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龙山群雄,一看魏天保败战了酆都恶鬼金必贵,又走马生擒了闹海夜叉桓奇,顿时又惊又怒!
花和尚鲁智深顿时大喝一声:
“兀那魏天保,快些放了俺兄弟!”
说着,舞着禅杖就要杀撞上前!
却见魏天保朝着二龙山军阵冷笑一声,随即拨马就回了军阵!
不多时,官军阵里就响起来一片鸣金收兵声!
鲁智深本待冲撞上前,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劝道:
“那魏天保武艺了得,刀法精湛,咱们人少,又不清楚他那大营中的布置如何,智深师兄可千万不能冲动!”
“可是桓奇、金必贵竟吃他拿了去,日后见了杜迁哥哥,洒家又如何交代?”
鲁智深话音未落,邓元觉便摇头笑道:
“师兄放心,魏天保既然没有在阵前杀人,桓奇、金必贵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若是所料不错,他也定是要从桓奇金必贵口中,问清楚我二龙山的状况!
那厮现在闭门不出,咱们再留下无用!
不如先退回大营,再计议不迟!”
听得此言后,鲁智深恨恨的瞪了眼正在缓缓关闭营门的官军前营,随即大喝一声:
“撤!……”
当夜,繁星满天,微微有点西北风,正是闯营的好时候。
罗汉关众人在鲁智深、邓元觉、恶头陀广惠,还有铁罗汉法通、醉金刚法能几位头领的带领下,又悄悄来在了官军营寨外面!
邓元觉靠近鲁智深,压低声音:
“智深师兄,这仗你准备怎么打?”
“直接闯进去打呗!”鲁智深把禅杖晃晃:
“洒家就不相信,凭借咱们兄弟的本事,趁着夜里还打不透他这营寨!”
“不妥!”
邓元觉晃着脑袋说道:
“据曹正兄弟和那黄信将军说,魏天保此人武艺了得,文武双全!
他镇守这前军大营,定不那么简单。”
听得此言,鲁智深不禁忙问道:
“元觉师兄也是文武双全,你说咱们应该怎么个打法?”
邓元觉像胸有成竹似地说道:
“依着洒家说呀,咱们这么多人可不能在一处闯营!
这样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家堵截起来吃掉。
所以咱们必须分成两路!
如此目标又小,又能互相支援!
到时候,咱们一起发作起来,官军顾此失彼,首尾难顾,我等才有成功的把握。”
“洒家赞同元觉师弟的提议!”恶头陀广惠插嘴道。
“啊呀,元觉师兄真行啊,还有这么深的韬略!”鲁智深咧嘴笑道:
“这就是真人不露相,露相无真人!
待得日后见了杜迁哥哥时,俺得向他提议,让你来做我山寨步军总督正将!”
邓元觉嘿嘿一笑,说道:
“智深师兄谬赞啦!
俺这也是赶鸭子上架,灵光一闪罢了!”
鲁智深一笑,随即马上把醉金刚法能、铁罗汉法通,还有几位喽啰头目都召集在一处,又把邓元觉的话说了一遍。
众人听着都有理,纷纷道:
“提辖哥哥你就说吧,到底怎么个打法?”
鲁智深也不拖延,直接吩咐道:
“你们听着,五百罗汉军兵兵分成两路,每路两百五十人!
咱们五个头领,外加几个喽啰头目也分成两路!
元觉师兄和洒家领一路,广惠师兄与法通、法能领一路。
俺们这路从东往里冲,广惠师兄这一路从南往里闯!
咱们一直杀到他这众军大帐再见面。”
“我等遵命!”众头领同声说道。
随即就要去分喽啰!
“先别急,洒家的话还没说完呢。”
鲁智深叫住众人,又继续说道:
“俺可把话说清楚了!
今晚是以救桓奇、金必贵为主,并非正式与魏天保开兵见仗!
诸位谁也不准拖时间,直一个劲儿地往里打就是。
莫要忘了到中军大帐汇合!
若是有谁误了此事,到那时候,洒家可顾不了你。”
“我等知道啦!”众人再次抱拳应诺一声,随即各自行动去了!
先说鲁智深和邓元觉,率领二百五十百名罗汉喽啰,绕路来到官军前营东方,偷偷摸索前进。
到了二更天左右,就离着大营不远了。
只见眼前的军营,看着无边无际,灯火把天都照得通亮。
营中塔楼矗立,鹿角纵横,鼓角相闻,震天动地!
众喽啰见了劫不寒而栗。
鲁智深也怔了一下,回头看看自己身后这点人马,真好那比沧海一粟,九牛一毛。
究竟能不能闯过去,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
可是到了现在,有进无退,不能有半点含糊!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就摸到大营附近了,连营中官军的说话声都隐隐约约可以听到。
鲁智深扭头低声传令:“孩儿们,做好准备,冲!”
说罢两脚一蹬地,手舞禅杖,头一个救冲了上去。
“冲啊!”邓元觉不甘落后,舞着禅杖第二个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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