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齿轮溯源与时间迷宫

市警局技术队的实验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切成条状,落在摆满钟表零件的工作台上。老王戴着放大镜,正将何师傅手中那半枚黄铜齿轮,与从老钟表铺带回的二十多枚齿轮逐一比对 —— 有怀表的传动齿轮、座钟的摆轮齿轮、闹钟的棘爪齿轮,每一枚都用标签标注着来源,像是一场精密的 “齿轮认亲”。

“亮哥,你看这枚。” 老王突然举起一枚齿轮,在强光下,它的齿数、齿间距、黄铜材质,和何师傅手中的半枚完全一致,“这是从李伟常用的那台‘上海牌’机械表机芯里拆下来的!李伟昨天来局里配合调查时,我借口‘检查表是否走时准确’,拆了他的表,当时没注意,现在比对才发现,这枚传动齿轮的齿尖有新鲜的磨损,还沾着一点极淡的暗红色 —— 检测后确认是何师傅的血迹!”

司徒亮接过齿轮,指尖划过齿尖的磨损处:“也就是说,李伟的机械表齿轮,和何师傅伤口的齿痕、手中的半枚齿轮完全匹配?”

“完全匹配!” 老王拿出齿痕比对报告,屏幕上显示着伤口齿痕和齿轮的三维模型,边缘的磨损痕迹完全重合,“而且这枚齿轮的齿尖有细微的变形,是因为行凶时用力刮到了何师傅的肋骨,导致齿尖变形 —— 变形角度和伤口深度完全对应!”

但苏瑾这时带来了一个疑问:“李伟昨晚两点到四点有不在场证明。他说自己在家修表,有邻居作证,两点半邻居还去他家借过螺丝刀,看到他在拆机芯;三点他还在小区便利店买过烟,有监控和付款记录。如果他是凶手,怎么在两点到四点之间既在家,又去老钟表铺杀人?”

林娜调出李伟的行踪监控:“苏队说得对,李伟昨晚两点零五分回到家,两点半借螺丝刀,三点去便利店,三点十分回家,之后没再出门 —— 老钟表铺离他家有二十分钟车程,来回要四十分钟,他根本没时间去杀人。”

难道齿轮线索是误导?司徒亮皱起眉,回到老钟表铺的现场照片前,目光再次落在那些走时异常的钟表上:瑞士怀表快 25 分钟,国产机械钟慢 18 分钟,石英钟停在两点四十五分,老座钟停在三点十分。这四个时间,为什么会这么乱?何师傅修表向来严谨,待修的钟表就算没修好,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误差。

“老王,这四台钟表的误差是怎么产生的?是自然误差,还是人为调整的?” 司徒亮问。

老王立刻对四台钟表进行拆解检查:“瑞士怀表的游丝被拉长了,导致走时变快 —— 游丝是精钢材质,正常使用不会突然拉长,是被人用镊子故意拉长的;国产机械钟的摆锤配重被加了一小块铅,导致摆速变慢,也是人为的;石英钟的电池接触不良,是被人故意松动了电池卡扣,导致停摆;老座钟的钟摆被撞歪,齿轮卡住,停在了三点十分 —— 钟摆上有新鲜的指纹,不是何师傅的!”

“指纹是谁的?” 苏瑾追问。

“还在比对,但初步排除何师傅和赵强、孙老板,更接近李伟的指纹特征!” 老王兴奋地说,“这说明李伟之前来老钟表铺时,动过这四台钟表,故意调整了走时!”

司徒亮的眼睛突然亮了:“时间差诡计!李伟调整了现场的钟表走时,让我们误以为案发时间是两点到四点,实际上案发时间更早,或者更晚,他利用调整后的时间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拿起纸笔,开始计算:“假设瑞士怀表原本是准确的,被拉长游丝后快了 25 分钟,现在显示的时间减去 25 分钟就是实际时间;国产机械钟慢了 18 分钟,显示时间加上 18 分钟是实际时间;石英钟停摆时被调整过,原本应该走时准确,停在两点四十五分,实际时间可能不是两点四十五分;老座钟停在三点十分,是被撞歪后停的,显示时间可能是调整后的时间。”

林娜这时调取了老钟表铺的用电记录:“亮哥!老钟表铺昨晚七点到十点都有用电,十点后断电 —— 何师傅平时晚上七点关门就会断电,昨晚十点才断电,说明他昨晚七点后还在铺里,可能是在等谁,或者被谁留下了!”

“十点断电?” 司徒亮结合钟表时间,“如果老座钟被调整过,原本走时准确,被撞歪停在三点十分,假设老座钟被调快了多少?比如调快了七个小时,那么停在三点十分,实际时间就是昨晚八点十分 —— 这个时间李伟有不在场证明吗?”

苏瑾立刻去核实李伟昨晚八点十分的行踪:“李伟昨晚七点到九点在朋友家打牌,有四个人作证,中途没离开过 —— 不是八点十分。”

“那调慢呢?” 司徒亮又算,“老座钟调慢五个小时,停在三点十分,实际时间就是昨晚十点十分 —— 但十点后老钟表铺已经断电,不可能还在修表。”

陈静这时带来了详细尸检报告:“何师傅胃里有未消化的晚饭,是包子和粥,邻居张婶说何师傅昨晚六点吃的晚饭,胃排空速度显示死亡时间在饭后 3-4 小时,也就是九点到十点之间 —— 这个时间和用电记录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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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追凶:我的搭档全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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