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顺利完成交易,售卖稻米后凑足三十石糙米。望着码放整齐的糙米,他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满是欣喜。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一名村民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对叶良辰说:“良辰啊,米鉴司查得极严,四处打听你卖米之事。”叶良辰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皱。
他一把抓住村民胳膊,急切问道:“你说什么?米鉴司怎会知晓我卖米之事?”村民被抓得生疼,挣扎着说:“我也不知,只听闻都传开了,说米鉴司怀疑你米的来路不正,要查你呢。”
叶良辰松开手,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万分:“这可如何是好?我好不容易凑齐糙米,若被米鉴司查出问题,便前功尽弃了。”
“你说,是不是张媚儿那妇人又去告密了?上次她便给刘三爷通风报信,坏我好事。”叶良辰咬着牙,恨恨说道。村民分析道:“这可说不准,或许是刘三爷为报复你,故意在米鉴司那儿使坏。”
叶良辰越想越气,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帮人见不得我好,我好不容易完成任务,他们竟还想陷害我。”他深知,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思索片刻,叶良辰想到了琼碧,觉得或许她能帮忙出主意。于是,他火急火燎地赶到琼碧家。
一进门,叶良辰便喊道:“琼碧,大事不妙,米鉴司要查我卖米之事。”琼碧正在屋内绣花,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手中的针掉落地上。
她赶忙起身,问道:“莫急,慢慢说,究竟何事?”叶良辰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说完后,焦急地看着琼碧,期盼她能想出办法。
琼碧安慰道:“先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米鉴司若无证据,也不能随意拿你怎样。”叶良辰着急地说:“没证据?他们若硬说我米的来路不正,我能有何办法?”
琼碧又问:“那你这米的来源,可有漏洞?”叶良辰犹豫一下,说:“我用破碗种的米,此事绝不能让他们知晓,否则麻烦就大了。”
琼碧皱着眉头说:“那得小心,不能让他们查到破碗之事。你先将破碗藏好,莫让人发现。”叶良辰担忧地说:“我已藏好,可米鉴司若来查,我该如何应付?”
琼碧思索片刻,说:“你咬定这米是自己种的,把从哪儿买种子等说辞编好,莫露马脚。”叶良辰点头道:“行,我记住了。可他们若不信,非要查个水落石出呢?”
琼碧说:“到时再说,实在不行,我会帮你想办法。”叶良辰感激地看着琼碧:“多谢你,若没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良辰回到家中,按照琼碧所说,仔细思索说辞。可他心里依旧不踏实,总觉得米鉴司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时,又有村民前来告知:“良辰啊,听闻米鉴司此次铁了心要查你,还说若查出问题,要严惩呢。”叶良辰一听,心中更加慌乱,犹如待宰的羔羊。
“严惩?他们凭什么严惩我?我又没做违法之事。”叶良辰愤怒地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恐惧。村民劝道:“莫冲动,冲动无用,得想个万全之策。”
叶良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明白,可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米鉴司一查,我破碗的秘密必定藏不住了。”村民无奈摇头:“唉,此事确实难办,要不你再去求求琼碧,看她还有无别的办法。”
叶良辰再次来到琼碧家,见到她便说:“琼碧,米鉴司此次要严惩我,你再帮我想想办法。”琼碧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叹了口气:“我也无甚好办法,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先稳住,莫自乱阵脚。”
叶良辰着急地说:“我如何稳得住?此事若处理不好,我不仅失去自由,还会被卖身为奴。”琼碧安慰道:“不会如此严重,说不定米鉴司查不出问题,便会放过你。”
叶良辰苦笑着说:“哪有这般容易,他们定是有备而来。”琼碧又说:“你能否再编个更完美的借口,把米的来源说得更合理些?”
叶良辰无奈道:“我已想了许多遍,能编的都编了,只怕他们不信。”琼碧皱着眉头说:“那也得试试,总不能坐以待毙。”叶良辰点头:“行,我再好好想想,完善说辞。”
叶良辰回到家后,将自己关在屋内,反复思索说辞。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叶良辰,米鉴司的人来了,让你出去。”
叶良辰心中一紧,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屋子。
米鉴司的人站在院子里,一脸严肃。带头的人看着叶良辰说:“你便是叶良辰?有人举报你售卖的稻米来路不正,我们要调查一番。”
叶良辰强装镇定地说:“大人,我这米皆是自己种的,绝无问题。”米鉴司的人冷笑一声:“自己种的?谁能证明?把你买种子的凭证拿出来看看。”
叶良辰心中一慌,说:“凭证我未留,我是从村里的种子店买的。”米鉴司的人说:“没凭证?谁会信你?你这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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