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假期,这是处理陶蒙的事的好时机,虽然谢焜昱还没有练会黑障术,可时不我待,公俊飞决定即刻绑架陶颀阳。
谢焜昱和公俊飞在国庆假期的前一天来到了金城二中,试图掳走陶颀阳。躲在树丛中的二人,看到谢坤昶和陶颀阳的打打闹闹,谢焜昱不希望谢坤昶牵扯到这件事中。
“怎么了?你们不是水火不容吗?为什么不想他牵扯到?”公俊飞一脸戏谑地看着谢焜昱,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好奇。
谢焜昱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动手就行了,他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所以,还是算了吧,我把他引开就好。”
话刚说完,谢焜昱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公俊飞却迅速上前,一把拦住了他。
“等一下!你怎么引开他呢?”公俊飞追问。
谢焜昱停下脚步,略作思考后回答道:“用他最在乎的方式。”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根法杖,正是泅龙法杖。
“这是……”公俊飞惊讶地看着那根法杖,显然他认得这根法杖的来历。
“爷爷又给我了。”谢焜昱淡淡地说道,仿佛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好,那我给你留张符纸,如果上面的字变成红色,就说明陶颀阳已经被擒获。”公俊飞留给谢焜昱一个信任的眼神,目送他离开。
金城二中的下课铃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地扯动着,让人的神经也随之紧绷起来。
谢坤昶慢慢地收拾着书包,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然而,他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走廊尽头那个倚着窗台的银灰色身影。
夕阳如血,透过彩绘玻璃洒在谢焜昱的校服上,形成了一片片斑斓的光斑,如同梦幻中的色彩一般。他的右手正随意地转动着一根通体漆黑的法杖,那法杖的杖首雕刻着精美的龙纹,在暮色的映衬下,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吞吐着细碎的雷光,给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感觉。
“哟,哥哥,好久不见啊。”谢焜昱的声音突然传来,那声线就像是被冰水浸泡过的刀刃,冰冷而锋利,直直地刺向谢坤昶的耳朵。
谢焜昱手中的法杖在他的掌心快速地转动着,带起一阵残影,让人眼花缭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继续说道:“真好啊,陶家终于也有男人了。”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谢坤昶和陶颀阳的心脏。陶家从来没有男人能够继承,而谢焜昱却在这个时候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这个伤疤,让人感到一阵刺痛。
陶颀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的拳头紧紧握起,似乎想要冲上前去和谢焜昱理论一番。然而,就在她迈出脚步的瞬间,谢坤昶抬手拦住了她。
谢坤昶的书包带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铜铃铛,随着他的动作,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看着谢焜昱,缓缓地问道:“爷爷怎么会把泅龙法杖给你?”
谢焜昱突然笑出声,他猖狂的样子活像是个反派。法杖尖端迸出火星:“不给我,难道给你吗?”他突然用杖尾挑起谢坤昶的校徽,雷光在金属表面游走成狰狞的龙形,“怕你不服,要不给你个机会?抢的走这法杖就是你的了。”
空气里泛起焦糊味。陶颀阳的嘴扭曲得不成形:“谢焜昱,几天不见嘴上功夫强了不少,你是来送命的吗?”
“这是我们谢家的事。”谢坤昶解开校服纽扣,露出内衬的朱砂符袋。他咬破食指在掌心画出简易阵纹,殷红血珠悬浮成环:“北郊废弃钢厂,敢来么?”
暮色中的钢厂像头钢铁巨兽。谢焜昱将法杖插进生锈的铁板,雷光顺着金属骨架游走,整片厂区骤然亮如白昼。他指尖夹着三张紫金符纸,电浆在符箓间跃动:“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堂哥。”
谢坤昶甩掉运动鞋,赤脚踏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水汽从他脚底升腾,在周身凝成淡红屏障:“你总是这样——”他猛然蹬地,水泥块裹着水刃破空而出,“像是没有感情的僵尸。”
“轰!”
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雷光划破水幕,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在那一瞬间,谢焜昱的身影在电弧中若隐若现,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看来你是真的重情重义啊,但你为何要邀请罗映竹来害我呢?”
谢焜昱猛地甩出一张符纸。刹那间,三道惊雷如同被激怒的巨龙一般,咆哮着从天而降,呈品字形狠狠地砸向地面。
“用泅龙法杖来制裁你,简直再合适不过了!”谢焜昱怒吼着,他手中的泅龙法杖顶端的龙睛突然亮起,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与此同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乌云如墨,迅速在钢厂上空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是一头即将吞噬一切的巨兽。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谢坤昶却毫不畏惧。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侧身躲开了雷击。然而,他身后的铁皮集装箱却没有那么幸运,被惊雷直接轰出了一个焦黑的窟窿,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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