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一脚跨出门槛,心中愤懑难平,狠狠踹了那门槛一脚,骂道:“这破税单,真要将人逼上绝路!”他怀着一丝侥幸,大步迈向村里,期望能从村民处打听到凑齐糙米之法。
刚走几步,便瞧见村民甲蹲在门口。
叶良辰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村民甲的胳膊,急切道:“甲哥,快给我支个招,咋凑齐三十石糙米啊?我都快急死了!”
村民甲被他扯得一个趔趄,皱着眉头,用力甩开叶良辰的手,没好气地说:“你瞧瞧我这穷酸样,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办法帮你!”叶良辰心里“咯噔”一下,双手抱拳,苦苦哀求:“甲哥,你再想想,说不定有啥门路呢,我再不凑齐糙米,就得卖身为奴了!”
村民甲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不耐烦道:“我能有啥门路?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找别人去吧。”叶良辰不死心,又凑到村民甲跟前,可怜巴巴地说:“甲哥,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帮我想想办法吧,我真走投无路了。”
村民甲气得站起来,瞪着叶良辰说:“你这人咋这么轴呢?我说了没办法,别耽误我干活!”叶良辰心里又急又气,暗自嘀咕这甲哥不近人情,但嘴上还是赔着笑脸:“甲哥,你消消气,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叶良辰不甘心就此放弃,继续说道:“甲哥,你平时交际广,说不定认识什么人能帮上忙呢,你就再帮我打听打听呗。”
村民甲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我交际广?我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哪有闲工夫去交际?你别异想天开了,赶紧另谋出路吧。”叶良辰急得跺脚,大声说:“甲哥,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我都快没活路了,你就拉我一把!”
村民甲火了,指着叶良辰的鼻子说:“我自身难保,还管你死活?你别在这儿道德绑架我!”叶良辰气得浑身发抖,心里骂他冷血,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甲哥,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我比你更难啊,你就看在同村的份上,帮我一把吧。”
村民甲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烦我了,我不会帮你的,你赶紧走!”叶良辰咬着牙,想着这甲哥太不近人情,但还是再次上前拉住村民甲的衣角,带着哭腔说:“甲哥,你真没一点办法吗?我真不想卖身为奴啊,你再好好想想吧。”
村民甲用力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你有完没完?都说了没办法,你再纠缠我,我就不客气了!”叶良辰彻底绝望,心里大骂,但转身刚走两步,又回过头,带着一丝期待说:“甲哥,你要是以后想到办法了,一定要告诉我啊。”
村民甲头也不回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管你的事。”叶良辰继续在村里四处打听,见着村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冲上去询问:“你们有办法凑齐三十石糙米吗?快帮帮我!”
村民们见他过来,都露出无奈神情,纷纷摇头,有的甚至直接转身就走。
叶良辰如无头苍蝇般,在村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每问一人,得到的都是失望答复。
他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压力如巨石般压在心头。
又碰到一个村民,叶良辰喘着粗气,急切地问:“大哥,你知道怎么凑糙米不?”村民皱着眉头,摆摆手说:“我也穷得叮当响,哪有办法啊,你别问我了。”
叶良辰不死心地追问:“你再想想,说不定有啥主意呢。”村民不耐烦地说:“我能有啥主意?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叶良辰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大哥,你就帮帮忙吧,我真没路可走了。”
村民白了他一眼,说:“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去吧。”叶良辰心里又气又急,想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冷漠,但还是强忍着说:“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想想办法吧。”
村民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都说了没办法,你还缠着我干啥?”叶良辰不放弃,继续在村里打听。
看到一个老人,赶忙跑过去,拉住老人的胳膊说:“大爷,你有凑糙米的办法不?”
老人叹了口气,说:“孩子,我一把年纪了,自身都难保,哪有办法帮你啊。”叶良辰苦苦哀求:“大爷,你就想想办法吧,我真不想卖身为奴啊。”
老人无奈地摇摇头,说:“我是真没办法,你别为难我了。”叶良辰急得跺脚,说:“大爷,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都快绝望了。”
老人皱着眉头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实在无能为力啊,你另寻他法吧。”叶良辰心里又气又恨,想难道真没人能帮我了,但还是说:“大爷,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想出个办法来。”
老人不耐烦地说:“我想不出来,你别在这儿烦我了。”叶良辰身心俱疲,但还是强撑着继续打听。
看到一个妇女,连忙上前询问:“大嫂,你知道怎么凑糙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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