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和小玉之间的感情,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动摇的?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敌人的挑拨,而去怀疑那个全心全意依赖着自己的女孩?
“谢谢你,师队。”齐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一半。
“谢个屁。”师重海白了他一眼,“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许一个人硬扛!还有,茶馆那边……出了点怪事。”
“怎么了?”齐天心里一紧。
“我们的人赶到后,那间‘止戈茶馆’就跟我们监控里看到的不太一样了。它变回了一间普普通通、积满灰尘的废弃铺子,连你撞坏的墙壁和那姓陈的撞破的屋顶都……完好无损。”师重海说道,“除了你身上的伤和那枚‘城管’令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查了店铺的记录,那铺子已经空置了十几年了。”
齐天瞳孔一缩。
自成一界……原来陈先生说的,是真的。那是一个真实存在,却又独立于现实世界之外的“领域”。
“那你们的报告……”
“报告上写的是:你在执行卧底任务时,与犯罪嫌疑人发生激烈搏斗,嫌疑人借助复杂地形逃脱,你因公负伤。”师重海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至于那枚令牌……我已经让老李拿去技术科分析成分了,估计最后会以‘来源不明的民间木雕工艺品’存档入库。”
齐天闻言,差点没从病床上蹦起来:“别啊!师队!那是我师父给的宝贝,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得了吧你,还宝贝。”师重海没好气地说,“我看你那师父就是个老神棍,不靠谱!行了,你安心养伤,我先走了,队里一堆事呢。对了,你手机给你放床头了,赶紧给你家那位打个电话报平安吧,估计都急坏了。”
说完,师重海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齐天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小玉的照片,心中百感交集。他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齐天?”电话那头传来小玉带着哭腔的、满是担忧的声音,“你……你没事吧?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我好害怕……”
听到她声音的瞬间,齐天心中最后那一丝因为“人药”理论而产生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
去他妈的人药!去他妈的祭品!
这分明就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媳妇儿!
“我没事,小玉,别怕。”齐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刚刚在帮师队处理一个案子,手机静音了,没听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受伤了吗?我感觉到了……你的血的味道,好像……好像变淡了一点点……”小玉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浓浓的心疼。
“一点小伤,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齐天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骗人……”小玉的声音更委屈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你……我想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那软糯又带着哽咽的声音,像一只小奶猫的爪子,轻轻地挠在齐天的心上,让他整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乖,我在医院,医生说要观察一下。你好好在家待着,等我明天回来,好不好?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那,那说好了,你一定要回来。”
“嗯,一定。”
挂掉电话,齐天握着手机,脸上露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笑容。他下定决心,无论未来要面对什么,无论小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都绝对不会放开她的手。
不过,当务之急,是得找那个不靠谱的师父,问清楚“城管令牌”的来龙去脉!
……
第二天一早,齐天不顾医生的反对,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先是回了一趟刑警队,软磨硬泡地从师重海那里,把那枚已经被装进证物袋的“城管”令牌要了回来,然后直奔老酒鬼那破旧的公寓。
“砰砰砰!”
齐天把门敲得震天响。
过了半天,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老酒鬼那张睡眼惺忪、满是眼屎的脸探了出来,一股隔夜的酒气扑面而来。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齐天一把推开门,闪身进去,然后反手把门关上,将那枚“城管”令牌拍在了桌子上。
“师父!你必须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齐天指着令牌,一脸的悲愤交加,“我差点就让人给打死在里面了!你就给我这么个东西?!”
老酒鬼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桌上的令牌,然后又瞥了一眼气鼓鼓的齐天,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嘿嘿一笑。
“哟,用上了?感觉如何?是不是霸气侧漏,威风八面?”
齐天简直要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笑了:“霸气是霸气了!可您老人家能不能给个靠谱点的东西?我掏出这玩意儿的时候,我自己都傻了!那反派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智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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