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项目是温湘鸢创建的,清巳就觉得一定不只是上层人愚蠢的癖好。
“好的。”
温湘鸢看了清巳一眼,提醒到,“不仅让他参加,让他叫上白傅奎一起参加。”
清巳不解的看着温湘鸢,温湘鸢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精致的糕点。
这些糕点放在这里很少有人会吃,大部分时间都是做一个装饰作用,然后被当垃圾一样倒掉。
但是这些糕点,一个的价值就足够一个五级公民生活半年。
“你可以这样说。”
“想要除掉白傅奎,这是最好的机会。”
“证明他比白傅奎强,手不沾血地解决掉自己的心腹大患。”
清巳惊讶地看着温湘鸢,她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不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这是温湘鸢教她的。
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她甚至有些结巴。
“除……除掉……”
她知道白傅奎,对这些顶层的人清巳都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白傅奎的事迹下层人也略知一二。
这就是联邦,哪怕是顶层的天之骄子,一旦被家族抛弃,他就会被贬低到平民都能议论的地步。
温湘鸢抬眼看着清巳,“害怕?”
清巳咽了口唾沫,“不是。”
温湘鸢微微往前俯身,像是诱惑一样,“这个任务完成,你就自由了。”
清巳愣了愣,温湘鸢已经起身,她连忙跟着站起,手指紧紧抓着裙摆,真丝都出现了褶皱。
“不,不是的。”
“嗯?”
温湘鸢疑惑地看向她。
“不是为了这个。”
清巳脸色有些红,她表情有些拘谨和紧张,不像是刚刚出来风情万种的情人,更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只要您要求的,我都会去做。”
“自由不自由,我不在意,只要您需要,我都会完成。”
温湘鸢第一次在总统府见到清巳的时候,清巳其实是有死意的。
被家庭抛弃,被当玩物一样送进总统府。
没有尊重、没有关心,白嵘对她就是个玩物。
她曾经幻想过上层生活是什么样,不用被生意烦恼,没有争吵没有拮据。
但后来发现,联邦上层更加的肮脏。
而她的家庭,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成立了一个刚刚能够糊口的安保公司。
她的地位甚至不够白嵘因为她提供些资源给家里。
这不是交换,这也不是人情。
她只是玩物,是上供的贡品。
神会跟人交换吗?
不会。
人生来就比神低一等,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做的。
她理解家里,公司本来就没什么盈利,如果被总统候选人盯上,他们全家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她不知道该恨谁,只能恨自己。
在最好的年华里,她一点点枯萎。
直到那天在总统府遇到了温湘鸢。
“我是白嵘的未婚妻。”
这是温湘鸢和清巳说的第一句话。
温湘鸢优美高贵,漂亮的不像是人间存在的,她像真正的,神明。
温湘鸢什么都没说,没有鄙夷愤怒,但清巳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她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的。
她在总统府的后院哭泣。
这里是她的房间,白嵘不会来,有需求时只会喊她过去。
也没有下人来,她这样的女人总统府经常有,他们见惯了。
清巳哭累了,靠在喷泉大理石上发呆。
“你想脱离这种生活吗?”
清巳以为出现了幻觉,她抬头,看到了神明。
“我可以帮你。”
……
清巳从短暂的回忆中回神,看着温湘鸢急急道,“您……您帮我们家很多,帮了我很多,我的这条命是您救的,我什么都不要,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清巳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声音,“陆月他们说了,您对他们很好。”
陆月几个现在贴身跟着温湘鸢的,包括温湘鸢大部分的势力,都是用清巳家里安保公司的做为中介找的。
清巳现在都记得温湘鸢说的。
“掌握自己的命运,前提是掌握权力。如果你愿意这样生活,没有问题,这没有错。”
“但如果你不想,那就要掌权,没有权力任何人都能抛弃你。”
温湘鸢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她甚至蹲下身帮清巳擦了擦眼泪。
“我可以帮你。”
……
清巳眼神带着狂热的看着温湘鸢,像是等待神明认可的信徒。
神明深深地看着她,然后走近了她。
清巳双手交握,期待神明的垂怜。
“清巳,不要自由的人,永远无法得到平静。”
温湘鸢看着她,她眼中的狂热慢慢被困惑取代,又回归平静。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是你的神明,我和你只是互帮互助。”
“我是为了自由,你也是。”
温湘鸢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了。
清巳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很久才整理好了表情。
她理了理自己已经皱褶的裙子,推开了卧室的门。
当天晚上,兰安久违来了温家。
一般都是温湘鸢去后院兰安自己的别墅找他,自从放手给温湘鸢干,又忙着周旋于政客之间,兰安很久没有来了。
温湘鸢和自己的祖父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兰安一直在观察温湘鸢。
这位小孙女手段了得,狠厉、干脆,但是听话。
兰安很满意。
他知道温湘鸢从来没有接触政客,只是不断联合其他的财阀。
温湘鸢似乎是想像之前一样将温家做大做强到财阀第一的位置,对于政治她没有什么兴趣。
这就是兰安最想看到的结果。
如果温湘鸢对政治感兴趣,那他就不得不考虑温湘鸢能不能留。
兰安已经对财富不感兴趣,他要的是权力。
温湘鸢要地位、要身价、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可以。
但是不能挡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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