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眼见那些喽啰纷纷遁逃回山,双枪将董平当下朝着杜迁问道:
“尊主!是否需要属下直接杀上山去?”
杜迁望着猿臂寨,摇头笑道:
“这山寨里面足有数千人马,那苟桓等人又在此经营多年!
咱们若是冒然上山,难免会中他的陷阱埋伏吃亏!
还是先等等吧!
且看那苟桓等人,是否肯放人!
他若是不放,某家再让众灵将一起出来,杀他个天翻地覆不迟!”
听得此言后,董平点点头不再说话!
再说那些喽啰急奔回山后,不敢拖延,连忙往聚义厅里来报禀!
大寨主苟桓见他们来的匆忙,忙问道:
“三寨主呢?他可曾杀败了山下来人?”
“报大寨主!不好啦,三寨主已经被人杀啦!”喽啰哆哆嗦嗦的报禀道。
一听这话,苟桓顿时从虎皮金交椅上站了起来,拍桌子吓耗子,吹胡子瞪眼,喝道:
“你说什么?三寨主被杀了?这不可能!”
“小人不敢撒谎,俺亲眼看到三寨主被人拧断了脖子,那死得真是老惨啦!”喽啰叫道。
“哇呀呀!来人!去把那赛塚虎刘广和他女儿带上来!俺要拿他父女的性命来祭奠三寨主!”
苟桓大叫一声!
旁边的二寨主苟英见状,不禁问道:
“大哥,那刘广和他女儿是咱们要押解去沂州的,现在就杀了他们,恐怕高封知府那里不好交代吧?”
“三弟已经惨死,俺现在就要把刘广和他女儿开膛摘心,一来做个鲜人心汤喝,再则祭奠三弟!……”苟桓叫道。
苟英摇头道:“大哥休要着急,待俺先问个清楚,你再杀刘广不迟!”
言罢,他又朝着喽啰喝问道:
“你说,山下到底是谁来叫阵的?”
喽啰不敢怠慢,忙抱拳禀道:
“回禀二寨主!
山下一共来了俩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凶猛大汉,还有一个是风流倜傥的小白脸。
这俩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小白脸竟能与真祥麟大王斗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
那魁梧大汉更是厉害,一把就拧断了真祥麟大王的脖子!
小人看他那样子,怕是敢生吞活人啊……”
喽啰这一番胡说八道,苟桓、苟英,还有一旁的四寨主范成龙,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
苟英皱了皱眉头,又问道:
“那二人可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喽啰抱拳道:“小人听得清楚,那魁梧大汉嚷嚷着,让诸位寨主咱们山寨放人!
他还说了!
若是那赛塚虎刘广和他女儿掉了一根毫毛,他就要血洗猿臂寨!”
“甚么?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口出恁般狂言?”苟桓怒道。
苟英也面露杀机:“哼?血洗我猿臂寨?真是好胆!”
范成龙见状,不禁皱眉道:
“那来人既然敢说恁般狂言,必定是有所倚仗!
要俺说,咱们不如就把刘防御使放了吧!
毕竟咱们昔日与他交情也算不差,犯不着如此……”
“不能放!”
“废话!谁说放了?”
不等范成龙说完,苟桓和苟英便齐齐叫道!
“两位哥哥休要着急!”范成龙笑道:
“俺就是想着先把山下的来人稳住。
放了刘防御使父女下山,就能让那厮们放松警惕!
等到今夜三更天,俺就带人去偷把那个小白脸和魁梧汉子一杀,再把刘防御使父女抓回来就是!
如此一来,也误不了两位哥哥报答高太尉的心思!”
“嘿!四弟就是喜欢弄些弯弯绕!”苟桓冷笑道:
“依着俺,现在就把刘广父女杀了就是,先绝了来人救人的心思!”
“别杀!咱们抓住刘广,再把他交给高封知府,那多露脸呀!”苟英狞狰笑道:
“只要高封知府一高兴,再与高太尉递个话,那咱们兄弟岂不就有摆脱这山头强恶名人的希望?”
“可是如此一来,岂不就恶了山下来人?万一他们……”
范成龙刚刚犹疑一句,苟英便笑道:
“俺这就下山走一遭,倒要看看那俩来人有甚本事!”
“二弟亲自出马,来人必死无疑!”苟桓点头笑道:
“记住!不管他们是何来历,你只管杀人就是!
三弟惨死,咱们要替他报仇雪恨!”
三位寨主商议妥当后,苟英当即扎束齐整,随即教人抬来兵刃,牵来战马,聚齐了上千人马,就往山下杀来!
再说杜迁和董平,在山下等了半天,都不见山上放人!
董平终于忍不住了,纵马上前,朝着山上大骂起来!
就在他喊得嗓子冒火,有些嘶哑时,就听山上一阵炮响,接着寨门大开,里面杀出来一队人马!
杜迁抬眼往对面一看,就见为首出来的是一个道人!
但见他头戴九梁巾,身穿八卦氅,肩担日月,前后心绣着阴阳太极图,腰缠水火丝绦,下身是大红中衣,白布袜,福字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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