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台下众人,一听知府程万里的话,登时纷纷议论了起来!
宝光如来邓元觉忍不住笑道:
“嘿嘿!看不出来,这位东平府的兵马都监董平,倒还算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只是他想要凭借一人之力,连斗林教头和那几位好汉,未免有些太过张狂了吧!”
杜迁摇头笑道:“若是某家没有料错,董平和那程万里的间隙颇大!
他能忍不住跳出来要众人车轮战他,定少不得程万里的怂恿和激将!
以董平的性子,就算明知不是对手,他也不会轻易示弱!”
邓元觉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哥哥说的有道理!这董平性子莽撞冲动,怕还真是受了程万里的激将!
只是如此一来,这厮可就惨了!
单林教头一人,就够他喝上一壶啦!”
与此同时,擂台上的林冲、乌天云、杨腾蛟和尉迟天定那几人,听了程万里的话后,也都神色异常!
杨腾蛟先笑道:“久闻董平将军勇猛善战,惯战好杀,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俺自知不如董将军,情愿就此放弃厮斗!
董平将军就与其他人厮斗吧,俺退出啦!”
话音刚落,尉迟天定也叫道:
“俺现在几乎没有甚么体力,再斗战一场也是个败战的结局!
俺也退出啦!”
“嘿!尉迟天定,刚刚你和俺胜负未分,俺要是赢了董平将军,岂不是就比你厉害啦?”樊猛大笑道:
“不过你放心!
俺樊猛乃是个响当当的好汉,不占这个便宜!
你退出,那俺也退出啦!”
言罢,这厮也不等别人搭话,就径自下了擂台!
转眼之间,擂台上就剩了林冲、乌天云,还有刚刚上来的董平!
乌天云看了看董平,虽然仪表非凡,只是并无金刚般的威猛,心下如何肯服?
因此,他只是在旁边冷笑不服!
林冲则是朝着董平抱拳笑道:
“早听说过董平将军的豪杰本事,按理来说,某不该与将军相提并论!
然今日既争这东平府的兵马副元帅,又有机会求娶程小姐!
我摸着天杜迁不才,还是要与将军一争高下,论个输赢!”
董平笑道:“摸着天杜迁是吧?
刚刚你的几场斗战,本将看得十分清楚!
说实话,在场群雄中,你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啦!
不过,本将却不是好相与的!
你可要想好啦,果真要与我斗战吗?”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的乌天云冷哼一声:
“俺说俩位,还打不打,怎地废话恁多?
要不然,你们俩个一起上吧,俺乌天云一人独战你俩!”
一听这话,董平登时大怒道:
“你这厮真是狂妄!
既如此,本将便先败战了你,再与那杜迁争高下!”
说着,双枪一摆,催马就朝着乌天云杀撞过来!
人的名,树的影!
董平早就威名赫赫,乌天云自是不敢怠慢,急忙抡着独脚铜人招架,二人先杀在了一起!
这时,林冲大叫一声:“你们两个先斗,剩某一人算甚么?
我摸着天杜迁乃是盖世豪杰,更不想占你们的便宜!
兀那董平、乌天云,待某来战你俩个!”
说着话,他把缨枪一擎,也催马杀进了战圈里!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
但见那擂台上,三个人三匹马三般兵器,六条胳膊十二条马蹄,兜转盘桓,不断激起层层征尘,荡起阵阵杀气!
再说观擂台上的知府程万里,一看台上三人战得激烈,心里冷笑一声,随即便叫军兵擂鼓,为三人助威。
这一招儿还挺灵。
不但把台上三人的精神都振奋起来,便连三人胯下骑坐战马的鬃毛也扎撒起来了。
董平一面招架乌天云的独脚铜人,一面遮拦林冲的缨枪,他心里暗道:
“这般乱战下去,什么时候能分出胜负?
看来我得直接用绝招啦!”
心里想罢,他“啪啪啪”先冲着林冲的面门就是三枪。
林冲急忙摆枪往外招架。
二马错蹬时,董平虚晃一枪,猛一回头,又朝着乌天云搠去!
眼见那枪宛如流星,冲着自己脑袋搠来。乌天云不由赞道:
“好枪法!”
随即一带战马,把头一低!
就听“噌”得一下,董平的枪头是闪开了,可林冲的缨枪却从他脑袋顶上掠了过去。
乌天云暗中抹了一把冷汗,暗想:
“幸亏我眼疾手快,不然的话,这下子准得头一个败战退场!”
可是他高兴得还是早了一点儿!
就在他把脑袋抬起来,就听“啪”地一下,脚袋“嗡”又是地一声!
就觉得不知什么东西往脑袋里拱了一下,拱得他脑袋又痛又木又紧又胀!
乌天云用手一摸头盔顶上,上面竟凹了一个大坑!
他拨转马头,便冲着林冲狠狠地叫道:
“兀那摸着天杜迁,你用的是什么暗器?”
林冲笑道:“我打的是明枪,可不是什么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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