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失业”。
这天早上,张寡妇哆哆嗦嗦从被窝里爬起来,破被子薄得跟纸似的。
她往灶台前一站,傻了:“当天用的柴火都没有了。”
转头看炕上,张三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张三!你给我起来!”张寡妇气得胸口疼,“一点柴火都没有了!粮食也没有了!”
张三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得更紧,混不吝地哼道:
“你去找个姘头,给咱家送点柴,送点米来!”
这话可把,张寡妇气炸了。
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和冰冷的灶台,张寡妇的歪念头又来了。
程轻舟这条路走不通,张寡妇想想不行就攻略江景。
江景也是村里的香馍馍,长得帅气,关键是听说家里是市里的,还挺有钱。
这要是攀上了……
张寡妇心里想,江景年轻,应该好拿捏;
家里有钱,肯定出手大方;
张寡妇很快就行动起来,打听到江景和周司浅要去后山砍柴。
她特意换了身衣服(虽然肚子更显了),头上戴了朵粉色假花,脸上抹了层白色腻子,用红纸点了点唇,挎了个空篮子,早早等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了。
远远看见江景和周司浅扛着斧头,拿着绳子走过来,张寡妇赶紧调整姿势,把肚子稍稍侧了侧,藏住肚子,摆出最娇弱的身姿。
等两人走近了,她掐着嗓子娇柔的开口:
“江景哥哥,这是要去砍柴呀?”
江景脚步没停,眼神直直看着前方,当没听见。
张寡妇不死心,往前又凑了凑:
“这大冷天的,可真辛苦。要不要去我家,喝口热水?”
江景这回有反应了,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往前冲,感觉后面有狼。
旁边的周司浅憋着笑,赶紧跟上。
经过张寡妇身边时,周司浅倒是看了她一眼,带着戏虐,没说话,追着江景跑了。
张寡妇站在原地,篮子差点掉地上。
张寡妇,又策划了第二次“偶遇”。
她没直接拦路,而是躲在路边的草垛后面,算着江景回来的时间。
果然,傍晚时分,江景和周司浅背着柴火回来了。
张寡妇看准时机,从草垛后走出来。
张寡妇凑过去轻声说,“江景兄弟,砍了这么多柴呀?真能干!”
江景停住了,张寡妇眼冒金光,有戏!
结果在张寡妇凑上前时,江景扛着柴火,急转弯,直接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宁可绕远路也不走大路了!
周司浅跟在后面,看着江景逃命似的背影,又看看一脸错愕的张寡妇,嘴角抽了抽,也赶紧钻进小树林。
张寡妇,在寒风中凌乱。
张寡妇现在是真急眼了。
眼瞅着一天天冷了,她和张三谁都不去砍柴。
程轻舟那条路堵死了,江景这边绝对不能放弃。
她打听清楚了,江景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去村口井边打水。
又是个好机会!
这天鸡刚叫头遍,张寡妇就爬起来了。
她对着破镜子照了照,特意换了件。
虽然旧但还算干净的棉袄,肚子那儿绷得紧紧的,怀孕很明显了。
“啧,这样也好,”她自言自语,“孕妇嘛,谁见了不得让着点?”
她端了个破木盆,里头胡乱塞了几件脏衣服,天蒙蒙亮就蹲在井边了。
刚入冬的井台结了层薄冰,滑溜溜的。
张寡妇看的眼睛冒光,这不是妥妥的好机会。
张寡妇远远看见江景,提着水桶过来了,她心里数着数:
三、二、一……
“哎呀!”
张寡妇惊呼出声,脚下“不小心”一滑,整个人往旁边歪去。
她算准了,肯定会歪向江景走来的方向。
江景肯定得伸手扶吧?
毕竟她是孕妇,孕妇要摔了,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
只要他一扶,她就顺势往他怀里一倒,然后……
“嘿嘿。”
江景看见张寡妇歪过来,脚步顿住。
他非但没伸手,反而往后跳了一大步!
张寡妇人已经向地面倒去了,心里骂娘了,不会孩子真的摔没了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来打水的张大嫂,不知道谁推了她一下,她脚滑了一下。
张大嫂朝张寡妇身下倒去,
“哎哟俺的娘呀!”
“砰!”
张寡妇结结实实,摔在张大嫂身上。
两人滚作一团,木盆飞出去老远,脏衣服撒了一地。
江景站在远处,提着水桶,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出闹剧,薄唇吐出两个字:
“碰瓷?”
这话,冷得堪比井台边的冰。
张大嫂在底下被压得直翻白眼:
“哎呦……俺的老腰……张寡妇你赶紧起来!压死俺了!”
张寡妇趴在张大嫂身上,脑子飞快的想着:
“男人没讹着,讹个女人也行啊!反正都是碰瓷,碰谁不是碰?”
她非但没起来,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压得更实诚些,嘴里开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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