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听到镜流来此的缘由,神色微怔:你也是……为了「刃来」的?]
[镜流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她略作沉吟,语带讥诮,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呵。]
包拯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公孙先生,你听出蹊跷了么?镜流此言,分明暗示此人改换过名姓。
公孙策轻摇羽扇:学生也注意到了。她特意强调现在的名字,又对「刃」字如此讥讽,想必深知此人过往。
改名换姓者,往往是为了掩盖前事。看来这个「刃」身上,藏着不少秘密。
大人明鉴。正如江湖中人改换名号,要么是金盆洗手,要么是...犯下重案,不得不隐姓埋名。
[镜流直视着彦卿,语气直接:带我去见他,小弟弟。]
[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刃」的对手。她稍作停顿,声音里带着告诫,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小弟弟。]
[面对镜流的话语,彦卿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镜流转过身提议道,咱们来比一场,就用罗浮仙舟上的孽物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你要是赢了,我愿赌服输,乖乖就缚,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镜流话锋一转,可我要是胜了,你就要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彦卿自信满满地摇头:云骑不拿公务做交易,何况,你赢不了。]
这镜流倒是狡猾,明知彦卿年少气盛,便以比试为名行交易之实。
刘伯温沉吟道:她先以同室操戈示弱,再提出看似公平的比试,实则意在刃的行踪。
朱元璋目光锐利:她直言彦卿不是刃的对手。若其所言非虚,这刃的实力恐怕深不可测。
彦卿拒绝以公务做交易,确是将才之风。不过...他如此自信,恐怕还未领会镜流话中的深意。
且看这比试如何发展。若镜流真能轻易取胜,反倒证明她所言不虚。
[镜流微微颔首: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对不对?她环顾四周,这儿的孽物怕是被你剿灭干净了,咱们不妨换个地方。]
[两人行至一处僻静角落,远远望去,那里仍有不少魔物聚集。]
[就从这儿开始好了。镜流语气平静,这里魔阴横行,妖氛遍布,正适合考校剑术。剑斩孽物,不违背云骑军的规纪,也谈不上用公务与我交易,对吧?]
[彦卿自信地看了镜流一眼:怎么定胜负?]
[这一路到底,不可有漏网之鱼。先到者为胜。]
[好,一言为定。彦卿点头应允。]
[你先行一步。]
[彦卿没有推辞这份谦让,只是在踏上阶梯时忽然脚步微顿,回头对镜流笑道:对了,你该不会趁机转身逃跑吧,大姐姐?]
[镜流冷声道:景元真是把你教坏了…尽耍嘴皮子。]
[阶梯上恰好有个魔阴身,彦卿御使飞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斩杀。可就在这转瞬之间,他再回首时,镜流已不见踪影。]
[人呢……?]
[彦卿向前疾行一段路程,才远远望见镜流静站在无数倒地的魔阴身旁,似乎已等候多时。]
霍去病猛地站起身:好快的身法!转瞬之间就已清剿完前方的魔阴身!
卫青神色凝重:确实惊人。我们甚至没看清她何时出手,那些魔阴身便已尽数倒地。
这等速度,若在战场上,恐怕敌人连她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她出手时的从容。仿佛只是信步走过,沿途魔物便已灰飞烟灭。
霍去病目光灼灼:我现在明白她为何说彦卿不是对手了。这等实力,确实非同小可。
看来这场比试,胜负已分。
[彦卿快步上前,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的镜流:你是什么时候跑到前面去的?]
[镜流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嘲讽道:你好慢啊,小弟弟。]
[就在彦卿眨眼之间,镜流的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等他急忙追赶过去时,发现她身旁又多了两具魔阴身的尸体。]
[这...这怎么可能?彦卿感到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镜流转过头来,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戏谑:这一回,又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可恶!他感觉自己被耍了,完全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清楚地意识到,镜流根本未尽全力,甚至还在原地闲庭信步地等待着他。]
[这一切仿佛都是刻意为之,目的就是要打击他的自信。]
[你可得好好努力了,不然,给你一艘星槎也赶不上我。]
程咬金瞪大眼睛:这差距也太大了!那镜流姑娘的速度快得邪门,彦卿这小子连她的影子都摸不着!
徐茂公轻摇羽扇:确实如此。你看她每次出手都游刃有余,分明未尽全力。这等实力差距,犹如鸿沟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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