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交田税只剩下三日,叶良辰站在田埂上,望着那片金黄成熟的稻田。微风拂过,稻穗沙沙作响,一片丰收的景象。他心中既充满期待又隐隐担忧。
这时,旁边一个村民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叶良辰,你还真以为这稻子收了就能交上税啦?别做梦了。”叶良辰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瞪了那村民一眼,嘴上强硬道:“你懂个屁,我自有办法。”可心里却忍不住犯起了嘀咕,这售卖稻米的事儿确实棘手。
那村民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你以为你这稻子能卖上价?现在到处都是收税的,你能躲过米鉴司的眼?”叶良辰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大声说道:“我肯定能找到买家,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操心。”他心里明白,这村民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就你?还能有啥办法,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村民撇了撇嘴,继续挖苦。叶良辰气得脸都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刚要发作,却又强忍着,心想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他咬着牙说道:“我肯定能完成任务,你就等着瞧吧。”
又有一个村民凑过来,假惺惺地劝道:“我说叶良辰,你别死脑筋了,说不定把稻子交给刘三爷,还能少受点罪。”叶良辰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我才不会把辛苦种的稻子便宜了刘三爷,他就是个吸血鬼。”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又开始焦虑起来,担心真找不到买家。
“你不听劝,到时候卖不出去,税交不上,卖身为奴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村民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叶良辰跺了跺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大声说道:“我自己的事儿自己清楚,不用你们在这儿说三道四。”可刚说完,他又有些犹豫,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提高音量,给自己打气:“我一定会完成任务,谁也别想看我笑话。”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个声音:“你那计划能行?别到时候全泡汤了。”叶良辰心里一阵烦躁,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别在这儿烦我,我有我的计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不能被这些声音干扰。他强装镇定地说:“肯定行,你们就别操心了。”
就在叶良辰心烦意乱之时,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米鉴司最近加强了巡检,你这售卖稻米的事儿,难搞咯。”叶良辰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下意识地把神秘人推开,嘴上硬道:“你少在这儿吓唬我。”但心里却充满了担忧,眼神也变得黯淡。
叶良辰深知,成功收割稻米并售卖凑足三十石糙米完成任务,是他摆脱卖身为奴命运的唯一途径。他望着稻田,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又带着一丝迷茫。村民们还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他感觉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压力如山,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同时小心翼翼地隐藏好破碗的秘密。此时,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只差一秒就可能爆发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叶良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小板凳,嘴里骂骂咧咧。这米鉴司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节骨眼上坏他的好事。骂完,他迅速收拾起收割工具,朝着稻田走去,嘴里嘟囔着,不信这米鉴司能坏了他的好事。
到了院子,叶良辰拿起镰刀,在磨刀石上反复磨砺。“霍霍”的磨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一边磨,一边念叨着镰刀要磨快些,才能割稻子。磨完刀,他又仔细检查箩筐,抖了抖确保没有破损,嘴里说着箩筐破了稻米撒了可就麻烦,心里却不免有些忐忑。
叶良辰把镰刀别在腰间,扛起箩筐,大步朝着稻田走去。刚走几步,他停了下来,回头望向屋子,心想破碗一定要藏好,千万别让人发现。他给自己鼓着劲,加快了脚步,嘴里说着自己是为了交田税,又没干坏事,不怕米鉴司的人。
可刚走到田边,叶良辰便隐隐看到远处有米鉴司的人在巡逻。他心中一紧,脚步停了下来,暗骂倒霉。他赶紧蹲下身子,躲在田埂后面,眼睛紧紧盯着那些人,嘴里压低声音抱怨着米鉴司吃饱了撑的,天天出来晃悠,自己种的稻子关他们何事。
那些米鉴司的人慢悠悠走着,时不时往稻田里瞟一眼。叶良辰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紧紧贴着田埂,心里默念着千万别被发现。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手紧紧攥着镰刀,指关节都泛白了,心想若被发现,几个月的心血就白费了。
过了好一会儿,米鉴司的人终于走远了。叶良辰长舒一口气,从田埂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他刚要继续往前走,又停住了,心想那些人说不定还会回来,得小心点。他一边小声嘀咕着米鉴司讨厌,一边小心翼翼朝着稻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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