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狮九什么也没说,他静静地跟在烛月的后面,将肉放到烛月洞口后便离开了。烛月将墨白放到兽皮床上后,回到洞口打量木门,目光落在了穿过门板的藤蔓上。
试探着伸出手,烛月拉了拉藤蔓,门板随着他的力量转动。在估算了一下两个门板的距离后,烛月走到门里,将门板轻轻合上。
阴影投下,遮挡了洞外的月光,也遮蔽了外面的视线。
烛月背身轻靠着门板,眼睛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自己的洞。
有一排背篓整齐地摆放在右边的洞壁前,里面分门别类装着物品。左边是一个三层木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石头,架子的旁边还有一个只有一层的架子,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再往里看,就是他们两个的兽皮床,洞的最里面,挖了一个坑,里面放着食物。
烛月一直认为自己的洞算是整洁的,但与眼前所见相比,烛月觉得很羞愧。
墨白来了之后,这个洞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缓步来到墨白面前,烛月蹲下身,异瞳描摹着墨白脸上的轮廓。
那双跳动着各种想法的眼眸被遮挡,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十分乖巧。视线往下,墨白的双手搭在胸口……等等。
烛月伸出手,捧住了墨白的双手,只见原本白皙瘦削的手变得红肿不堪,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斑点,还隐隐有些发热。
眼眸眯起,烛月的眉目间满是担忧。在雪季有兽人冻伤的时候,手就会变成这副样子,并且还会又痒又疼。他不知道墨白的手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但直到睡着墨白都一声不吭。
这就是墨白口中的体质吗?难道他不会感觉痛苦吗?
烛月轻轻叹气,小心翼翼地将墨白的双手放好,躺回了兽皮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因为木门的存在,墨白头一次没有被刺眼的阳光唤醒。
等到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烛月正坐在石头凳子上,沉默地望着他。
知不知道醒来就与人对视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啊?
墨白默默吐槽了一句后,抬起手,昨晚的红肿已经全部消退,他满意地坐起身,心情颇为不错道:“大早上发什么呆呢?”
“今天我休息。”烛月站起身走到墨白面前蹲下,语气十分认真,“一整天都在洞里。”
“哦。”墨白应了一声,刚想起床洗漱,就见烛月依旧蹲在那,那双大眼睛极其真诚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个更具体的回应。想了想,墨白问道:“所以呢?”
显然他的话不是烛月想听到的,那双异瞳瞬间有些黯淡,呆毛也萎靡不振,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白被烛月这副模样给逗笑了,等到他下意识伸出手撸完烛月的头发后才意识到,眼前这人不是犬白。
烛月也没想到墨白会主动摸他头,他有些惊喜地抬起头,抓住了墨白想要缩回去的手,开心道:“你在安慰我。”
“……嗯。”墨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随口问道:“犬白呢?”
这话一出,刚刚还开心的烛月立刻又蔫了回去,甚至松开了墨白的手,头更低了。
这又怎么了?
墨白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别人,更别提这还是个他不怎么了解的人。墨白不清楚烛月难过的点在哪里,他在思考一秒后便迅速放弃。
他那么关心烛月干啥啊,他俩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只要烛月不死,他爱咋咋地。
想到这的墨白刚要继续起床,转过头就冷不丁地和烛月那双异瞳对上了视线,然后就被那溢满委屈与难过的眼神给俘虏了,脑子一抽,他张嘴就冒出一句完全没过脑子的话:“要……要注射毒液吗?”
在听清自己说的什么狗屁话后墨白自己都惊呆了,更别提烛月。然后他就被迅速回过神的烛月扑倒在了兽皮床上。
“等……”
他确信自己的“等”字说得很大声,结果烛月那耳朵就像是选择性耳聋了一样,朝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下来。
墨白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压抑住喉咙中即将溢出的声音。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下意识就想去推烛月的肩膀,结果被烛月直接趁机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们两个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这么紧紧相贴,男人胸膛灼热的温度让墨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双腿也被烛月压制,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兽皮床上动弹不得。
这都什么事啊……
墨白放弃了挣扎,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下次一定要让烛月换个地方咬。
注射毒液而已,咬哪里不行啊?初见的时候不是还咬了他的大腿吗?怎么之后就开始咬脖子了?
这种怪癖绝对不能放任,否则万一之后有别人在的时候突发意外,烛月直接当众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咬他脖子,他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大概是四天的时间确实积攒了不少,又或是这个姿势的问题,等到烛月抬起头的时候,墨白全身都在发软战栗。烛月看着身下低低喘息的人,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