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微风轻拂,阳光在云层中穿梭,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我坐在车里,心情既轻松又期待。打算先去拜访西坡先生,晚点在乌市住宿,第二天再去探望邓总。老萧则提议顺路回到西城区的老宅,那片熟悉又带几分怀旧味的小巷,正好叙叙旧。
路上,我们哼着乡村的民谣,时不时爆出笑声。忽然,我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医书,说:“我打算请西坡帮我看看这药方的价值。你看,这里写得挺详细的。”老萧嘴角挂着调皮的笑:“你呀,真是‘学业无止境,生命亦不息’的典范。”他说完,笑得眉眼弯弯。
我摇头笑:“其实也不值多少钱,只是想借你的一双火眼金睛罢了。要是西坡觉得这些药方有些用处,我打算送给他,希望他能帮上点忙。”
老萧点点头:“你这颗善心,真是难得。”车内顿时暖意融融。
转入乡间小路,远处绿意盎然,乡村的细节在夕阳下投射出金色光晕。我们的话题渐渐转向中医的奥秘。我说:“中医最好的地方,就是吃着药,副作用几乎没有,那真是天然的恩赐。”声音低沉而温和。
老萧笑着调侃:“要是到了大医院,那就得靠那些高科技设备打底。春运的节骨眼,你看,那医院门口排起了长队,找专家、化验单、b超单成了家常便饭。没有仪器的帮忙,哪能施展得开?”
我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老中医们打打脉,配个药方,简单又快捷。乡亲们宁愿信赖他们的手法,忙活个上午也就差不多了。”我语气里带点怀念。
老萧笑着:“城里也有名医,但真正的神医,反倒是在我们村里的蒋博士。他不依赖化验和药瓶,只用一根针,就能治好不少疑难杂症。你看那人,春节一到,门口永远排起长龙——不管是谁,都是慕名而来,使出浑身解数来治病。”
我好奇:“他那针灸,究竟有多神奇?”
“得了吧,那是真正的手到擒来。偏瘫、面瘫,统统能够复原,甚至连压制多年的心脏病都能有所缓解。”老萧眼中泛出敬佩的光,“不用吃药,他的一针,一个旧事就能焕发生机。”
我感慨万分:“中医的针灸,真是祖国的瑰宝。急症靠针灸,效果奇佳;慢性病用中药,也屡试不爽。可惜,发展速度还不够快。”
老萧叹了一口气:“中医讲‘天人合一’,强调整体调理。而西医则偏向‘对症下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两种体系各有千秋,难以抉择,但相辅相成,或许才能走得更远。”他叹气中夹杂着几分思索。
我调侃:“上次牙疼,是不是喝了点红茶?效果倒还挺不错。”
“哎呀,差点忘了谢你。”他笑着扬起眉毛,“你这话传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我轻笑:“谁让咱们关系如此亲密,何必客套。”空气中弥漫着温馨。
车子渐渐驶出高速,转入乡村的省道,天色逐渐变暗,夕阳像金色的帷幕垂落在远山。快到暮色五点,远远望去,那座熟悉的小屋映入眼帘。岁月在墙角刻下细碎的痕迹,苏先生与苏夫人一如既往地慈眉善目,站在院子里迎接。
我一踩下刹车,热情地走上前去,与他们握手问候。苏夫人没有认出老萧,我赶紧介绍:“萧总,这位是我们的老朋友。”
我提着一份礼物,递给苏夫人。她笑着说:“你呀每次都这么客气。”
两人领我们进了静谧的书房,温暖的灯光和一排排书架,仿佛在讲述岁月的故事。虽然十月已是丰收季,然而,我心中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苏先生还向我提起,他那份专治无名肿毒的粉剂,已开始投产,未来还计划修缮老宅,把那座宅子重新焕发青春。
大家谈笑间,话题自然绕到了“龙哥”。西坡先生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惋惜:“真是遗憾,太可惜了。”
苏夫人在一旁忙着炊事,厨房里香气飘溢,我趁机说明来意。西坡点点头:“让我看看那本笔记。”
我从车上取出医书。他翻开来,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专注。细细琢磨,好像在吸收每一句话的奥秘:“你们二人走南闯北,干了不少事,我得用心研究。”他语气中带着一股由衷的敬意。
我牵着老萧,漫步在曲折的田埂上,青山绿水在夕阳映照中波光粼粼。老萧好奇问:“苏医生的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不去城里设个诊所?”
我摇摇头:“他在城里难以立足,性格太直爽。”
“名医都难找岗位?”老萧疑惑。
“主要是个性太真。这次有个乡邻请他出诊,结果被一位领导派人拦住。苏先生坚持自己的原则,谁先请他,他就先去谁家。”我轻声解释。
“那万一领导家里急了呢?”老萧追问。
我笑着:“现在社会,关键病情都不找中医,反倒是一些难以治愈的慢性疑难杂症才出镜。”
他不好意思地笑:“这就像乡里,没人请他,就自己养起鸡水塘,种点菜,日子日更自在。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尊严。”
我们一路走向山谷深处,突然,一只金黄色的狗冲出来——那是苏家的看门狗,温顺得像一只大绒球,摇着尾巴,满脸喜悦地挡在我们面前。
我笑着对老萧说:“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剧场的饭菜,早已等着呢。”
狗吠一声,似乎在应和,带领我们沿着小路转身。回家的路上,它几次停下,似乎在指引我们。
回到屋里,苏夫人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家常菜。虽然儿子们都已成家,但我们这些老朋友,依然热闹非凡,一同开怀畅饮。
饭间,西坡先生说:“今晚就不走了,咱们再聊一会儿。”
苏夫人笑眯眯地:“萧总,饭后我带你去我小儿子那儿打麻将吧——也算放松一下。”
老萧虽然原本打算离开,但看我点头,也就住了下来。
饭后,我跟西坡走到书房,他取出那本医书,凝重地说:“我看过这份笔记,虽不是正宗医家,不过里面的药方,确实藏着宝。”
他逐一详细阅读两个药方:一用于肾,一用于肺。那份专注,让我心生敬意。
他用笔写下一串数字:“一、四、七、十。”抬头问我:“理解了吗?”
我点点头:“间隔是三。”
他继续写:“二、五、八、十一。”
“也是间隔三。”我答。
“还是三。”他笑了,“这其中,藏着深意。”他指着写好的数字:“药方虽简,但用的原则——‘三生万物’,蕴含天地之道。”
我心潮澎湃:“原来如此。只用三种药性,按照递增的剂量,反复调配,便能奏出奇妙的和谐。”
“没错。”他点头,“比如,调和174、285、396这三组,逐步升高后再逐层递减,如此,药效才能最大化。”
我一时间豁然开朗,长叹一声:“真没想到,背后竟藏着这么深的玄机。”
“我已将这些方子抄录,打算试试效果。”他语重心长,“若奏效,再告诉你。”他的眼神里,有一份信任与期待。
我说:“任务完成啦。若你觉得有用,便能救助更多的人。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无法揣摩到这谜底。”
他微笑:“山红,你天性善良,心怀慈悲。那些只为自己谋私的人,你却愿意伸出援手。”
我笑着:“除了这本书,我还打算去邓总那儿,看看他帮师父建的别墅进展如何。”
其实,我心中明白,虽有局限,用不着的密码秘诀,已在心中刻下一幅画——这个藏在数字里的秘密,将在未来帮我破解无数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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