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擂台上,此时又有两个好汉在兜马盘桓,相互厮斗!
但见其中一人,身高丈余,头戴凤翅麒麟盔,身着镔铁锁子连环龙吞甲,外罩一件团兽焰挂锦彩连环麒麟百花袍,腰系凤麒麟狮蛮宝带,足蹬一双闪电战靴!
胯下骑坐一匹龙阳兽焰马,掌中一杆火精赤钢开山斧!
斧动挂风,凶悍无比!
再看另一个体型壮硕,黑漆漆的脸膛,狮鼻阔口双耳轮,天生一对蛤蟆眼!
头戴虎头盔,身披龙麟甲,水獭尾,凤凰裙,狮蛮宝带饰黄金!
跨下骑坐一匹白龙马,手里使一条丈八蛇矛!
眼见杜迁观瞧的仔细,鼓上蚤时迁又笑道:
“嘿嘿!哥哥且看那个使斧子的!
此人唤作天子山,乃是隐龙山上的猎户,身有万夫不当之勇,因人猛斧重,故江湖人称他作猛先锋!
据说这天子山早年曾在东京汴梁金銮殿里,给赵官家当过值殿大将军!
却不知为何又被罢了官职,后来只得回到老家隐龙山上,以砍柴打猎为生!
哥哥再看与他对战的那个汉子,也是个有来头的!
此人唤作文仲容,却是河北抱犊山的二寨主,江湖人称憾山力士!
这厮也是个十分凶悍的!
依着小弟看来,他两个厮斗起来,应该是不差刚刚的铁锤太保樊猛和双鞭尉迟天定!”
听得此言后,杜迁不由更加来了兴趣!
他没听说过天子山,但却知道文仲容!
那厮并同拔山力士唐斌、移山力士崔埜、劈山力士乜恭一起占住抱犊山,称王称霸,方圆百里没对手!
这几个寨主可都是响当当的好汉,没想到此番来东平府这一趟,竟然都能遇着!
杜迁心里焉能不喜?
再看那天子山和文仲容,两个都怒眼圆睁,面露忿怒,矛斧绞缠一起,你来我往,直斗到二三十合,不分胜负!
怎见得这番好厮杀?
两马盘旋,如蛟龙搅海,四臂纵横,如猛虎争霸!
那一个斧恨不得劈开地府门,这一个枪只要搠翻天宫阙。
斧刃带风挟霜,枪头映日带明,正似巨灵战哪吒,不输华光并天王。
又过四五回合,天子山猛得舞动大斧,一番猛砍下来,文仲容势不能挡,只得大叫一声,败下了擂台!
不等天子山叫战,又有一个莽汉晃着兵刃,催马冲了上来!
但见他生得人高马大,相貌狰狞!
头顶镔铁盔,身披镔铁甲,外罩绿罗袍!胯下压骑赤炭火龙驹,手端浑铁点钢枪!
二目放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甫一与天子山照面,便大喝道:
“抱犊山移山力士崔埜,特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言罢,舞枪就朝着天子山绰来!
天子山冷笑一声也不搭话,抡着大斧迎架!
二人战过十五**,崔埜就觉得有些力怯,再战过四五回合,更加手忙脚乱起来!
一个不妨,被天子山卖个破绽,一斧把枪头隔,探手将其走马生擒!
他把崔埜按压在铁关梁上,于擂台上兜转了一圈,这才将其放开!
崔埜只觉的羞愧难当,连个场面话都没有留,便急奔回了擂台下面!
擂台上,天子山连胜两阵,不由心中得意,兀自大喝道:
“还有谁来?今日俺一并接下啦!”
正自耀武扬威时,只见一个汉子又催马挺枪上来擂台!
众人看时,不禁皆赞道:
“好一个俊俏风流人物!”
但见他身高九尺挂零,细腰奓臂,双肩抱拢,扇子面的膀扇儿!
头戴一顶镀银雁翅盔,斗大红缨飘在脑后,身披锁子亮银甲,外罩素白缎团花战袍!
腰束狮蛮宝带,左带弯弓,右悬箭壶!
胯下压骑一匹极为神骏的大白马,手里端着一柄开山金蘸斧!
面前铁官梁的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五钩神飞亮银枪!
往脸上看,白皙的面皮,两道细眉飞插入鬓,通官鼻梁,四字阔口,一对大眼,熠熠放光!
眉宇之间带着千层杀气,鞍前马后挂着百步威风。
真好像那玉面天将降落凡尘,又仿若罗家少保还阳重生!
台下,不等时迁再说话,杜迁便笑道:
“看此人如此威风,莫非就是那抱犊山的大寨主,江湖人称拔山力士的唐斌?”
时迁一听,不由微露惊讶道:“啊呀!哥哥厉害啊,果然叫你猜对了,他正是唐斌!”
这时,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突然笑道:
“杜迁寨主,洒家想与你打个赌,不知寨主意下如何?”
杜迁一听,不禁饶有兴趣道:
“大师要赌什么?赌注又为何物?”
邓元觉笑道:“寨主若是能说出那唐斌的来历,洒家今日便应诺追随你!
日后悉听差拨,绝无二话!
若是寨主说不出来,那擂台比武结束后,洒家可就要告辞了!”
“大师要去哪里?”杜迁不由问道。
邓元觉笑道:“这你别管,就说赌不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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