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事千万别随便加陌生网友聊天,因为手机那头跟你说话的,很有可能不是活人。
这个故事的主角叫张强,28岁,在县城的电器维修店打工,住在店里的小隔间里。
张强没对象,父母催得急,就下载了个聊天软件,想找个人聊聊天,要能处到个对象最好,如果处不到,就当打发晚上的时间了。
软件上大多是机器人回复,要么就是聊两句就没下文了,直到他刷到一个叫“晚晴”的账号。
晚晴的头像是盏昏黄的路灯,资料里只写了“喜欢安静”,没其他信息。
张强发了句“晚上好”,过了半小时,对方回了个“嗯”,看着应该不是机器人。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11点多,晚晴都会主动发消息跟张强聊天。
聊了快一个月,晚晴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个女生的背影,站在老巷子里,穿着蓝色外套,看不清脸,但身材看着非常顶。
张强渐渐动了心,觉得晚晴温柔又安静,想约她见面。
一天晚上,他壮着胆子问:“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我们店附近有家炒粉摊,凌晨都还在排队,味道非常不错。”
晚晴隔了很久才回:“你想见我?我家楼下也有炒粉摊,应该比你说的那家好吃。”
接着,晚晴发了个定位,附了句:“想见我的话,明天晚上11点过来,我等你。”
张强一看定位,离自己上班的地方就隔了三条街,是个老小区,叫“农机厂宿舍”。
他高兴坏了,第二天特意换了身干净衣服,10点半就往那边走。
小区里没路灯,只有几栋楼的楼道里透出点光,昏昏暗暗的。
晚晴给的楼号是2栋,张强摸着黑找到单元门口,一股怪味飘了过来,不是垃圾味,是种发闷的腥气,像夏天变了质的死鱼。
他掏出手机想给晚晴发消息,刚点开对话框,就看见晚晴5分钟前发来的消息:“到了?门没锁,直接上3层,最里面那间。”
单元门是坏的,一推就“吱呀”响,楼梯扶手掉了漆,露出里面的铁管。
张强扶着扶手往上走,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特别清楚。
到了3楼,最里面的房门果然没关严,但那股腥臭味却更浓了,好像就是从这屋里飘出来的。
“晚晴?”张强喊了一声,没人应。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门,一股凉风裹着臭味扑过来,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我进来了啊。”他又喊了句,还是没动静。
屋里没开灯,张强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去。
客厅是水泥地,没铺瓷砖,地上撒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凑近一看,是干了的血迹,一道一道从门口拖到卧室里。
张强的脑子“嗡”的一下,腿开始抖,想退出去,脚却像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动。
光柱继续扫,沙发扶手上搭着件蓝色外套,袖口有个补丁。
晚晴之前聊天时说过,她有件外套磨破了,自己缝了个补丁。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晚晴发来的消息:“我在卧室呢。”
张强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他猛地抬头往卧室看,卧室门开着,同样没有开灯。
他咬着牙把光柱往卧室里照,床上躺着个人,盖着被子,只露着头发。
“晚晴?”
张强的声音发颤,刚想往后退,手机又震了一下,晚晴发来消息:“楼下炒粉摊的老板快收摊了,你要不要吃一碗?”
张强没心思看消息,光柱再往床头柜上扫,那里放着一部旧手机,屏幕黑着,旁边压着一把水果刀,刀刃上有暗红色的痕迹。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有声音,是手机打字的“哒哒”声,很轻,却在寂静的屋里听得格外清楚。
张强猛地回头,光柱扫过去,什么都没有,可打字声还在响,像在耳边,又像在屋里的每个角落。
他突然反应过来:晚晴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那现在跟他聊天的是谁?
他再往沙发看,蓝色外套不见了。
往床头柜看,手机和水果刀也没了。
往卧室看,床上的人也没了。
他吓的转身就往门口跑,刚跑到门口,就撞上一个穿警服的人,对方手里的手电筒照在他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
“你是谁?在这儿干嘛?”警察的声音很严厉。
张强指着屋里,话都说不利索了:“里……里面有个人,叫晚晴。”
警察皱着眉往屋里看了一眼,又盯着张强:“你说谁?晚晴?这屋的女主人叫刘梅,一个月前被人杀了,我们下午才接到报案,现场都封了,你怎么进来的?”
张强被带到警局做笔录,他打开手机,把聊天记录给警察看:“不可能,我刚才还跟她聊天呢,是她让我来的。”
警察拿过手机,脸色变了,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现场拍的,死者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电池早就没电了,一直关机,怎么跟你聊天?”
张强点开晚晴之前给他发的语音,里面却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没有任何声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