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啊,不是专业写手,下班没事了,写一点练一练,有不对的地方,多多谅解。手机打字,错字肯定有的。)
“人海啊茫茫啊,随波逐流浮浮沉沉,人生啊如梦啊,亲爱的你在哪里......”
九号电摩驱动机疯狂转动发出的嗡嗡声伴随着轻快的吟唱声,正碾过一条雨后积着水洼的无人小道,两侧是斑驳的围墙,墙头上爬满了枯败的藤蔓。显然已经到了深秋季节,晚高峰的喧嚣被远远抛在身后,只剩下他轻快的歌声和电瓶车单调的电机声——为了不被堵在路上,他连闯了两个红灯绕行到这条无人小道,裤脚还沾上许多溅起的泥点。
“五为青年”,这词儿是他偶尔刷短视频时看到的,当时还对着屏幕自嘲地笑了笑。无车无房无存款,父母早逝没亲戚,三十岁还在跟外卖箱较劲,可不就是“五为”么?为了活着,为了那点微薄的收入,为了不知在何处的未来,为了……肚子里那点可怜的饥饿感。
就在他盘算着这单送到时要怎么才能让女施主愉快的交出好评时,前方的天空毫无征兆地晃动了一下。
不是那种晃来晃去的行为,就好像你在家关起门来看某些碟片时卡顿了一样,非要形容就是那片虚空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扭曲,时间仿佛也发生了错乱。好吧小学文凭,幼儿园毕业的曹俞只能这么形容了,太高大尚的词儿实在整不来。
只见天穹之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尊巨大无比的虚影。那是一口钟,一口通体金黄、布满繁复纹路的巨钟,钟体仿佛由纯粹的阳光铸造,却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厚重感。它悬浮在云层之上,无声无息,却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凝固了。
“那……那是什么?”曹俞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捏紧了电动车制动,电瓶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幻觉?还是哪个剧组在拍特效?可这规模,这真实感,怎么看都不像……不自信的又揉了揉眼。
下一秒,他的疑问有了答案。
“铛——!”
没有任何前奏,一阵无声的钟鸣响起,钟声不显现世,却又仿佛从未知的次元传来,直接在灵魂深处炸开。那声音不刺耳,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与力量,瞬间席卷了整个天地。曹俞感觉自己的耳膜像是被重锤击中,眼前金星闪烁,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成了奢望。
紧接着,他看到了这辈子最难忘的景象——或者说,是最后看到的景象。
以那金色巨钟虚影为中心,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水面,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空间波纹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所过之处,空气扭曲,光线折射,连旁边围墙的砖石都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分解。
波纹来得极快,几乎在他看清的瞬间就已经抵达。
曹俞甚至来不及产生恐惧的情绪,身体就失去了所有知觉。没有疼痛,没有挣扎,甚至连思维都在那一瞬间停滞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连同屁股底下那辆陪伴了他两年的九号电瓶车,像是被投入熔炉的冰雪,瞬间消融、分解,化作了无数细微到无法察觉的粒子,随着那空间波纹带来的微风,悄无声息地飘散在空气中。
“很好,走的很安详……”这是他意识彻底消散前,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荒诞念头。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是永恒。
“不行了,肝不动了。吾要早知这大道境半步距离如此难跨,还不如做个逍遥自在的混沌魔神,开天辟地真没搞头......!”
无边无际的混沌乱流包围的中心处,一个人形生灵,高不知几何难以用尺寸丈量其具体身高,祂身躯挺拔如松,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双眼紧闭,长长的黑发如同瀑布般垂落,覆盖了背后的大片区域。双手高举托住轻盈的清气,身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每长高一分,清气便上升一丈;每壮大一寸,浊气便下沉一尺。他的骨骼发出如同惊雷般的声响,肌肉上的纹路与造化玉碟的纹路遥相呼应,将自身大道与新生天地紧密相连。
岁月在他的支撑中流逝,清气渐渐化作蔚蓝的天穹,浊气凝聚成广袤的大地。天与地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新生的天地间不再是汹涌狂暴可磨灭万物的混沌乱流,而是灵动轻盈的先天灵气。
天地初开除了浓郁到要液化的先天灵气外只有盘古一人,一件略微破损的玉碟,一把满是裂纹的神斧和一朵三十六品青莲三件至宝围绕盘古上下沉浮,时而打转时而停顿。
空中无日月也无星辰,大地一片平坦山川河流不见其形,只有无数残肢断臂。据说是被盘古物理超度的三千混沌魔神。
不知又过了多少纪元,当天地间的清浊之气彻底稳定,盘古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开始与这方天地共鸣。他明白,自己的证道之机不在于开天辟地,而在于这亲手开辟的新世界的演化。
“坑啊......”
“小老弟们,吾来陪你们了......”遥想当年在混沌之时振臂一呼,三千小弟前呼后拥,何等威风何等自在。如今为了开辟这洪荒,小弟们先后奉上自身本源简直是无私奉献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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