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澈看了眼门。
虽说没锁,但的确是关着的。
被他紧紧搂着的白麓柚呵着灼热气息,轻轻打在他的脸颊上。
白麓柚略微咬了下牙:“妹妹在。”
闻言,许澈松了手。
的确,不仅妹妹在,这儿还是妹妹家呢。
白麓柚如释重负,她站起。
可许澈的气味还残留在嘴角,提醒着她方才被偷袭的那个深吻。
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始作俑者。
——笑!
——你还笑!你怎么好意思笑的出来的?
可纵使再发狠,她瞪出去的目光也是软绵的,像是含着水儿,别说是凶恶感,甚至还特风情。
许澈抿抿唇,故意发出啧的响亮声。
听得白麓柚耳根直直发热。
她赶紧走到门口:“我、我要洗澡了…”
说着,就要转动门把手。
身后的许澈:“时间还早,再陪我待会儿吧,待会儿就要工作了。”
白麓柚只好狠下心来,拧动这个该死的门把手,一步迈出就能潇洒离去。
可是听着男友的话语,明明有此打算的她,竟鬼使神差的咔一下将门保险给拉上了。
等做完这一切。
白麓柚才反应过来——不对,她在做什么呀!
她一扭头。
许澈也诧异的看着她。
不是阿柚,你来真的啊?
白麓柚登时百口莫辩,正欲随意找个缘由将这桩事儿揭过去。门口刚好有人在喊她,
“…嫂子!洗发水!”
哦对洗发水,她也忘记带洗发水了…
看来是徐久久给她送过来——可她又不在浴室!
妹妹的喊话让白麓柚清醒,坚定了内心,她咕哝:
“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你使坏。我去洗澡。你、你自己玩儿吧!”
说完,开门,又啪一声将门合上,不给予许澈任何再蛊惑她的机会。
许澈望着被白麓柚紧紧合上的门扉,嘴角的笑愈发张扬,带着某种得逞的意味。
——就准你偷袭我,还不让我偷袭你,哪儿有这种好事儿?
——害羞了,真可爱。感情在厨房时他小女友就是他现在的这种心情是吧?呵…
“耶!”
许澈振臂高呼。
然后——
前情提要之下,许澈他叔的房里没有正经的办公椅,跟书桌搭配的椅子——其实是凳子,就是那种很常见的四角方凳,本来应该放在餐厅的,但因为高度刚好,就被他叔征用到这里来了。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靠背。
说人话就是,许澈一振臂,得意忘形下,下意识的就像是在跟家里一样,身子向后一躺。
于是,
“哎呦卧槽!你妈——”
砰!
记上,他掉凳了。
…
徐久久看看空空如也的卫生间。
啊嘞嘞——
接着看到她嫂子从她哥的房里出来。
徐久久眨眨眼。
白麓柚面色如常,颐指气使:“跟你哥谈了谈台风过后,具体该哪天回去的事儿。”
徐久久点点头,刚欲说话。
白麓柚又加重语调:“就这事儿,没其他的了。”
徐久久喔了声,又想说话。
白麓柚继续强调:“不要瞎想!”
徐久久寻思她也没瞎想啊,实际上要问她对此有什么看法的话,她的看法就是没有看法。
她只是想说:“…洗发水,给你。”
“…喔喔。”
白麓柚接过,闷头走进卫生间。
“哇哦……”
徐久久看着她嫂子的背影。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吧,但是她嫂子的脸也太红了…用推测也能猜到她嫂子肯定有什么事儿。
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同理可得,她知道也不代表她非要说。
正所谓,该助攻的时候要助攻,不该助攻的时候不要瞎助攻——小白老师脸皮还是蛮薄的,真要让她羞到不敢去找她哥。
另外倒还好说。
徐久久是真的担心她哥会把她脑袋给拧下来…
“啧。”
徐久久咂舌,啧啧称奇,已经年逾十五岁的她评价年仅二十八岁的白麓柚:“…真是富有青春的气息啊!”
不过现在徐久久也的确是没有空管她哥她嫂的这点事儿。
她手头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完成——她在跟方圆道歉。
就今天商城里那事儿,差点把圆神的小心脏都吓坏。
对此,徐久久并无更高明的解释,她只用一招,
“等回去了找个周末请你吃海底捞。”
两位少女的一顿海底捞花销,在有学生折扣的情况下,应该不太会超过两百多,往少了算,就是一个人一百。
那一百块钱对于方圆来说叫钱吗!叫钱吗对不对!
那是命啊!
徐久久都这么表示了,方圆还有什么好说的?把命给你就是了!
只是,在女高眼中,有的东西比命还重要。
比如说体重。
虽然答应徐久久的邀约,但是想到海底捞那浓浓的牛油锅、以及餐品中带有的热量,方圆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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