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志,一听杜迁提到托塔天王晁盖,顿时暴跳起来,怒骂了半天!
随即,他两眼瞪着杜迁,喝问道:
“晁盖那厮既然做了梁山泊的大寨主,与他一起的那几个泼贼,是不是也都在梁山?”
杜迁轻笑道:“不错!确实都在!
智多星吴用做军师为二寨主,入云龙公孙胜做镇山法师,为三寨主!
某不才,死皮赖脸的要了个四寨主位子!
豹子头林冲是五寨主,赤发鬼刘唐做六寨主!
后面依次还有阮氏三雄,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
“哼!果然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杨志冷哼一声道:
“杜迁寨主既然做了梁山四寨主,想必十分得那晁盖泼贼的看中吧?”
杜迁摇头笑道:“杨制使没有听得某家说吗?
我死皮赖脸才讨了个四寨主的位子!
为此,还得罪了林教头,惹得宋万和朱贵皆对我翻白眼!
至于晁天王等人,只不过是借着我杜迁的威望,暂时安抚寨子里的喽啰罢了!
自打重排座次后,寨中大事皆由晁盖、吴用做主,练兵有林冲和阮氏三雄,修缮关卡、屋舍有刘唐、宋万,山寨迎来送往,则有朱贵!
整个水泊梁山,唯有我杜迁一个闲人!
正因如此,我才假托替林教头寻取家眷的名头,索性下山散心来了!”
听得此言后,杨志面色稍霁,缓缓说道:
“如此说来,你这个梁山泊的开山元老,如今也遭了晁盖那厮们的排挤?”
“倒也不完全是遭了他们的排挤,只是某家懒得再与他们面和心不和的待着了!”杜迁笑道:
“这天下英雄豪杰不知繁几,我为何要与他们一伙朝夕相处,没得让自己憋屈!
就像现在,我若是不下山来,如何能与诸位好汉把酒言欢,酣畅痛饮?”
“哈哈!杜迁寨主这话,洒家爱听!”鲁智深大笑道:
“来来来,就为你刚刚这番话,咱们再痛饮三大碗!”
听得杜迁说与晁盖等人没有关系后,杨志也不再怒火中烧,当下也与杜迁把酒言欢起来!
至于操刀鬼曹正,也终于听明白了!
自己那个师傅林冲,全不得这里的几人待见!
他是个能分辨是非善恶的,虽然没有说林冲的不是,却也与众人把酒言欢起来!
一时间,这大雄宝殿里,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吃饱喝足后,鲁智深突然问道:
“杜迁寨主此来我二龙山,却不知所谓何事?
莫不是要弃了梁山,来我二龙山入伙儿?
你且放心,就冲你刚刚那番话,洒家就接纳你了!
杨制使,你觉得呢?”
杨志笑道:“只要哥哥答应,小弟自是无甚意见!”
旁边曹正紧跟着笑说道:“小弟也没有异议!”
杜迁笑道:“多谢三位的好意,某来二龙山,正是要与诸位好汉聚义!
不过,却不是弃了梁山!”
“那你是什么意思?”鲁智深一听,不禁犹疑道。
杨志和曹正也把眼看了过来!
杜迁笑道:“诚如杨制使刚刚所言,我杜迁再不济,也算得上是水泊梁山开山立寨的元老!
既如此,岂能轻易就把那方宝地拱手让人?”
“杜迁寨主的意思,不会是想请洒家和提辖哥哥出手,替你夺回梁山吧?”杨志问道。
不等杜迁再搭话,忽听一直没有说话的小温侯吕方,笑道:
“杨制使说笑啦!
凭俺师傅的本事,要夺梁山,何须借助他人之手?”
“就是,就凭梁山那几个泼才,俺师傅只要稍微一出手,就能打的他等满地找牙!”赛仁贵郭盛也接着说道!
二人一说这话,莫说鲁智深、杨志不信,就连旁边的曹正也不信!
这厮只笑说道:“二位兄弟今日当着咱们这些人说说,也就罢了!
在外面的时候,可千万别说恁些狂言大话!
否则得罪人不说,还要替杜迁寨主招惹仇恨!”
吕方郭盛本就年轻气盛,一听曹正的话,吕方当即起身叫道:
“曹正哥哥切莫小觑人!
你应该知晓俺们兄弟俩的本事!
就说这青州府的诸路山头好汉,除了鲁提辖、杨制使,还有鸡鸣山的姚刚、孟福通两位哥哥,俺们兄弟还服过谁?
但俺们俩为何会对俺师傅恭敬有加?还不是对师傅心悦诚服?”
听得此言后,曹正笑面一凝,暗道:
“是了!俺对杜迁寨主不熟,只是从制使哥哥那里听说,梁山泊原来的几个寨主都是些废物!
难不成,这位杜迁寨主是个惯常喜欢扮猪吃虎的,一直深藏不露?”
他这里还在想着时,就听鲁智深直接问道:
“如此说来,杜迁寨主定然是个大高手啦!
哈哈!洒家自打来了这二龙山,除了每日与杨制使切磋以外,就少有出手的机会!
咱们不如出去切磋一场,助助酒性,如何?”
杜迁笑道:“鲁提辖昔日三拳打死恶霸镇关西,东京倒拔垂杨柳,天生神力,武艺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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