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见吓退了这小山君,正欲转身而走,却忽听闻营地处传来熊二一声怒吼,我们心中一惊,对视一眼,纷纷加快了脚步,此时退至后面的大马猴撤去了假虎皮,掂量着手中的压缩饼干,听闻吼声面上不禁露出一股狠戾之色 :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个二狗,谁让他擅自行动的!” 说完便又无奈地将假虎皮再度套在身上,绕路朝吼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我们加快了步子奔回营地,却见熊二屈膝将一人压在下面,我们走近了定睛一看,不正是之前我们遇到的二狗吗,他怎么在这? 那二狗被熊二的重量压得动弹不得,这时眼见光头强向这边走来口中便大声疾呼道:“强哥!强哥!我是二狗呀,咱们可都是老朋友了!”
我与光头强对视一眼,长久的合作让我们无需过多交流,光头强几步走上前去,示意熊二先放开二狗,二狗得脱,慌忙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光头强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强哥,还记得我不,老交情了……”
二狗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发觉周遭不善的眼神,脑筋一转,慌忙改口道:“强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俺以后肯定以强哥马首是瞻,几天前俺们误打误撞绕进了山里,这不兄弟饥一顿饱一顿滴,眼看着这有些吃滴,便想着顺手拿些,不曾想却是强哥的东西,俺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呀!”
光头强闻言却只是冷笑几声,眼中厉色一闪,抬起一脚便踹在了二狗的小腹之上,二狗吃痛,在地上滚了两滚,哼唧了几声,才勉强扶着树坐了起来,他一抬头却发觉已有一把冰凉的刀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光头强的一张圆脸已经近在咫尺。
“咱算下来也是生死之交,老子好几次差点就没命了!全拜你们所赐,嘟嘟,白熊,还有马戏团,我强哥可还没忘呢!说,这次你们俩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有什么企图,有什么人指使,大马猴在那里,计划是什么,给我如实招来,若是蹦出半个不字,或有半句假话,看老子不宰了你!” 光头强鼻子对鼻子,眼睛盯眼睛,贴着二狗的面门问题如连珠炮般崩了出来,说完还将架在其脖颈上的刀刃往下压了几分,眼看着就要见红了。
反观此时二狗的一张胖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心知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可谓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适得其反,脑中正思量着该如何脱困时,余光却瞥见后面的灌木中闪出了一抹黄色,随即便有一只小老虎从中窜出,连着低吼了几声。
二狗见此不由得心中一喜,知道这是大马猴来救他了,口中刚想说有老虎出现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却见这时我已经将一支气动式麻醉枪端在了手中,——俗话说得好,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更何况虎妞还是只大虫。
我们在临行前便设想过发现虎妞后但其不与赵琳相认的场景,为此我们也做了充足的准备,网兜发射器,麻醉气枪,这些必要的非杀伤性武器我们在出发之前便特意找人订购了一套,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现如今我眼见这只小山君如狗皮膏药一般粘上了我们,又不好将之射杀,便只得匆忙将放在熊二背包里的折叠气枪取出,装上麻醉弹,准备给这只小老虎来上一枪。
“俺把他吓跑就行,开枪就不用了。” 一旁的熊大眼见我要开枪,对我摇了摇头,抬手将枪管按下,开口说道,我见熊大如此说,便也不再坚持,毕竟我们的麻醉弹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这玩意儿比枪都难搞,真可谓是用一发少一发。
但还没等熊大运气,那小虎崽子便猛地窜回了林子里面,正当我们纳闷之际却只听身旁的赵琳一声惊呼: “二狗去哪儿了!” 我被赵琳这一声喊吓了一跳,可我回头一看,却见原地哪里还有二狗的身影——原来是这个小子趁我们注意力全在虎崽子上之际,脚底抹油溜了。
我心中一沉,好不容易抓到的俘虏就让他这么跑了,留他们俩在暗处纯属顶着炸弹玩儿杂耍,天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扑出来咬我们一口,现在真可谓是前有虎后有敌,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我咬了咬牙,心知这个地方是待不得了,扭头对众人说道:“咱们现在得卷铺盖卷撤了,留在这地方铁定吃亏,不过咱们也不要急,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一片林子就他们一家老虎。”
我话虽说的好听,不过我心里也直打鼓——我又不是如来佛,哪知道这片林子里还有没有其他老虎,要是真走了背字儿没找着,也只能说缘分未到了,众人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无不有些惋惜,但手底下的动作可一刻未停,让熊二在旁边警戒,众人则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我们匆匆收拾了行李,眼见太阳即将落山,众人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争取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找到新营地,我们这边匆匆走了,可躲在树后的大马猴心中却有了盘算。
他眼珠一转,结合刚才听到的话,瞬间便捋清了事情的原委,待分析完利弊之后,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我说光头强那穷逼怎么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了,合着是改行当猎人了,真是没想到呀,,这片林子里居然有东北虎。” 说到这儿,他抬手一把夺走旁边二狗啃到一半的压缩饼干塞进了嘴里,囫囵吞枣地咽下,随后一把揽住旁边二狗的肩膀,贴着耳朵对其一阵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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