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浪,毫无疑问,是个手握巨额财富、狂傲不羁的土豪。此刻,他正悠然坐在最高层那座奢华的包间里,四周宽敞而华丽,像是帝王的后宫。房间由一个雕花繁复的小巧会客厅和三间私密卧室组成,每一寸空间都体现着极致奢华,似乎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熏香味。为了安全起见,他特意委托天行商会的人,将江寒安置在离自己更远、隐蔽的上层房间里。这里,只有我方的保护,才能确保江寒不被人动手。
然而,这也意味着江寒的旧居已成空壳,玄石那无价的宝贝,也未能退还,让他心疼得仿佛要流泪——毕竟,那是他多年的心血与财产。心中暗想:既然上层条件更优,愚昧的家伙,似乎才会留在下层的破旧区。于是,他笑着拍了拍江寒的肩膀,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步跨上更高的楼梯。
登上楼梯后,映入眼帘的是二十余个包间,空荡荡的,却几乎八成空置,只有其中七八个门微微敞开,好像在静静等待着什么。显然,天行商会的子弟们对在乱星海的冒险兴趣不大——谁愿意送死?那种不确定的危险,谁都心有余悸。
而姜浪心头泛起一丝忐忑,暗暗担心家族的人会突然让他折返回去,只能像那只猫似的,小心翼翼地行走,神色戒备。
他带着江寒,逐步走上更高的楼层。两个并排的房间里,传出微弱的气息波动——这是他们潜心修炼的场所:江寒筑起了第六层玄幽神坛,姜浪则专心打造着第三层山海神坛。战船在空中如狂风般极速掠过,无声无息间,他俩都沉浸在突破的准备中。日子仿佛只是瞬间,即使半月过去了,也未见停歇。
战船越过云州北部,冲破西洲一半的疆域,终于在临近西都的时刻,逐渐降落在这座荒凉而宏伟的城池。西都,一座繁华璀璨的城市,如同一颗璀璨的瑰宝,静静映衬在天地间。
在停靠港口的那一刻,管事恭敬地敲敲木门:“西都停留一日,有意游览或采购的,请随意下船,但务必保管令牌,否则不得再次登船。”两人听罢,心中都免不了一阵失笑——他们本就打算无事瞎逛,无欲购物,纯粹的放松。
出发前,姜浪从姜家仓库取出一大堆玄材——多得可以支撑他们修炼数天。船上的武者们,也终于从阴影里纷纷走出,笑着在甲板上喧闹。这里设有食肆、茶楼、酒馆,甚至青楼,虽价格更贵,但也无比热闹。笑声、觥筹交错,像是夜色中的繁星点缀。
一日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战船重新扬帆起航,飞行半个时辰后,船体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一扇船舱门被推开。
门外出现一个女子,身形普通,容貌平凡无奇,就像凡尘中的一缕尘埃。她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叹息,“我已经受不了了,里面的闷热让我无法忍受……你们先在里面等我,我得去找那家伙。”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楼梯通道。
守在楼梯口的商会护卫,敏锐地盯着她,伸手挡住:“请出示令牌。”女子微笑着行礼:“我有个朋友在上面,我去找他,马上就回来。”护卫面无表情:“没有令牌,不能上去。”她眉眼带着天真,娇声笑道:“那能不能帮我通知他,让他下来找我?我没什么事,马上就走。”护卫皱了皱眉:“你朋友在哪层?”“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在上面。”女子低头思索,语气生硬:“反正,他在上面,我只想见一下。”
护卫暗自皱眉,犹豫片刻,从腰间拔出一块令牌,权衡着:“我先帮你问问。”他迅速离去,寻找其他护卫确认。片刻后,他回来点点头:“似乎有人印象中有此人,你在这里等着。”他再次登上楼梯,沿途审视着一排排房门,最终确认:“这个人不在二层,应该在最上面一层的甲七号房间。”
等到门被敲响,江寒满脸警惕地推门而出,只见那护卫站在门口,他皱着眉:“有什么事?”护卫拱手:“有个女子说是你朋友,想见你。”江寒一怔:“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姜浪从侧厅走出,面色凝重:“那女子修为如何?”“不高,是玄幽境。”他略作思索,心中一松。
“那走吧,咱们去看看。”姜浪说完,带着江寒和护卫一块下楼,来到一层,迎面便见到那名女子——她一身平凡,完全没有出众的特征,两个大男人看了都一头雾水。
她看到江寒,眼睛一亮,有些拘谨,但在看到姜浪时,瞬间瞪大了双眼,惊叫出来:“死胖子?你也在这里?”声音中带着惊愕与激动。
“啊?”两人异口同声,一时怔住,一阵尴尬的沉默。
女子一听这名字,顿时脸色变得阴沉,她空间戒指中光芒一闪,一把暗金色的大锤便凭空浮现,差点让姜浪吓得魂飞魄散:“别乱来!这里是战船,带兵器可是严重的冒犯!”护卫也是一脸凝重,喝道:“小姑娘,战船上动武可是要惹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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