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星和丹恒陪着三月七给在在为永动铭碑旁的佩拉与虎克,以及机械屋中的克拉拉拍完纪念照后,三月七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提议先回歌德宾馆休息。]
[我们可以直接回列车。丹恒看了眼渐暗的天色。]
[不行!]
[三月七坚决摇头,上次被可可利亚算计,我都没睡个好觉。这次一定要在软乎乎的床上补回来!]
[丹恒轻叹一声,只得随她一同走向宾馆。]
[星推开熟悉的房门,熟悉的陈设让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一股沉重的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径直倒在床上,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就闭上了眼睛。]
随着星渐渐睡去天幕的画面渐渐暗去,但和上次不同的是,天幕没有彻底黑下去,而是转向了其他地方。
[在下层区一个僻静的角落,桑博独自站在一台闪烁着微光的通讯器前。]
[对啊,当时可真是千钧一发!好在我桑博灵机一动:嘿!我又没必要去担任那个主角,是不是?咱们当好戴面具的丑角就对了嘛。]
[他对着通讯器那端的人愉快地说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机器外壳。]
[事实证明,星穹列车这伙人比我想得还要有趣!你很喜欢?当真?哈哈哈,真是杰作啊。]
[不不,我还不想离开这儿。什么,艾普瑟隆?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有什么乐子好找?越能体现人性尊严的快乐,越是高级的快乐——这才有趣!]
[好,拜啦。替我向酒馆的兄弟姐妹们问好,别忘了告诉他们——就说敬请期待我老桑博的下一场戏!现在我要谢幕啦。]
[说完这番话,桑博忽然优雅地转过身,向着虚空弯腰行礼。]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屏障,与每一个注视着天幕的观者对视。]
[这个故事敬献给您,亲爱的看官——不知您是否从中得到了少许欢愉?]
[他直起身,狡黠地眨眨眼:]
[如果您说没有,啊……那桑博会很伤心喔。]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幕上的画面渐渐淡去,只余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观者心中久久回荡。]
宋仁宗手中的茶盏微微晃动,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天幕:此人在与谁交谈?莫非...是在与朕说话?
宰相文彦博皱眉道:陛下,此人能透过天幕直视我们,恐怕不是寻常商贩。
回想此前种种,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又总能全身而退...
细思极恐啊!枢密使富弼接口道,若他真能看见我们,那这些日子我们议论天幕的每句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去了?
与此同时,汴京街头早已炸开了锅。
老天爷!他刚才是不是在看着我们?一个卖炊饼的汉子手里的擀面杖都吓掉了。
茶楼里,说书先生激动地拍案:诸位可还记得?桑博第一次出现时,就“恰好”遇见了初来乍到的星姑娘。
现在想来,这哪是什么巧合!
我早就觉得奇怪!隔壁桌的布商说道,每次关键时刻都有他的身影,提供线索、打开通道...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
勾栏瓦舍里,艺人们也在热烈讨论。
他自称“丑角”,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这出大戏的导演!一个演杂剧的艺人感慨道。
另一位唱曲的姑娘却提出疑问:但他若真能操控全局,为何要假扮成一个小商贩?直接以高人面目示人岂不更方便?
皇城内,宋仁宗沉吟良久:若真如诸位爱卿所言,那这桑博...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
他既然能透过天幕看见我们,那我们现在说的话...
包拯此时出列奏道:陛下,臣以为此事未必如此玄虚。或许这天幕本就是双向可见,只是我们一直不知。
这桑博,恐怕是故意在此时点破这个事实。
包爱卿言之有理。宋仁宗微微颔首,但此人城府之深,实在令人不安。他将所有人都当作戏中角色,连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成了他的观众。
就在这时,天幕完全暗去。但桑博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让整个汴京城的人都感到脊背发凉。
文彦博轻叹:现在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看似滑稽的商人,恐怕才是贝洛伯格这场大戏的真正操盘手。
而他最后那番话,分明是在向我们这些谢幕。
市井间,百姓们仍在热烈讨论,有人觉得被戏耍而愤怒,有人因被注视而惶恐,也有人对桑博的真实身份充满好奇。
这一夜,整个汴京城无人安眠。
[星从睡梦中醒来,手机适时传来震动。]
[她点亮屏幕,看到姬子发来的消息:发车前的例行检查已经完成,随时可以启程前往下一个世界。]
[该回列车了,去找三月和丹恒吧。她收起手机,推门出去寻找同伴。]
[刚来到走廊,就遇见同时开门的三月七和丹恒。]
[早上好呀,星!]三月七开心地打招呼,一旁的丹恒也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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