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婢女、仆人。
能舒舒服服地去,舒舒服服地回来,不是很好吗?
阿朱稍微松了口气,心里想殿下考虑得还真周到,又温柔体贴!
她可是清楚,闯荡江湖绝不像想的那么美好,要是计划不好,风餐露宿是常有的事。
赵方才已经让仆人按照阿朱列的清单,买来了各种易容用品。
很快,阿朱把自己易容成了王语嫣的样子。
她又把王语嫣易容成了阿朱的样子。
两人互换了“身份”,乘着鹤回到了曼陀山庄。
后半夜,易容成“阿朱”的王语嫣回来了。
“坏人,别抱我,我现在是阿朱。”王语嫣轻声哼着说。
为了保持妆容。
两人没有练《葵花宝典》,而是一起推演《斗转星移》。
青梅小筑里。
阿碧紧紧抱着被褥,小声地哭着。
“阿朱姐姐,你在哪里呀,阿碧好害怕啊!”
还施水阁中。
慕容复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
虽然公冶乾回来告诉他,赵方才提醒过《辟邪剑谱》不能随便修炼。
但慕容复只是冷笑。
“他赵方才练得,我慕容复就练不得?”
“难道,我慕容复比不上他?”
慕容复不仅没有停止研究《辟邪剑谱》,反而更加入迷。
可惜,缺少了那句口诀。
他始终找不到其中的窍门。
“公子爷,靖国公府有动静了。”
“嗯?”
慕容复眼睛突然一亮,说:“阿朱、阿碧得手了?”
他一下子抓住公冶乾的肩膀,速度特别快,这一手用的正是《辟邪剑谱》里的剑法。
他在内功方面,还是没能弄明白。
但在剑法上,确实有了进步。
“快,告诉我怎么练?”
公冶乾微微皱起眉头,现在的慕容复,有点走火入魔的样子。
他隐约觉得,赵方才没有说谎。
这个《辟邪剑谱》,真的不能练。
可是,他能劝得住吗?
公冶乾轻轻叹了口气,说:“公子爷,阿朱、阿碧刚进府里,想要获得信任,也需要一些时间。”
慕容复失望地松开手,叹着气说:“也是,委屈她们了,等我大燕复国,我一定封她们做大官!”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问道:“你说靖国公府有什么动静?”
公冶乾说:“今天早上,赵方才带着阿朱、阿碧,还有十几个随从,一起外出游学了!”
“外出游学?”
慕容复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操作?
他思索了一会儿,冷笑一声,说:“想必是突破之后,一时兴起,要去江湖上炫耀一番。”
他走了几步,又问道:“阿朱、阿碧也一起去了?没传什么话回来吗?”
“去了!”
“我们的人亲眼看到她们跟着赵方才上了马车。”
公冶乾话锋一转,说:“只是,当时靖国公府的人比较多,估计没机会传话。”
慕容复皱起眉头,突然说:“公冶大哥,你说,是不是应该派别的丫鬟去,阿朱、阿碧,终究是……”
他听到阿朱、阿碧和赵方才同乘一辆马车,心里莫名地难受,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这两个丫鬟,慕容家可是当作夫人来培养的,本来打算等他复国之后,让她们做他的妃子。
当时没多想,现在难免有些后悔。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不已。
公冶乾却说:“公子,天下的女人有千千万,阿朱、阿碧能为公子效力,是她们的福气。其他的丫鬟,不如她们体贴机灵,反而可能会坏了公子的大事。”
“她们现在能跟着赵方才一起游学,就算是入了他的眼,迟早能替公子取回口诀来。”
慕容复微微点了点头,呼了口气说:“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说:“不过,江湖险恶,想那么舒服地去炫耀,可没那么容易。”
他心里不爽,想给赵方才找点麻烦,眼珠一转,说:“这样,你找些机灵的人,去江湖上散播消息,就说赵方才身怀天阶绝学《辟邪神功》,还得到了我们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已经是江南第一高手了,他可能还有神秘的藏宝图。”
“总之,他不是想炫耀吗,就编些能让那些闲得没事的江湖人感兴趣的消息,让他们去找他较量。”
公冶乾眼睛一亮,说:“公子这个计策太好了,我们甚至还能借此试探一下他的实力。”
慕容复得意地说:“还能给阿朱、阿碧创造机会,好让她们盗取《辟邪剑谱》的练法!”
他的自信又回来了。
“要说谋划策略的本事,我慕容复的智慧绝对绰绰有余,像赵方才这种人,不过是暂时运气好罢了!”
“只有能坚持到最后,笑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真正的胜利者!”
慕容复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问道:“靖国公府里,另一位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已经出现了吗?”
“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传出来!”
公治乾摇了摇头,接着说:“但是,根据城里当晚有目击者提供的信息推测,另一位先天高手是名女子,很可能就是救了赵方才的那位神秘高人。”
“女子……”
慕容复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信息,思索着说:“你觉得,那天这两个人是一起突破到先天境界的吗?”
公治乾点头表示同意。
慕容复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他在修炼《辟邪剑谱》时,总感觉体内阳气太过旺盛,邪恶的念头不断涌现,导致心神无法安定。
难道修炼这种武功,必须要有女子在旁边配合才行?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里有了打算,吩咐道:“你下去处理事情吧!”
“是!”
当天晚上!
苏州城外,有神秘人活动,包下了湖上的一艘画舫,还叫了十几个女子来陪伴。
第二天,老鸭头来到船上,只见女子们都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发抖,身上都有抓挠的痕迹。
她正要发火,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从珠帘里飞了出来,落在她面前,重量足足是正常价钱的十倍。
“明天晚上换一批人过来!”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老鸭头掂了掂钱袋的重量,笑着说:“大爷,只要您有足够的钱,什么事都不算事。”
呼!
又一大袋银子飞了出来,掉在甲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就在苏州城的青楼妓院中,出现了一个残害女子的坏人时。
太湖!
它就像衣襟和腰带一样连接着三个州,东南方向的水流都汇聚到这里,周长有五百里,湖面烟雾弥漫,广阔得没有边际。
一艘船顺着水道往前航行。
船舱里!
阿碧睁大眼睛,小嘴张着,看着“阿朱”卸下易容的妆容,彻底惊呆了。
王语嫣轻松地松了口气。
她对着铜镜,看着自己娇美的容貌,灿烂地笑了笑,说:“还是这样舒服,涂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难受了!”
王语嫣向来都是以素颜见人,就算是淡妆也从不化。
“阿,阿朱姐姐,你怎么扮成表小姐的样子了呀?”
她满脸疑惑。
还以为是阿朱在捉弄她,易容成了王语嫣的模样。
阿朱向来机灵古怪,以前还扮成公子来哄她呢。
有过那次经历之后。
阿碧就多了几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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