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最后的决战时刻,叶良辰独自面对新买家,成败在此一举。
交易市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嘈杂声如浪涛般不绝于耳。
阳光洒在摊位上,似给货物镀上一层金辉,映出斑驳的光影。
周围的商贩们低声议论着,目光如针般不时投来,似要将这场交易的结果看穿。
叶良辰站立原地,双脚似被无形的绳索缚住,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他的手紧攥着衣角,指关节泛白如雪。
心中恰似有只惊鹿乱撞,“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若谈不成,卖身为奴的暗无天日,想想便觉可怖。”
新买家坐在摊位后,双手交叠抱于胸前,眼神犀利如鹰,上下打量着叶良辰,嘴角微扬,满是不屑,心中暗道:“这小子一脸急切,定是好压价。”
叶良辰深吸一口气,强压内心慌乱,向前迈了一步。
他声音颤抖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老板,我这糙米皆用最上乘稻种,精心培育而成,质量上乘,无可挑剔。
且时间紧迫,您莫要再犹豫,早做决断吧。”说罢,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喉咙,眼神中紧张之色尽显。
新买家轻哼一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质量尚可,只是这价格嘛,着实偏高。
我若买下,利润微薄。”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目光如炬,紧盯着叶良辰,妄图从其表情中寻得破绽。
叶良辰心中一紧,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他咬了咬嘴唇,急切地说道:“老板,我这价格已是公道至极,市场上难寻如此优质糙米。
而且期限将至,您若错过此次机会,再寻其他货源,价格恐更高,且未必能按时到货。”他的脚在地上不安地挪动着,眼神中满是焦急。
新买家冷笑一声,坐直身子,双手撑在桌上,向前探身道:“你这话倒是动听,可我做生意便是要追求利润最大化。
你再降降价,咱们便成交。”其眼神中贪婪之色毕现。
叶良辰眉头紧皱成“川”字,心中如刀割般难受。
“降太多我血本无归,可不降,交易便黄,任务也将功亏一篑。”他的手不停搓着衣角,眼神中满是纠结。
“老板,这价格实难再降,已是成本价。
您若有诚意,咱们就按此价成交。”叶良辰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
他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新买家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大声吼道:“你这小子怎如此不识趣?我已给足你面子,你若不降价,这生意便休谈。”他脸涨得通红,眼神中怒火熊熊。
叶良辰被这举动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中慌了神,“完了完了,他动怒了,这可如何是好?若交易谈崩,我便万劫不复。”他心跳急剧加速,额头上汗珠滚落。
“老板,您先消消气,咱们再细细商量。”叶良辰赶忙赔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哀求。
他的手不停地比划着,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新买家重新坐下,双手抱胸,冷冷道:“行,那你报个价,合适我便买。”他的眼神中透着挑衅。
叶良辰低头沉思,心中纠结万分,“到底降多少呢?降多了自己损失惨重,降少了他定然不同意。”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划动,眼神中满是迷茫。
“老板,我最多再降一成,这已是我的底线。”叶良辰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
他的身体微微挺直,似要展现出自己的决心。
新买家不屑地笑了笑,道:“一成?你也太小气了。
至少降两成,否则免谈。”他语气强硬,毫无商量余地。
叶良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拳头紧握。
“降两成我必赔本,绝无可能。
可若不答应,交易便没了希望。”他内心挣扎不已,额头上青筋暴起。
“老板,两成真的不行,我实在承受不起。
您高抬贵手,再考虑考虑吧。”叶良辰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他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
新买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别再啰嗦。
你若不同意,赶紧走,莫浪费我时间。”他眼神中满是厌烦。
叶良辰站在原地,双脚似被钉住,动弹不得。
“走?我能去往何处?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留?可他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他内心痛苦至极,眼神中溢满无助。
“老板,您再通融通融吧,我实在不易。
为种这些糙米,我付出多少心血,您难以想象。”叶良辰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泪花。
他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摊开,一脸无奈。
新买家看着叶良辰,心中暗喜,表面却装作不为所动。
“少在此装可怜,做生意就得讲利益。
你若想做成这笔生意,便按我的要求来。”他眼神中透着傲慢。
叶良辰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不能再如此被动,我得想个办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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