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迈巴赫无声地驶入西山沈家老宅,穿过幽静的园林,最终在主楼前停下。
沈聿珩先行下车,绕到另一侧,为宋好好拉开车门,并向她伸出了手。
宋好好将手放入他的掌心,借力下车。
抬眼望去,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一位气质温婉雍容的妇人陪同下,已站在廊下等候。
正是沈爷爷沈崇山和沈母温明舒。
沈聿珩紧握着宋好好的手,牵着她稳步走上前。
“爷爷,妈。”沈聿珩开口,声音比平日更显温和,“我们回来了。”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宋好好身上,向家人介绍:“这是好好。”
宋好好立刻扬起明媚的笑容,微微躬身,声音清脆地问候:“沈爷爷好,伯母好。我是宋好好,冒昧前来拜访。”
沈崇山看着眼前这对璧人,尤其是自家孙子那紧握不放的手,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和激动。
“来了就好,快进屋,屋里说话!”
温明舒也上前一步,亲切地拉住宋好好的手,触手一片温软细腻,她笑着打量:
“早就想让你来家里坐坐,偏偏聿珩总说你在沪上忙。真是比照片上还要漂亮精神。”
一行人步入古雅而不失大气客厅,落座后,佣人悄无声息地奉上香茗。
闲聊片刻,气氛融洽。宋好好适时地让随行助理将准备好的礼物呈上。
她先取过一个长条形的紫檀木匣,亲自捧到沈崇山面前,笑吟吟地说:
“沈爷爷,听聿珩说您喜欢赏玩书画,这是一幅当代岭南派大家的《松鹤延年图》,聊表心意,祝愿您身体康健,松鹤长春。”
沈崇山打开木匣,仔细端详,眼中赞赏之色更浓,连声道:“好啊!这笔墨,这意境,难得,真是难得!丫头你有心了!”
接着,宋好好又捧过一个丝绒首饰盒,转向温明舒:“伯母,一点小心意,希望您喜欢。”
温明舒接过打开,是一对翡翠贵妃镯,通透如水,莹光内蕴,确是极品。
她是识货之人,一眼便看出这翡翠的珍贵,但她更欢喜的是这份心意和品味,笑着接过:“这太贵重了,好好,谢谢你。”
宋好好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眸,带着几分俏皮看向主位上的沈老爷子,语气娇憨:
“爷爷,伯母,你们可别夸我啦。我这就是借花献佛,东西都是聿珩挑的,单嘛……自然也是他买的。我就是个负责搬运和借机讨好的人。”
她这话一出,带着点小女孩的娇憨和直率,瞬间把沈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指着沈聿珩道:
“你这小子!总算办了件让我称心如意的事!”
温明舒也忍俊不禁,看着自家儿子那无奈又纵容的表情,笑着对宋好好说:“他买单是应该的。不过这份心意和眼光,还是你的。”
沈聿珩面对爷爷和母亲调侃的目光,面上依旧沉稳,只是耳根微微泛红,他无奈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叛徒”。
宋好好的一番俏皮话,让沈崇山和温明舒看向宋好好的目光愈发柔和喜爱。
接下来的时光,便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度过。
宋好好并未刻意卖弄,但言谈举止间透露出的见识与教养,对长辈恰到好处的尊敬与亲近,都让长辈们暗自点头。
她能与沈崇山聊上几句书画鉴赏,也能接住温明舒关于时尚艺术的话题。
偶尔与沈聿珩眼神交汇,流转着只有两人才懂的默契与情意,落在长辈眼中,更是欣慰。
午餐时,餐桌上的气氛更是其乐融融。
宋好好胃口不错,品尝到合意的菜式时,眼睛微微发亮,还不忘真诚地夸赞厨子的手艺,哄得负责厨房的老伙计都眉开眼笑。
沈聿珩话不多,期间不停地为她布菜,将她多看了一眼的点心挪到她面前,这些细小的举动都被沈崇山和温明舒看在眼里。
午饭后,趁着沈聿珩被爷爷叫去书房谈事的间隙,温明舒拉着宋好好在花园里边散步边聊天。
看着身边明媚皓齿、言笑晏晏的女孩,再想想自家那个从小惜字如金的儿子,温明舒不禁轻轻拍了拍宋好好的手,由衷感叹道:
“好好,今天家里真是多了不少生气。我是真羡慕你妈妈,有个这么贴心可爱的女儿,可以说说体己话,一起逛街喝茶。我这个儿子啊,小时候还好,越大话越少,闷得很。”
宋好好亲昵地挽住温明舒的胳膊:“伯母,您现在有我了呀!聿珩话少,我话多呀!以后我常来陪您聊天喝茶,您别嫌我烦就好。”
她眼睛一转,带着点狡黠,压低声音说:“而且,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扫货!专刷他的卡,把他的副卡刷爆,让他体会一下沉默的代价!”
温明舒被她的古灵精怪逗得笑出声来,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沈聿珩和沈崇山也从书房出来,走到了廊下,恰好听到宋好好最后那句豪言壮语。
沈聿珩无奈,盯着满嘴胡说八道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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