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唐异世界
龙旗插恒河,巨舰镇南
恒河三角洲的季风带着湿热的水汽,将岸边的棕榈叶吹得哗哗作响。王朕站在临时搭建的了望塔上,望着远处戒日帝国的军营——那片绵延十里的营帐如同黄色的海洋,旗帜上绘制的神猴图案在风中猎猎作响,隐约能听到战鼓与诵经声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诡异的狂热。
“东家,戒日王尸罗逸多亲自带着十万象兵在对岸列阵,听说还请了婆罗门祭司做法,说要让咱们这些‘异教入侵者’葬身恒河。”张猛的声音带着不屑,他手里把玩着一颗从大食缴获的宝石,“那些大象看着吓人,真冲过来,咱们的坦克一炮就能掀翻它。”
王朕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望远镜。戒日帝国的军队确实声势浩大,十万步兵组成的方阵如同整齐的棋盘,五千骑兵披着镶嵌宝石的铠甲,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方阵中央的象兵——数百头大象披着铁甲,象牙上绑着锋利的刀刃,象背上的战楼里插满了长矛,俨然一座移动的堡垒。
“他们把大象当坦克用了。”王朕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传我命令,坦克一营沿河岸展开,用高爆弹瞄准象兵,二营隐蔽在椰林里,等他们渡河一半再突袭。告诉弟兄们,第一仗要打得漂亮,让天竺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神兵’。”
九位皇子站在了望塔下,看着对岸的敌军,脸上已无半分惊惧。李承乾拿着炭笔在木板上勾画阵型,李泰则在研究从空间里取出的《天竺风物志》,指着上面的象兵插图对李治说:“你看,这些大象虽然厉害,却怕火和巨响,咱们的坦克正好克制它们。”
李治点点头,手里还攥着那本翻旧了的波斯医书,只是如今里面又添了不少他自己画的天竺草药图谱:“但愿别杀太多人,听说天竺的医者很擅长接骨,我还想跟他们学学呢。”
正午时分,戒日帝国的军队开始渡河。数千艘独木舟载着步兵率先出发,象兵则踩着浅滩缓缓推进,战楼上的祭司挥舞着权杖,口中念念有词。尸罗逸多站在岸边的高台上,看着自己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对岸,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在他看来,这些来自东方的军队虽然打败了大食,却绝不可能抵挡象兵的冲锋。
“开炮!”
王朕的命令透过对讲机传出,三十辆坦克同时开火。高爆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掠过恒河上空,精准地落在象兵中间。剧烈的爆炸声震得河水都在颤抖,受惊的大象瞬间失控,疯狂地嘶吼着转身逃窜,踩死踩伤的天竺士兵不计其数。
“机枪掩护!”张猛的吼声在岸边回荡。
坦克上的机枪喷吐着火舌,子弹如同暴雨般扫向渡河的独木舟。脆弱的木船在子弹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士兵们惨叫着坠入河中,恒河的水面很快被染成了红色。
“冲锋!”
隐蔽在椰林里的坦克二营突然冲出,履带碾过沙滩,径直冲向尚未登岸的天竺军队。那些试图抵抗的步兵在坦克面前如同蝼蚁,被履带碾成肉泥,象牙上的刀刃在装甲上划出道道白痕,却连一丝裂痕都无法造成。
尸罗逸多站在高台上,看着自己的军队如同雪崩般溃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引以为傲的象兵成了最大的混乱源头,骑兵在坦克的冲击下四散奔逃,连婆罗门祭司都扔掉权杖,抱着头趴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怪物?”尸罗逸多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唐军的坦克冲上河岸,炮口对准了他所在的高台。
第一仗仅用了两个时辰便结束。戒日帝国的十万大军死伤过半,象兵几乎全军覆没,尸罗逸多带着残部仓皇逃往都城曲女城,沿途的城邦见唐军势不可挡,纷纷开城投降。
王朕没有急于追击,而是让士兵们在岸边建立据点,同时派官员开始接收投降的城邦。大唐的官员们带着翻译,挨家挨户登记人口,将戒日帝国囤积的粮食分发给饥民,又从空间里取出水稻种子,教天竺人种植——恒河三角洲的沃土远比他们想象中肥沃,只要稍加改造,就能成为亩产千斤的粮仓。
“姐夫,您看那些天竺人,竟然用手抓饭吃。”李佑指着正在分发食物的空地,脸上带着好奇,“他们的文字也很奇怪,弯弯曲曲的像虫子。”
“很快他们就会用筷子,会写汉字了。”王朕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传我命令,在每个城邦设立学堂,教天竺人说汉话、写汉字,学习大唐的律法和礼仪。告诉他们,只要归顺大唐,就能免除赋税三年。”
接下来的一年里,王家军如同摧枯拉朽般横扫天竺。坦克旅沿着恒河推进,所过之处,城邦望风而降,偶尔有顽抗的领主,也在炮声中化为灰烬。李恪率领的骑兵营配合坦克行动,熟悉地形后,甚至能比坦克更快地穿插到敌军后方,几次截断尸罗逸多的退路。
皇子们也各有分工。李承乾跟着官员们学习治理,将大唐的均田制稍作修改,推行到天竺;李泰在军中设立了“医疗站”,将西医的消毒法与天竺的接骨术结合,救治了无数伤兵和平民;李治则跑遍了恒河流域的山林,收集了上百种草药,还说服了几位天竺医者加入医疗队。
当坦克开进曲女城时,尸罗逸多早已带着王室宝藏逃往德干高原。王朕没有追击,而是在这座天竺最繁华的城市设立了“天竺都护府”,任命熟悉当地事务的李承乾为临时都护,负责处理接收事宜。
“哥,这是我整理的户籍册。”李治抱着厚厚的账本走进都护府,上面用汉文和梵文标注着城中百姓的信息,“曲女城有十二万户,其中三成是婆罗门,七成是首陀罗,还有不少贱民……”
“废除种姓制度。”李承乾打断他,语气坚定,“在大唐的土地上,只有大唐子民,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让他们都去学堂读书,学手艺,凭本事吃饭。”
李泰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图纸:“我想在城里建一座医学院,把天竺的医者和咱们的郎中都请过来,一起研究医术。你看这选址怎么样?”
李承乾看着图纸上标注的位置,正好在都护府旁边,不由得点头:“好主意,资金我来协调,你尽快把医学院建起来。”
王朕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中忙碌的景象——大唐的工匠在修复被战火毁坏的寺庙,官员们在广场上宣讲律法,孩子们在学堂里用生硬的汉语朗读《三字经》,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征服土地容易,征服人心难,而这些年轻的皇子,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天竺真正融入大唐。
处理完天竺的政务,王朕将目光投向了辽阔的印度洋。他让人在恒河入海口的孟加拉湾修建军港,同时悄悄进入空间,清点着那批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大杀器”。
仓库深处,十艘核动力航空母舰静静停泊在虚拟水域中,甲板上的舰载机如同蓄势待发的猎鹰;五十艘驱逐舰、护卫舰分列两侧,导弹发射架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这些来自未来的钢铁巨舰,是他压箱底的底牌,如今终于到了启用的时候。
“张猛,挑五万名陆军,编入海军。”王朕从空间里取出舰载机操作手册和航海图,“在军港周边划出训练区,让他们跟着手册学,三个月内必须掌握航母和军舰的基本操作。”
张猛看着那些比最大的海船还要大上十倍的钢铁巨舰,眼睛都直了:“东家,这……这船不用帆也能跑?还能飞?”
“不仅能跑,还能横跨大洋。”王朕拍着他的肩膀,“好好练,以后咱们的海军要开到非洲,开到欧洲,让全世界都知道,大唐的舰队在哪里,哪里就是大唐的海疆。”
接下来的一年里,孟加拉湾成了钢铁与海浪的舞台。五万名陆军士兵脱下军装换上海军制服,在王朕从空间里取出的教官(虚拟影像)指导下,学习驾驶航母、操作导弹、起降舰载机。起初他们笨手笨脚,连方向盘都握不稳,渐渐地,战舰开始在海湾中穿梭,舰载机也能平稳地降落在甲板上。
天竺人站在岸边,看着那些如同浮岛般的钢铁巨舰,无不顶礼膜拜,以为是神明的坐骑。当第一架舰载机呼啸着掠过曲女城上空时,全城的百姓都跪在地上,对着飞机的方向叩拜。
“姐夫,长安的对讲机通了。”李恪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跑进来说,“是陛下的声音,说让您尽快把天竺的情况详细报上去,还问您什么时候带着弟弟们回家。”
王朕接过对讲机,按下通话键:“陛下,天竺已定,军港建成,海军训练顺利。臣打算再待半年,等海军形成战斗力,便带皇子们回朝。”
对讲机里传来李世民爽朗的笑声:“好!好!朕等着你们凯旋!告诉承乾他们,朕在长安给他们备好了庆功宴,要是学不成器,看朕怎么收拾他们!”
挂了对讲机,王朕望着远处海面上游弋的航母舰队,心中充满了豪情。从长安到西域,从波斯到大食,再到如今的天竺,大唐的版图已经扩展到前所未有的辽阔,而这支海军,将带着大唐的龙旗,驶向更遥远的未知。
“半年后,回家。”王朕对身边的皇子们说,目光里带着期许。
李承乾、李泰等人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光芒。他们知道,这趟横跨万里的远征即将结束,但属于他们的使命,才刚刚开始。当他们回到长安,带回的不仅是万里疆土,更是足以改变大唐未来的眼界与学识。
印度洋的落日将海水染成金红色,航母的甲板上,士兵们正在举行升旗仪式。当鲜艳的大唐龙旗在海风中升起时,九位皇子同时举起右手,对着旗帜敬礼。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如同支撑起大唐未来的脊梁。
王朕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微笑。他知道,自己魂穿大唐的意义,或许就在这里——不仅要开拓万里疆土,更要培养出足以守护这片疆土的继承者,让这个伟大的帝国,在历史的长河中,绽放出比任何时候都要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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