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鱼调侃:“你前天不是刚挨过揍吗?怎么又来了?”
胡家兄弟手脚不干净,喜欢小偷小摸,前两天偷到他们家,被当场抓获挨了一顿揍,胡玉书过来无理取闹,林文洲顺手一块揍了。
胡玉书难以置信:“怎么,你们现在已经嚣张到这个地步了,打了我儿子还不给我个说法。”
林文洲往前一步,挡在姜念鱼身前。
擦身而过的瞬间,姜念鱼微微偏头,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程度:“想办法把胡玉书激怒胡玉书打架,然后把他送进医院。”
林文洲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却没多问,抬手拍了拍媳妇的手背,转头看向胡玉书时,整个人气质立马变得散漫轻佻,居高临下不屑地用余光看他:“打就打了,你想要什么说法?”
胡玉书气炸了,指着林文洲的鼻子破口大骂:“不是,你怎么能比我还不要脸!”
“前些日子你家鸡跳进我家锅里,你说我偷鸡,今天我儿子好端端拍皮球玩,你媳妇又无缘无故揍他,我找你要个说法,你还这么嚣张!”
“我告诉你林文洲,别以为你人脉广有手段就了不起!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家磕头认错,赔礼道歉,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文洲沉默:“……哦,你在颠倒黑白,臭不要脸这方面真是一骑绝尘,堪比唐生智!”
“草!我哪能跟他比,你骂人就骂人,怎么能骂这么脏!”胡玉书被彻底激怒,抡起拳头就朝着林文洲脸上砸去。
就在拳头快要碰到林文洲脸颊的瞬间,林文洲手腕一翻,精准抓住胡玉书的手腕,猛地往下一拧!
“嗷!断了断了!”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空气,胡玉书只觉得手腕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林文洲动作没停,膝盖顺势顶了上去,重重撞在胡玉书的肚子上。
“唔!”
胡玉书像个破麻袋似的摔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直哼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半天缓不过劲来。
姜宝珠反应极快,立马扑过去,趴在胡玉书身上,一边使劲捶打胡玉书,一边嚎啕大哭:“哎呀!光耀他爹!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快快快,你们两兄弟过来搭把手,咱们一起把他送到医院。”
胡明祖早就吓傻了,看着地上蜷缩的爹,又看看一脸冷厉的林文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胡光耀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一脸嫌弃:“哭啥哭!我爸天天挨揍,早就被揍皮实了,躺两天就好。送去医院干啥?纯属浪费钱!有那钱,还不如买两斤肉给我补补,我都快忘了肉味儿了!”
“对哦!”
胡明祖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低着头小声嘟囔:“我爸身体结实着呢,摔一下缓一缓就好了,去医院太亏了……”
“老子……去你妈的!”胡玉书气若游丝,挣扎着抬起头,指着两个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都这样了,你们眼里就只有肉?”
他喘着粗气,气得浑身发抖:“这么想吃肉,要不要……要不要从老子身上割两块肉下来,给你们解解馋啊?”
胡光耀挠了挠头,一脸无所谓:“那不用,你死了谁给我们赚钱买肉?我不能竭泽而渔!”
胡玉书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翻,差点当场厥过去。
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姜念鱼上前塞了姜宝珠十块钱:“这事儿是我们家不对,你快去医院吧,别耽搁时间了。”
她最后一句话加重语气,胡玉书还在这纳闷,姜念鱼啥时候这么像个人了。
姜宝珠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立刻停止哭泣,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指着两个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小畜生!这是你们亲爹!他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们眼里就只有钱?”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医院必须去!就算砸锅卖铁,也得给你爹做检查!要是真打出什么后遗症,你们以后想孝顺都没机会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怎么做全身检查!”
胡光耀恨得牙痒痒,攥着拳头跺脚,脸上满是肉痛:“多大点事儿啊,非要去医院,这得花多少钱啊!够我吃好几顿肉了!”
胡明祖也低着头,小声嘟囔:“那……那也不用做全身检查吧?查个骨头就行了,全身检查太浪费了……”
“闭嘴!”姜宝珠厉声打断他,“必须做全身检查!谁知道林文洲下手那么狠,有没有伤到内脏?万一留下病根,以后老了怎么办?”
她说着,看向围观人群里几个相熟的邻居,哭着求助:“各位街坊邻居,麻烦你们搭把手,帮我把人抬到医院去,求求你们了!”
邻居们面面相觑,虽然不想掺和这档子事,但看着姜宝珠哭得可怜,又怕林文洲真把人打出事来,到时候说不清楚,只好几个壮汉上前,小心翼翼地把胡玉书抬了起来。
胡玉书还在哼哼唧唧,意识倒是清醒,只是浑身疼得动不了,被抬起来的时候,还不忘瞪着林文洲,嘴里含糊地骂着:“我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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