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吧台上的空瓶又多了几个。波本带来的暖意和放松让詹森的话匣子更打开了。他晃着杯中剩余的琥珀色液体,目光在莱恩身上转了转,忽然带着点调侃和回忆说道:“说起来,莱恩,你们亚裔是不是都……差不多这样?”
莱恩正准备给自己添酒,闻言停下动作,向他投去一个略带疑惑的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角落里的巴尼似乎知道詹森要说什么,难得地咧开嘴,露出一丝看热闹的笑意。
詹森用手比划了一下,试图找到合适的词:“就是……身手都特别灵巧,迅捷,像猫一样。我们队里有个伙计,叫阴阳的伙计,那家伙也是,近身、潜行、渗透都不错。就是……” 他嘿嘿一笑,用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个高度,又做了个“瘦削”的手势,“体格上可能稍微……嗯,有点吃亏,跟那些大块头硬碰硬有点麻烦。”
莱恩听完,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脸上浮现出那种惯常的笑容:“也许吧,某种意义上的种族天赋?更低的平均重心,相对更长的跟腱,可能让我们在变向和柔韧性上占些便宜,动作看起来更灵巧一些。当然,” 他瞥了一眼自己虽然精悍却绝不瘦弱的体格,又补充道,“后天训练和营养补充能弥补很多型号上的差距。你那伙计‘阴阳’,能进你们的队伍,恐怕吃亏的只会是他的对手。”
詹森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举起酒杯和莱恩碰了一下:“没错,那家伙身手确实出众,吃亏的从来都是别人。”
这时,巴尼已经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玩累了的婴儿还给了凯斯,小家伙回到母亲怀里,咂咂嘴,开始打盹。巴尼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般,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和歪掉的墨镜。他的注意力很快回到了更实际的问题上。
他看向正在擦拭酒杯的托尔,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沙哑和直接:“托尔,最近有没有好任务?报酬像样点的。阴阳那家伙又在催我了,说他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奶粉钱和学费贵得吓人。”
托尔停下动作,粗壮的手臂搭在吧台上,表情变得稍微正经了些。他看了一眼巴尼,又看了看詹森和莱恩——后者虽然不属于他们的雇佣兵圈子,但显然是可靠且了解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人。
“确实有一个,”托尔压低了些声音,尽管店里没有外人,“报酬相当不错。但是……” 他顿了顿,粗犷的眉宇间露出一丝谨慎,“委托人有点问题。不是信誉问题,是……身份和动机有点模糊。给我的感觉不太纯粹,像是戴着好几层面具。我需要你去当面确认一下,看看合不合你们的胃口,或者有没有你们不想沾的腥味。”
巴尼听完,几乎没有犹豫。他需要钱,他的队员需要钱,尤其是像阴阳这样有家庭负担的。
他点点头,言简意赅:“只要报酬合适,目标明确,其他问题……都可以解决。” 对于他们这种在灰色地带行走,经验丰富的队伍来说,处理“有问题”的委托人是家常便饭,关键是要看清问题在哪里,评估风险与收益。
托尔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从吧台下摸出一张写着一行地址的便签纸,推到巴尼面前:“明天下午三点,老街区的废弃圣玛丽教堂。委托人会在那里等你,当面把事情说清楚。至于要不要接,” 他耸耸肩,“得你自己判断。我的建议是,带上你的伙计。”
巴尼拿起便签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将纸条折好塞进自己夹克的内袋。“知道了。” 他举起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算是为今晚的聚会和即将到来的工作做了个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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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余韵以及吉赛尔在耳边低语的那句“新衣服”,让归家途中的空气都弥漫着灼热的期待。当GT500终于驶入熟悉的车库,莱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牵着吉赛尔的手腕,穿过安静的客厅,目标明确地走向主卧的洗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衣衫,勾勒出吉赛尔曼妙的身姿。氤氲的水汽中,两人紧密相贴,交换着带着波本酒香的、热烈而缠绵的吻。
吉赛尔的手指插入莱恩湿透的黑发,热情地回应着,眼中波光潋滟,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
就在意乱情迷几乎要彻底沉溺的时刻,莱恩的吻忽然顿住了。他微微后退了半步,水流冲过他瞬间蹙起的眉头。
“等等,亲爱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未褪的模糊,但眼神却锐利地清醒了一瞬,“我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遗漏了?今晚……”
吉赛尔正动情地看着他,红唇微启,气息有些不稳。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身体贴得更近,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畔,声音慵懒而带着一丝不满的娇嗔:“比我还重要吗,绅士?在这个时刻,思考别的事情……”
水流哗哗地响着,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莱恩眨了眨眼,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飞溅。那瞬间的疑虑似乎被眼前极致的美景和诱惑冲淡、融化了。他低笑一声,重新捧起吉赛尔被热水熏得嫣红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上去,比之前更加热烈、更加专注,带着一种将一切琐事抛诸脑后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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