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各位堂主和叔父们看向曹荣的眼神都变了。
阿荣,好样的!居然打进尖沙咀了!大竖起大拇指,就冲这份胆识,也比某些光说不练的强多了,我大服你!
高佬和老鬼交换了个眼神,面色复杂。
当初他们铁了心支持阿乐,以为凭着叔父辈的身份,曹荣不敢怎样。
可看到衰狗和双番东的下场,早就后悔了。
如今曹荣再夺尖沙咀,他在和联胜的声望必将如日中天。
到那个时候。
一旦曹荣掌握大权,以他的手段,邓伯和阿乐必定难以招架。
邓伯和阿乐面色阴沉如铁。
曹荣突袭尖沙咀的行动,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此刻。
这两位精于算计的人物,竟同时陷入沉默,无言以对。
他们的神情变化,尽数落在曹荣眼底。
阿乐只会耍嘴皮子,我可是实实在在地在尖沙咀打下了地盘。”
邓伯,您老人家不仅年迈昏聩,眼光也大不如前了。
和联胜的决策层,该换换血了。”
曹荣语带讥讽,眼中寒光闪烁。
这番话让向来沉稳的邓伯也不禁心头一紧。
今日的变故,完全超出了他和阿乐的预料。
邓伯低头沉吟,目光闪烁不定。
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闪。
人难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这次确实是委屈你了。”
不过阿荣,有些事情你得想明白。”
你今天要是真对我们这些叔父辈动手,就是欺师灭祖。”
到时候整个和联胜都不会放过你。”
说到最后,邓伯声色俱厉。
全和联胜都要对付我?吓唬谁呢?
曹荣冷笑摇头,邓伯,这就是你的底牌?未免太可笑了。”
说完,他向大递了个眼色。
大立即会意,起身说道:
和联胜的事与我无关。
既然邓伯处事不公,我也懒得废话。”
从今天起,我要自立门户——新和联胜!
大,你疯了吗?!
邓伯拍案而起,再也维持不住镇定。
他死死盯着曹荣,声音阴冷刺骨:阿荣,这是你的主意?
话可不能乱说啊。”
曹荣摊开双手,面带笑意:新和联胜是大的想法。
不过......
不过什么?邓伯急问。
既然大要单干,我也准备把堂口并入银河集团。”曹荣轻描淡写地说道。
邓伯终究难掩震惊,踉跄后退几步,重重跌坐在凳子上。
此刻的邓伯,已不复往日的从容不迫。
当听闻大要另立新和联胜,曹荣欲将堂口脱离并入自家公司时——这个历经风浪的 ** 湖竟面色骤变,罕见地失了方寸!
纵使先前曹荣以死相逼,甚至让莎拉持枪威胁;即便得知其攻下尖沙咀时,邓伯也不过是略感惊讶。
数十载江湖沉浮,早让他练就了刀架脖颈也不皱眉的本事。
能将和联胜经营成铁板一块,足见其深谋远虑。
正因如此,和联胜就是邓伯的命脉。
旁人可以要挟他,但绝不能动和联胜的根基!
换作旁人敢提分家,邓伯必倾全帮之力除之而后快。
即便单独面对大或曹荣任一人的反叛,他也有信心联合其他堂口施压剿灭。
可如今最棘手的是——曹荣要自立门户,大竟也同步发难,连新和联胜的名号都拟好了!此事若传开,他邓伯与和联胜必将颜面扫地。
偏偏此刻束手无策:
曹荣坐拥战力顶尖的慈云山堂口,走私生意日进斗金;麾下猛将如云,招募的亡命徒个个凶悍。
实力次强的大也要分家!
两大最强堂口若联手,即便能集结剩余力量 ** ,和联胜也必遭重创,从此跌落港岛顶尖社团之列——这同样是邓伯无法承受的结局。
曹荣与大这记组合拳,不仅踩中他的底线撕扯和联胜,更将他逼入绝境。
邓伯缓缓阖上眼帘。
他清楚此刻绝不能露出一丝慌乱,否则全盘皆输。
邓伯目光扫过阿乐,脑中灵光乍现。
社团绝不能 ** 。
曹荣插旗尖沙咀的举动,更显得阿乐无能。
一个计划逐渐成形。
邓伯面色恢复如常,缓缓抬眼:真要走到这一步?
大猛地拍桌:每次选坐馆都让废物上位!不分家留着等死吗?
曹荣倚着椅背轻笑:我赞成大。”
空气突然凝固。
邓伯暗自叹息,终究是阿乐不争气。
同门相残只会便宜外人。”他轻敲桌面,按规矩,叛出门墙要受三刀六洞。
不如重新选举?
大眼神微动。
他本就想讨个公道。
若能公平竞争——
阿荣?大转头征询。
曹荣把玩着打火机:重选?邓伯想继续操纵选票,还是...趁机清理门户?
和联胜从不会对自己人下手。”邓伯捻着佛珠微笑。
这个计划行不通了。
如果大和曹荣出了事,所有矛头都会指向他,和联胜照样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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