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林文秀猛地拔高声音,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我没听错吧妈,就他那副模样还想要当软饭男吃绝户?”
软饭男!什么叫软饭男!起码长相这方面得看的过去吧?他跟个皱皮老倭瓜似的,也配吃软饭?
林文洲越想越气,直接腾地一下站起来:“谁家好人会找只癞蛤蟆当男人!喜欢丑的去田里抓啊,又不是抓不到!蛤蟆抓回家还能剁了红烧,他呢?娶回来恶心自己吗?”
“秀儿,你小点声,万一他贴墙角偷听呢!”王秀兰急得脸色发白,慌忙伸手去拉闺女的胳膊,指尖都在抖。
林文秀被亲妈拉着重新坐下,但整个人依旧是气鼓鼓的:“那不正好!我就是要让他听见!他自己心里没数没事,我帮他清醒清醒!”
她梗着脖子,眼底冒火:“我都已经被他死缠烂打半个月了!我还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她实在是受不了胡玉书了!
“刘招娣……是胡玉书他妈吗?”姜念鱼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疑惑地看向林文秀。
说起来那天光顾着撅刘婶了,都没问她叫什么。
林文秀点点头:“是啊,胡玉书他妈叫刘招娣,娘家那边排行老大,下面头有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她撇撇嘴继续道:“听院里的张大妈说,刘招娣原本应该有更多妹妹的,但是刘家说养不起,生一个就偷偷卖一个,跟卖小猫小狗似的。”
真的是,养不起就应该不生,而不是生一个卖一个,搞得生孩子跟做无本买卖一样。
“胡玉书表弟好像就是刘婶弟弟家的孩子,叫什么我不清楚。”
她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凑上去问他叫什么名字,万一那家伙脑残自恋,觉得自己非他不可,那不就纯纯完蛋了吗?
姜念鱼转头看着王秀兰,眼神里带着探究:“那既然刘家不止刘婶一个孩子,亲戚那么多,为什么他要赖在咱们大院不走?难不成老家那边发生什么了,全都死绝了?”
而且婆婆平时连院门都少出,跟邻居说话都要脸红,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王秀兰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语气里满是无奈:“还不是早些年造的孽,他们卖的其中一个女儿,后来被婆家虐待,吃了天大的苦,最后被逼得疯了,半夜里拿着菜刀,把娘家还有自己婆家的人全给杀了!”
她声音发颤:“刘有福那天正好出去跟人喝酒玩牌,躲了一劫。老家那边待不下去了,就厚着脸皮跑来咱们大院投奔刘招娣了。”
“这事儿闹得特别大,咱们这边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张婶怕我老实受欺负,昨晚还特意来找我,提醒我,说这时候一步都不能退,要是让他觉得咱们家好拿捏,以后指不定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得寸进尺。”
“那就真的是扒拉不掉的狗皮药膏了!”
这话一出,林文秀和姜念鱼瞬间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姜念鱼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那他家不会有神经方面的疾病吧?刘有福昨天盯着秀儿看的眼神直勾勾的,说话也神神叨叨不太正常。”
王秀兰赶紧连连点头,一拍大腿道:“对对对,文州昨晚也是这么说的,好像说什么遗传啊,基因之类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类似的,说刘有福这人大概率脑子也有病!”
“我这可不是骂他有病啊,是说他脑子可能真的有点毛病,跟正常人不一样!”
“妈,我知道你的意思。”林文秀的手指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嵌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红痕。
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委屈和无助:“那现在怎么办?我肯定是看见他就躲的,但他现在住在隔壁胡家,跟个盯梢的似的,一天到晚盯着咱们家大门!我一出门,他就跟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堵着我不放!”
“他一天不走,我总不能也一直都不出门吧?”
林文秀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关键这家伙还听不懂人话!我明明白白拒绝他,他说我是欲擒故纵!你说这气不气人?我不拒绝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答应他吗?那他岂不是更高兴了!”
姜念鱼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轻轻揉了揉她攥紧的拳头,试图让她放松些:“别担心,以后你就跟着我,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别单独出门,他就算想找你麻烦,也没机会。”
林文秀却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眼眶有点红:“可是嫂子,你难道忘了他昨天说啥了吗?那家伙不止看上了我,还看上你了啊!”
“他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儿,还不挑嘴没有道德底线,有夫之妇也敢骚扰啊!你万一遭殃了,我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儿!”
“呸呸呸,别瞎说,坏的不灵好的灵。”
王秀兰吓得赶紧对着地上“呸”了三声,完了还小心翼翼地看着姜念鱼,脸上满是歉意,搓着手不好意思道:“念鱼啊,你别往心里去,这丫头太慌了,不会说话,你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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