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得久了，琪亚娜开始不安分。

她的手原本规规矩矩环在芽衣腰间，现在却开始……悄悄移动。

指尖先是轻轻描摹芽衣侧腰的曲线，感受到怀中人微微一颤后，得寸进尺地向上滑去，抚过肋骨，眼看就要触及——

“琪亚娜。”芽衣突然按住那只作乱的手。

声音很轻，但带着警告。

“……我手酸了嘛。”白毛少女开始耍赖，嘴唇贴着芽衣的耳廓，“换个姿势……”

“那你松开，转过来。”

“不要~这样抱着舒服。”

两人在水下较劲，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最终芽衣叹了口气，妥协般松开手，但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池边的岩石——像是需要支撑。

琪亚娜的手终于如愿以偿地向上，掌心轻轻覆上芽衣胸前柔软的弧度。

芽衣猛地吸了口气，抓住岩石的手指骤然收紧。

“……别乱动。”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没乱动。”琪亚娜的声音也哑了几分，她将芽衣搂得更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只是……想更靠近芽衣一点。”

水下，她的手掌只是静静地贴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但那灼热的体温和存在感，已经足够让芽衣心跳失控。

雪花落在芽衣仰起的脖颈上，迅速融化成水珠，沿着锁骨滑落，没入水面之下。琪亚娜的眼神追着那颗水珠，喉结动了动。

“芽衣。”

“……嗯？”

“我可以……”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可以……亲这里吗？”

指尖在刚才水珠滑落的地方，轻轻点了点。

芽衣闭上眼，睫毛在颤抖。许久，才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琪亚娜眼睛一亮，低头，吻上那片还带着雪水凉意的肌肤。

不是一触即分，而是细细地、辗转地亲吻，偶尔用舌尖轻舔，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品。

“嗯……”芽衣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又立刻咬住下唇。

“芽衣的声音……”琪亚娜抬起头，蓝眸在雾气中显得格外深邃，“真好听。”

“你……别说了……”芽衣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整个人往后靠进琪亚娜怀里，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但这样的姿势，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琪亚娜能清晰地感受到芽衣加速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好，不说。”她轻声哄着，手在水下轻轻抚摸芽衣的腹部，安抚似的画着圈，“我们就这样泡着。”

然而，有些反应是控制不住的。

温泉水波荡漾间，芽衣忽然僵住了——她清晰感觉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某个部位，正在发生变化。

“琪、琪亚娜……你……”

琪亚娜也僵了一下，然后整张脸爆红，结结巴巴：“我、我控制不住……芽衣太软了，太香了，还离我这么近……”

她说着就想往后退，却被芽衣反手拉住了。

“……别动。”芽衣的声音小得像蚊子，脸埋得很低，“就这样……别动。”

两人保持着那个紧密相贴的姿势，谁也没再说话。

温泉的热度，心跳的鼓噪，还有某些难以言说的反应，在沉默中发酵成更浓稠的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琪亚娜哑声开口：

“芽衣……我难受。”

“……我知道。”

“那……可以……”

“不、不可以。”芽衣终于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她。紫眸氤氲着水汽，湿润而柔软，“至少……不能在这里。”

琪亚娜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在哪里可以？”

“……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明天？后天？”

“琪亚娜！”

看着芽衣又羞又气的样子，琪亚娜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胸口相贴，心跳共振。

“好嘛，不逼你了。”她在芽衣发顶落下一个吻，“反正芽衣是我的，跑不掉。”

“……谁是你的。”

“你呀~”琪亚娜捧起她的脸，额头相抵，“我的煮饭婆，我的雷电女王，我的……芽衣。”

两人对视着，温泉的热气在彼此之间蒸腾。

然后，几乎同时，缓缓靠近。

这一次，没有被打断。

双唇温柔地贴合在一起。

泡到浑身发软，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更衣室里，琪亚娜自告奋勇要帮芽衣擦干。

“我自己可以——”

“我来嘛我来嘛！”琪亚娜已经拿起毛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芽衣，“芽衣背过去就好！”

拗不过她，芽衣只能背过身，任由琪亚娜用柔软的毛巾，一点点吸干她长发和背上的水珠。

动作起初很轻柔，但擦到腰际时，琪亚娜的动作顿了顿。

“……芽衣的腰，好细。”她喃喃，手指隔着毛巾，轻轻环住那截纤腰，

“我一只手好像就能圈住。”

“别闹……”

“没闹。”琪亚娜从后面贴上来，湿漉漉的白发蹭着芽衣的后颈，

“我在想……这么细的腰，会不会很容易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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