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晁盖,一听林冲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当下笑道:
“哈哈!哪里哪里!
林教头能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戚中走出来,晁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不愿意你下山?
既有林教头与杜迁兄弟一起,那晁某就更能高枕无忧啦!
公孙先生,你说是不是?”
入云龙公孙胜一听,不由抚须笑道:
“以林教头的武艺,天下何处去不得?
贫道先在此恭祝二位马到成功啦!”
杜迁撇撇嘴,遂笑道:
“晁天王和公孙先生也莫要急着恭贺!
此番下山劫粮,能不能功成还不一定呢!
不过但请二位放心,某和林教头定会竭尽全力!
事不宜迟,某这就去点齐兵马下山……”
不等他说完,就听公孙胜笑道:
“杜迁寨主且慢,贫道这里还有些话要说!”
“公孙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公孙胜笑道:“杜迁寨主也知道!
这几日,为了宋押司的事,我山寨里派出去诸多头领和人马!
今早吴军师和朱都头下山,又带走了一部分喽啰!
因此,杜迁寨主和林教头再下山,恐怕带不走多少兵马!”
杜迁笑道:“我又不是去攻城拔寨,也用不了多少人!
这样吧,天王就准我带着二三十个喽啰下山,如何?”
晁盖闻言,点头笑道:“晁某十分愿意让兄弟再多带着一些!
奈何山寨确实缺少人手,就唯有先委屈兄弟啦!”
杜迁本来也没打算真去剪径劫财,带着人多了反而不美!
当下,他与众人告辞后,就去挑了二十多号喽啰,随即便同林冲、头陀往山下去了!
聚义厅里,晁盖屏退众人后,与公孙胜说道:
“公孙先生,可曾看出杜迁兄弟此番回山后,与先前大不相同了?
晁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一时说不出来!”
公孙胜沉声道:“不敢相瞒天王,贫道也有些看不透杜迁寨主!
不过,昨夜宴饮结束后,我夜观天象,发现紫薇星动,有龙相崛起青州,落在梁山!
贫道想了大半夜,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提二人在聚义厅如何计议,只说杜迁率人下来梁山后,便对头陀说道:
“前番我一直在考虑兄弟的去处,本打算让你留在梁山,与我做个遮掩!
但一来晁盖那厮非要拉你入伙,二则今有了林教头相随!
思来想去,我打算让你去二龙山,正好与鲁提辖同为那罗汉关的头领!
却是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头陀笑道:“嘿嘿!早在聚义厅里听哥哥那般一说,洒家就猜到啦!
早听说二龙山聚集着一帮响当当的好汉,洒家正要赶去结识一番!”
杜迁笑道:“兄弟此去,正好替我与山寨众兄弟带个话!
凡梁山派去请求救及时雨宋江的,一律不准!
更不准接纳宋江在二龙山落脚!
尤其是小李广花荣,让他好生坐镇毒岭关,不得离开二龙山一步!
若有违逆,某家绝不轻饶!”
听得此言后,头陀抱拳笑道:
“哥哥放心,洒家全记下啦!”
说着,又朝着林冲笑道:“洒家不在,就有劳林教头好生照应俺哥哥周全啦!
山高水长,咱们来日有缘再聚!”
言罢,又朝着杜迁抱拳一礼,随即告辞离去!
走得那叫一个洒脱!
直到头陀的背影消失不见不散,林冲这才朝着杜迁抱拳笑道:
“哥哥隐瞒的林冲好苦啊!
刚刚听你话里的意思,那青州二龙山上,无论是鲁提辖还是花荣将军,全都听哥哥的!
若非亲耳听说,便是打死俺都不敢相信,哥哥竟然在梁山之外还有恁般势力!”
杜迁笑道:“我与头陀说话不避讳教头,就是没打算瞒你!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正是二龙山的大寨主!
那山寨里聚义的头领有十多位,论实力,丝毫不比梁山差,甚至还要强出一筹不止!
只不过,二龙山聚义的皆是响当当的好汉,没有秉性差的!”
听得此言后,林冲抱拳说道:
“那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来梁山,也是哥哥故意的?”
“不错!”杜迁点头笑道:
“当日我路过桃花山下时,正好撞见清风山的矮脚虎王英,在剪径劫色!……”
听完杜迁所言后,林冲有些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那李忠、周通胆小怕事,才没入哥哥的法眼!
可是小弟还是有些好奇!
既然哥哥能在梁山之外坐有恁般势力,为何不索性占取了梁山,自称老大!
这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做屏障,岂不比二龙山要好?”
杜迁这次没有瞒他,当下又把在二龙山时与群雄说的谋划又说了一遍!
良久以后,林冲这才抱拳满脸佩服道:
“哥哥外表看着敦厚老实,不想竟有恁般深远的谋划!
如此深谋远虑,实教小弟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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