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正站在桃花村破旧的茅屋前,手中握着祖传的锄头,耳边回响着催税官那冰冷的话语:“十五日内,凑不足三十石糙米,卖身为奴!”破旧茅屋在微风中发出吱呀声,周围的野草在风中无力地摆动。村里的村民路过时,都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无人上前搭话。
叶良辰狠狠把锄头往地上一杵,一脸愤懑地嘀咕:“这税也太重了,三十石糙米,我咋凑得齐啊!”他深知自己身为底层佃农,本就资源有限,如今要在十五日内凑足三十石糙米完成七成田税,实在是难如登天。
叶良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想办法。他眉头紧锁,低声自言自语:“要不先向村里富户借点糙米,说不定能解燃眉之急。”想到这,他抬脚准备往富户家走去。
可刚迈出一步,叶良辰又停住了,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担忧富户不会轻易借给他,别到时候碰一鼻子灰。但一想到那催税官的话,十五日内凑不足三十石糙米就得卖身为奴,他咬咬牙,还是决定去试试。
到了富户家门口,叶良辰犹豫了一下,才抬手敲门。门开了,富户探出头,看到是叶良辰,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满脸不耐烦,质问他来干什么。
叶良辰赶忙堆起笑脸,赔着小心诉说自己的困境。他说十五日内要凑三十石糙米交七成田税,不然就得卖身为奴,求富户老爷行行好,借他点糙米。
富户不屑地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强硬地拒绝。他反问叶良辰,自己凭啥要借糙米给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叶良辰急得满脸通红,声音都带着哭腔。他苦苦哀求富户老爷可怜可怜他,等自己以后有了糙米,一定第一时间还给老爷。
富户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叶良辰赶紧离开,别在这烦他。他声称自己没那么多糙米借给叶良辰,还得留着自己用。
叶良辰心里又气又急,暗自骂富户绝情,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但嘴上还是苦苦哀求,希望富户老爷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借一点糙米给他。
富户“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叶良辰的话堵在了门外。叶良辰站在门口,气得直跺脚,心里窝火极了,觉得富户太过分了。
然而,叶良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再次敲门。
富户怒气冲冲地打开门,瞪着叶良辰,大声吼道,让他别没完没了,都说了不借,还赖着不走。
叶良辰被吓得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求情。他说富户老爷家大业大,这点糙米对老爷来说不算啥,求老爷当做件好事,救救他这条命。
富户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自己家大业大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一粒糙米都是辛苦赚来的,凭啥要把辛苦赚来的糙米借给叶良辰这个穷光蛋。
叶良辰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诉说自己的绝望。他说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要是富户老爷不借糙米给他,他就只能卖身为奴,那一辈子就毁了。
富户冷笑一声,嘲讽叶良辰卖身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世上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卖身为奴的人没区别,还让叶良辰别在这装可怜。
叶良辰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大骂富户为富不仁,迟早遭报应。但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哀求富户老爷高抬贵手,借他糙米,甚至说给他磕头都行。
说着,叶良辰就要下跪。富户见状,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厌恶地表示不吃叶良辰这一套,再纠缠下去就叫人把他赶走。
叶良辰咬着牙,心里想着不能就这么被赶回去。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再次劝说富户借糙米给他,称借糙米对富户来说没什么损失,自己以后会报答他。
富户轻蔑地哼了一声,质疑叶良辰拿什么报答他。他说叶良辰一个穷佃农,能有什么本事报答他,别在这说些没用的空话。
叶良辰涨红了脸,争辩说自己虽然现在穷,但以后会努力的,等有了钱一定会加倍还给富户。
富户不屑地撇撇嘴,指责叶良辰就是个懒汉,不然也不至于连三十石糙米都凑不齐。
叶良辰气得握紧了拳头,心里怒吼富户不懂他的辛苦。他每天都累死累活地干活,要不是这税太重,也不至于来求富户。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请求富户再考虑考虑。
富户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叶良辰别再说废话了,称自己是不会借给叶良辰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叶良辰气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变了调,愤怒地指责富户不借就不借,别这么羞辱人。
富户冷笑一声,嘲讽叶良辰一身穷酸样,还想来借糙米,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叶良辰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富户继续嘲讽他想空手套白狼。
叶良辰愤怒地吼道,说富户才是空手套白狼,为富不仁。富户也被激怒了,大声咆哮,说叶良辰敢骂他,信不信叫人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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