪翘着腿坐在冬木市最高的信号塔顶端,夜风掀起他的风衣下摆,露出腰间泛着冷光的剑柄。身下的城市被灯火织成一片星河,可这喧嚣却半点透不进他周身的气场——强者的孤独像薄霜般覆在指尖,他弹了弹不存在的灰尘,突然失笑,“算了,还是去会会那个征服王吧。”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化作淡金光粒坠入夜色。不过眨眼间,民居小院的木门前便多了道挺拔的身影,刻意外放的魔力如涟漪般扩散开,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石子。
屋内,Rider的睫毛猛地颤了颤。这位征服王正倚着墙壁假寐,掌心刚按在腰间佩剑,便翻身踹向里侧的床铺:“小子,滚起来!有客人上门了!”
“唔......Rider你疯了!”韦伯抱着枕头滚到床沿,蓬松的头发乱成鸡窝,睡眼惺忪地抱怨,“现在可是后半夜......”话没说完,他突然打了个激灵——那道穿透门窗的魔力波动太过熟悉,像极了传闻中独战数位英灵的恐怖存在。“这、这气息......是吴建豪?!”
困意瞬间被惊散,韦伯连鞋都穿反了,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外套。他刚要尖叫,就被Rider伸手捂住嘴,指腹按在他发烫的唇上:“笨蛋,想把屋主吵醒吗?”征服者的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气息喷在韦伯耳边,“他若想动手,这破房子早成废墟了,慌什么。”
话虽如此,韦伯还是能感觉到Rider按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那是英灵面对强敌时的本能戒备。等两人整理妥当出门,吴建豪正靠在院外的老槐树上,指尖转着枚石子玩,见他们出来,挑眉道:“待客之道这么差?让客人在冷风里站半天。”
“这里不是我的领地,你更不是我的客人。”Rider将韦伯护在身后,掌心已浮现出神威车轮的鎏金纹路,“有话不妨换个地方说。”话音未落,两匹带着火焰的骏马已从虚空中奔出,车轮碾过地面时迸出火星,将夜雾都染得暖融融的。
吴建豪倒也不推辞,身形一晃便落在车轮侧面的踏板上。韦伯吓得赶紧往Rider怀里缩了缩,却被征服者笑着拍了拍后背:“怕什么,他要是敢动手,本王第一个劈了他。”这话听着豪迈,却没多少威慑力——毕竟连吉尔伽美什都栽在吴建豪手里。
神威车轮如流星般掠过夜空,最终停在城郊的废弃公园。鎏金车轮收起时带起一阵风,吹得草坪上的枯草沙沙作响。吴建豪率先跳下,叉着腰抱怨:“好好的屋子不待,偏要来这种荒郊野岭,你们该不会是想埋了我吧?”
“埋你还嫌费力气!”韦伯从Rider身后探出头,梗着脖子反驳,可对上吴建豪似笑非笑的目光,又赶紧缩了回去,只敢露出半双眼睛。
“我的Master可不是躲躲闪闪,这叫审时度势的勇气。”Rider抬手按在韦伯头顶,语气里满是维护。少年瞬间红了眼眶,仰着头看他的眼神里全是崇拜,连害怕都淡了几分。
“喂喂,当着孤家寡人的面演温情戏码,未免太欺负人了。”吴建豪摆手打断他们,“说正事——我听说,征服王的愿望是获得肉身,重新征战世界?”
Rider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掌心的魔力微微波动:“你想说什么?圣杯是我必夺之物,别想用空话动摇我。”
“谁有空跟你说空话。”吴建豪嗤笑一声,指尖凝出淡金魔力,在空中画出尼禄的灵基虚影,“我能让她脱离圣杯束缚,自然也能帮你。不用抢圣杯,我直接给你肉身,让你彻底自由。”
“你骗人!”韦伯猛地跳出来,攥着Rider的衣摆大喊,“复活英灵违背世界之理,盖亚怎么可能允许——”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盖亚管不着我。”吴建豪打断他,目光直视Rider,“尼禄的灵基你能感知到吧?她现在活得比任何英灵都自在。”
Rider沉默着点头。作为同级英灵,他确实能隐约察觉到尼禄的气息——那不是依附Master的微弱波动,而是如活人般鲜活的生命力。他往前走了两步,黄金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代价是什么?”
“简单。”吴建豪摊开手,“我在研究英灵的本质,你配合我做些记录就行。先跟我签契约,我把你从盖亚的束缚里抢过来,等我离开这个世界,立刻解除契约。到时候你想征战哪里,都没人拦着。”
“Rider别信他!”韦伯急得快哭了,拉着他的手臂往后拽,“这太冒险了,我们还是靠自己——”
“小子,松开。”Rider轻轻挣开他的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夜风卷着他的披风,像展开的战旗。再次睁眼时,他的眼中满是征服者的狂傲:“抱歉,吴建豪。我征服王的荣光,从不是仰人鼻息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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