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一听,不禁笑道:“哥哥饮了一夜酒,难道不先休息一下?”
杜迁摇头笑道:“我和林教头此番下来梁山,已经有些日子了!
若是再拖延时间长了,晁天王那里难免会起疑!
因此,拜访尉迟兄妹自是越快越好!”
时迁听了后点点头,随即又问道:
“既如此,哥哥是不是把尉迟天定将军也一起带上?
昨夜小弟曾问过他,他与无双、世英姐弟二人,还真是远房的兄弟!
若是他也肯同去再从旁说话,哥哥招揽那姐弟时,岂不是事半功倍?”
杜迁听了后,笑道:“兄弟说得不错,那就带着尉迟天定吧!
莫忘了再叫上林教头!
对了,你去跟元觉大师说,他要留在东平府多住几日,还是即刻启程去二龙山,都随他的意!”
“小弟知道了!”时迁应诺一声,随即扭身去了!
…………
“时迁兄弟!你确定那尉迟兄妹就住在这座山里吗?”
且说出来东平府后,杜迁、林冲、尉迟天定,还有时迁,往山里走了一日,直到天黑时,还是没到地方!
眼见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林冲忍不住问道。
时迁一面在头前带路,一面扭身回来嘿声笑道:
“嘿嘿!教头哥哥休要着急,前面就快要到了!
哥哥们且看那边,不是就有灯火吗?”
几人一看,前面果然有灯火,当下就奔那里走来!
莫看这灯火看着近,走过去却十分远!
几人七弯八绕,又走了约摸一个时辰,方才来在那灯火处!
只见这灯火是在一座孤崖之上,下面还有一湾山涧,“哗啦啦”的流水声,震耳欲聋!
众人跟着时迁,沿着涧边小路过了涧水,又一步步往山崖上走来!
到了崖顶,只见那灯火是从一座石屋里透出来的!
走到屋前,时迁便去敲门!
只听得屋里传出声音道:“谁?”
时迁忙笑道:“里面可是世英兄弟吗?我是鼓上蚤时迁!”
听到此言,那屋门登时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少年,看着约摸十七八岁,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真好个体魄!
只见他用山藤吊着一只膀子,笑道:
“原来是时迁哥哥带客人来了!
只是此时天黑,外面不安全,你们请快进来说话!”
等到杜迁等人进去后,那少年就随手关了门,又移过去一块大石头将门靠住!
杜迁打眼看那石头,得有五七百斤,那少年却单手提将过来,丝毫不显费力!
当下,他忍不住笑着赞誉道:
“小兄弟好大的气力!”
林冲和尉迟天定两个也都吃惊不已,随即尉迟天定笑道:
“世英,可还记得我吗?”
那尉迟世英闻言,这才仔细一看,随即惊喜道:
“啊呀!原来天定哥哥也来了!
早知道是哥哥到了,我当去山外迎接才是!”
说着,尉迟世英又看着杜迁和林冲,问道:
“不知这二位是?”
尉迟天定笑道:“这一位是杜迁哥哥,江湖人都称他为摸着天的便是!
这一位,昔日曾做得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的林冲林教头!”
言罢,他又看着杜迁,笑道:
“哥哥!这就是俺同祖同宗的兄弟,尉迟世英!
小弟上次见他时,他才十来岁,三五年没见,想不到都已经成了大小伙啦!”
听得此言,尉迟世英腼腆一笑,随即说道:
“诸位哥哥快些坐下说话吧!”
众人坐下后,杜迁抬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见这屋里就凭一盏松油灯,照的明亮!
屋里东西也不多,只挂着一副弓箭和几张兽皮,墙角立着一把缨枪!
旁边有一张大石床,床上铺的都是虎皮豹皮,地上还有几块大青石,上面也都蒙着虎皮!
尉迟世英给众人各倒了一碗水,这才看看时迁和尉迟天定,问道:
“哥哥们来此,不知有甚要事?”
尉迟天定尚未说话,时迁便嘿声笑道:
“嘿嘿!自打上次蒙兄弟和你姐姐救命,俺这心里一直记挂着你们!
正好俺家杜迁哥哥听了俺的遭遇,得知兄弟和你姐姐皆是身怀绝技的能人,便让俺带着来拜访你们!”
尉迟天定也点头笑道:“正是如此!
兄弟有所不知!
哥哥我现在是杜迁哥哥麾下八虎将中的悍虎将军,此番前来也是同时迁兄弟一样,陪同杜迁哥哥前来拜访你和无双!
对了!无双人呢?”
“姐姐去后山采药了!”尉迟世英笑道:
“你们也真是好大胆!
前番时迁哥哥就差点送了性命,怎地还敢在山里走夜路?
若是再撞见怪物,岂不白白送了性命?”
说着,他看着尉迟天定,笑道:
“天定哥哥莫要以为你武艺了得,就不怕!
上次时迁哥哥遇着那个小的,就差点儿没命,今又来了一个大的,若是遇着可就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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