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棺材里是什么?”]
[哦,那是一段孽缘。我不小心卷入一场争斗,平白无故担了人情,只好帮忙把一具遗体送还仙舟。]
[我这人或许有些惹祸上身的本事吧。本来寻思到了罗浮总该安全了,可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两人又交谈片刻后,丹恒转身走向正在擦拭长剑的素裳。]
[咦?闷葫芦,找我有事?素裳见他朝自己走来,好奇地抬起头,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我这么叫你,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丹恒无奈,你叫都叫了,他还能怎么样?」
好个孽缘!这罗刹说得轻巧,可哪有人会平白替人运送遗体?
角落里老镖师放下烟杆:你们可注意到他说到了罗浮总该安全时的神色?分明是早知道这一路不太平。
忽然有个小贩插嘴:我看那棺椁华美异常,里头装的恐怕不是寻常人物。
众人议论间,邻桌书生笑道:倒是那云骑姑娘甚是有趣。闷葫芦这称呼着实贴切,瞧丹恒那无奈模样,分明是认了这绰号。
你们说...罗刹会不会早知道丹恒身份,才故意说这些?
[素裳闻言一笑,嘿嘿,你还真豁达诶。]
[丹恒目光扫过四周环境,直截了当地询问:想问问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嗯?想走了吗?素裳拍了拍衣襟站起身,我早就休息的差不多了,别看我是新人,但我可从小就受到了严格的训练呢!你和罗刹要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就走吧。]
[三人再次结伴启程。这一次他们的运气不错,沿途并未遭遇太多魔阴身阻挠。]
[很快就找到一艘完好的星槎,顺利驶离流云渡,朝着星槎海中枢的方向前行。]
[与此同时,星在收到丹恒的短信后正准备收起通讯器,却突然接到一封来历不明的讯息。]
[各位好,太卜命我等你们,掐指一算,也该到了吧?眼下有要紧事抽不开身,劳烦各位来这儿寻我。]
[随信附带的是一张标注着具体位置的图片。]
[这是符玄说派来接我们的人?星大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立刻将信息转发给瓦尔特、三月七和停云。]
[约七八分钟后,瓦尔特、三月七与停云陆续赶到汇合地点。]
[这消息……哇,好像电影里的绑匪接头哦。三月七端详着通讯器上的信息,莫名兴奋起来。]
[一行人对照着图片中的环境特征,开始沿着指示的路线前行。]
包拯放下茶盏:这太卜司的联络方式倒是别致。掐指一算,看来对方精于卜算之道。
公孙策轻抚案卷:学生以为,此人既能准确预判星姑娘抵达的时辰,想必在推演术数上颇有造诣。
倒是三月姑娘说得不错,这般神秘兮兮的邀约,确实像极了话本里的桥段。
不过既然对方亮明太卜司身份,应当不是歹人。
学生更好奇的是,罗刹公子那口棺椁...不知何时才会揭开其中秘密。
展昭按剑的手微微收紧:属下总觉得,那棺椁中藏着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为惊人。
[一行人循着图片找过去最终在转角处望见了目标地点。]
[只见四道身影正围坐在石桌旁,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某种游戏。]
[动作快点儿啊,青雀,等你过这一手,咱们哥几个都快坐化了。牌桌旁传来催促声。]
[另一人边洗牌边打趣:听说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灾,青雀,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牌戏啊?]
[哎呀,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能耐却是顶天的。]
[再说,我来这儿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此等候要来的贵客。时间多宝贵呀,这叫工作摸鱼两不误。]
这青雀姑娘当真荒唐,奉命迎客却沉迷博戏。
她倒会强词夺理。工作摸鱼两不误,这般歪理竟说得理直气壮。
范仲淹正色道:公务期间这般懈怠,若在朝中,早该罚俸降职了。
欧阳修: 但愿她莫要误了正事。太卜司既遭灾变,还这般儿戏,实在不该。
[三月七仰头望着招牌,诧异道:看照片应该就是这里了。这……是个牌馆?!在这儿能有什么麻烦?]
[哈,这牌还不麻烦吗?正埋头打牌的青雀恰好听见这话,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随即嫌弃地打量着手中的牌面,哎呀,这是摸了个什么鬼……]
[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什么,急忙转身露出职业化的微笑:三位好啊!一看三位面带贵气,就知道你们准是太卜司的贵客!]
[星见状坏笑着凑近:你也不想让太卜知道你去玩牌吧?]
[对不住、对不住嘛。青雀略显尴尬地摆手解释,我原本也想等你们来着……]
[话未说完,她一边答话一边不自觉地瞥向牌桌,脱口喊道:哎,那个,碰!青雀眼疾手快的碰了牌,又道:“只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去了,实在嘈……诶,等等,吃!我心说,要是在那样喧嚣的地方与诸位贵客……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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