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杜迁,坐在府衙大堂上不久,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呼啦啦的脚步声!
接着,就见群雄陆续进来,一个个浑身浴血,杀气缭绕,显然刚刚是杀了一个痛快!
一看到坐在案台后面的杜迁,宝光如来邓元觉和林冲忙上前一步,抱拳笑道:
“哈哈!哥哥!俺们回来啦!”
随即,邓元觉又朝着身后群雄笑道:
“诸位,这就是俺和林教头的哥哥,江湖人称摸着天杜迁的便是!
程万里那狗官要害诸位时,就是被哥哥识破的!
后来,洒家前去城外救人,也是俺哥哥吩咐的!”
群雄一听,当下忙朝着杜迁抱拳说道:
“我等见过杜迁哥哥!
哥哥救命之恩,我等都铭记在心,日后但有所命,我等定无有不从!”
杜迁起身摆手笑道:“哈哈!诸位兄弟休要多礼!
前番你们在擂台上展尽威风,某家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像诸位这般的人才,皆世间难得!若是真被程万里那厮害了性命,岂不可惜?
某家也是适逢其会,因此诸位兄弟就休要客气啦!”
言罢,他先朝着林冲笑道:
“林冲兄弟,如今你还算是这董平府的兵马副元帅,且速速去聚齐城中兵马,传我军令!
不准趁乱私入民宅,不准随着打骂百姓,不准调戏妇女,不准勒索商户!
违令者,都杀无赦!
此外,关闭四面城门,没有某家军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此言一出,林冲当即就要抱拳领命!
就见韦扬隐突然上前一步,抱拳笑道:
“杜迁哥哥!
这东平府好歹也是一座大城,城中军兵就算已经被我等杀了不少,却依旧不下千人!
林教头虽然武艺了得,但仅他一人去收拢那些军兵,怕是力有不殆!
小弟和金成英、李宗汤二位兄弟,前番曾多次进出过府衙,不少军兵也都识得俺们!
我等三人愿意同林教头一起,先去镇压城中混乱,替哥哥把守城门!”
一听这话,杜迁不禁大喜,当下抚掌大笑道:
“哈哈!某家正有此意!
就是初与几位兄弟结识,不好意思开口!
既然韦扬隐兄弟主动提说了,那就劳烦三位和教头一起去吧!”
话音落下,韦扬隐、金成英、李宗汤三人都齐齐抱拳应诺道:
“我等遵命!”
等到四人去了后,杜迁又看着群雄笑道:
“此番诸位兄弟受此劫难,险些丧命,皆是因为程万里那狗官!
某家已经让我兄弟时迁去取他首级了,因此,诸位兄弟就且安座!
待会儿我再让人摆置下酒席,既庆祝我等众人在此相识,也替众兄弟压惊!”
此言一出,群雄当下纷纷叫好!
不久后,时迁便踮着脚从外面走了回来!
众人一看他腰上挂着那个血呼滋啦的脑袋,顿时纷纷起身!
不等时迁与杜迁说话,小蛮王云罗睺便一个箭步过去,瞪着时迁问道:
“兄弟,这可是那狗官程万里的狗头?”
时迁刚刚点头,云罗睺便一把将那脑袋夺过去,“噗通”丢在地上,随即一脚就踩了上去!
他心里恨极,这一脚更是使得全力!
就听“啪”的一声,程万里的脑袋顿时碎开,宛如踩碎了一个西瓜般!
那脑浆子直接流了一地!
旁边巨灵神天子山忍不住摇头笑道:
“云罗睺,你太凶残啦!
杜迁哥哥当面,你怎么恁般没有礼数?
况且咱们群雄待会儿还要在这里吃酒,你弄得恁般恶心,实属不该!”
天子山和云罗睺乃是好友,他这般说,云罗睺也不生气,只瞪他一眼,随即朝着杜迁抱拳笑道:
“杜迁哥哥!
俺刚刚实在是太过气怒,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哥哥见谅则个!”
杜迁摆手笑道:“兄弟这是说得哪里话!
就是因为这狗官,你们在场诸位才差点儿被害了性命!
换做是我,莫说只是踩烂他的狗头,就算上油锅煮也不解恨!
时迁兄弟,你腿脚快,且去外面寻几个下人厮仆,让他们来收拾了吧!”
时迁闻听后,嘿声一笑,扭身就去了!
杨雄又望着众人笑道:“诸位或许不知某家的来历,我就且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话未说完,就听拔山力士唐斌笑道:
“水泊梁山摸着天杜迁,小弟倒是早有耳闻啦!
只不过,今日一见杜迁哥哥,俺才知道传言有误,不能当真!”
杜迁一听,不禁笑道:“唐斌兄弟为何这么说?”
唐斌抱拳说道:“小弟听说昔日梁山泊里有四个寨主,分别是白衣秀士王伦、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再就是哥哥!
只不过,那王伦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第秀士,剩下的几位寨主包括哥哥在内,皆是些寻常之辈!
以至于后来托塔天王晁盖等人一上山,就杀了王伦,夺了寨主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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