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杜迁所言后,林冲和邓元觉登时神色各异起来!
林冲不须说,自是满脸感激不已!
邓元觉则面露惊讶,心里还暗道:
“看来洒家猜的果然不差!
这位杜迁寨主就是不寻常,否则他焉能说林教头跟随他后,身份就不差任何人?”
这时,忽见林冲满脸犹疑道:
“这些日子在山寨里时,俺并不见哥哥身边有家眷!
莫非是在老家?”
杜迁摇头笑道:“哈哈!教头怎地糊涂啦?
我都离开家乡许多年了,家中早就没了什么亲人!”
“啊呀!那定是在二龙山啦!”林冲恍然大悟。
一听这话,邓元觉不禁犹疑道:
“二龙山又是甚么地方?”
林冲自知失言,不由朝着杜迁尴尬一笑!
杜迁摇摇头,笑道:“既然林教头提起来了,那某家也就不隐瞒大师了!
那二龙山在青州府,乃是一处真好汉聚集之地!
其中,有当日三拳打死镇关西、东京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鲁智深,有当街怒杀泼皮牛二的青面兽杨志,有怒杀贪婪上官的赛存孝姚刚,有路见不平就一声吼的恶头陀广惠,还有家世清白忠义为先的小李广花荣!
某家不才,蒙众兄弟抬爱,捧我做了二龙山大寨主一职!”
听得此言后,邓元觉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道:
“哈哈!洒家就说杜迁寨主不一般,现在听来果然非同寻常!
别人俺不知道,那花和尚鲁智深的威名,洒家却是闻名已久!
只可惜俺不知道他在哪里,这才一直缘铿一面!”
杜迁笑道:“刚刚大师一来酒店,某家乍一看,还以为你是我那智深兄弟呢!
你们二人几乎一般的模样扮相,又都使一条铁禅杖做武器!
若是不熟悉的人,定会把你俩认错了!”
邓元觉听的脸上一乐,随即又问道:
“洒家倒是有些好奇!
杜迁寨主既是梁山泊的四寨主,为何又在二龙山另起炉灶?
难道说,二龙山是梁山泊的分寨不成?”
“二龙山群雄俱是响当当的好汉,焉能做他人的分寨?”杜迁摇头笑道:
“大师不是这山东地界上的人,对于梁山泊众头领也不甚了解!
说句不怕被你笑话的话!
梁山泊有晁天王在,以他的性子,无论什么人都收留接纳!
那水泊日后少不得就是一处藏污纳垢之所,其中的诸位头领也定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
某家虽说不算什么真好汉,却也不愿与那厮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此言一出,邓元觉听得更加疑惑了!
杜迁微微摇头一笑,倒是没有再多做解释!
这时,林冲笑道:“俺哥哥心有锦绣,谋划深远,元觉大师还是休要再问啦!
咱们在这酒店待得也久了,不如就一把火烧了这里,先去东平府看看,如何?”
“哈哈!教头这是等不及要去比武招亲啦!”
杜迁哈哈一笑,当下三人一起动手,先放火烧了酒店,随即转到官道上往东平府而来!
一路上,随着三人闲叙的越多,邓元觉就越觉得看不透杜迁!
杜迁也不多做解释,倒让邓元觉越发好奇起来!
这日,三人终于到了东平府!
进到城里一看,这东平府还真繁华热闹!
大街之上,人来乍往,川流不息;做买做卖,列立两旁。
杜迁三个人正东瞅两望,忽听见前边有俩人打招呼:
“王老蔫!”
“哎!李老憨!”
“走啊,看热闹去!”
“上哪看热闹?”
“你不知道吗?程知府在城隍庙那里立了个擂台,今天又到开擂的日子啦。咱们看打擂去!”
“啊呀!这可是新鲜事,走,走,走,看看去!”
说着,两人并肩朝前走去。
杜迁笑道:“元觉大师说得没错,果然有人在打擂!走,咱们也看看去!”
说着,催马跟随那两人去的方向走去!
林冲和邓元觉也跟了上来!
走有好几里地,来到了城隍庙前,望请一瞧:
嗬!眼前好热闹!
只见此时这城隍庙前,是人山人海,人头乱撞!
正中间高搭了一方擂台,得有一丈二尺多高,上面是芦席棚顶!
擂台前挂了一串儿竹纱灯,周围是五色的栏杆!
两侧还有一副对联,上写:“拳打南山斑谰虎,不服你就来”;下联配:“脚踢北海混江龙,试试就试试”。
横批书着:“谁是盖世英雄,且看今日”。
擂台两边的台口有梯子通道,供上下台用的。
台上的东侧是兵刃架子,西侧摆着一张条桌,桌上码了一堆银子。
台后有上下场门,门上挂着半截红门帘,这是评判和差人的上下出入门。
这时候,擂台上只有几个下人在忙活,其他人还没到!
擂台东边还搭了一座观擂台!
这是观擂官员坐的地方,在上边一坐,居高临下,非常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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