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爬上阳台,谢圆圆已经站在栏杆前练剑。桃木剑划过空气,发出短促的爆鸣声。她手腕一转,剑尖轻点地面,呼吸平稳,动作流畅。
昨晚的梦里还闪过那道黑影,肩头的伤处隐隐发麻。但她没停,反而加快了节奏。三圈步法走完,她收剑入鞘,指尖在剑柄上轻轻一抚。
屋里传来脚步声。
司正闫端着水杯走出来,看了眼她微红的脸色,“出汗了?”
“练会儿。”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经脉通了,不疼。”
他点头,把手机递过来,“新消息。”
屏幕上是条预约通知,发信人姓李,本地人,说家里最近怪事不断,孩子半夜惊醒哭闹,灯会自己亮,监控拍到客厅镜子上有影子晃动。
“不是厉鬼。”她扫了一眼就放下手机,“游魂寄物,小事。”
“你去?”
“现在就走。”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外。男主人李先生迎出来,五十岁上下,穿着衬衫西裤,脸上带着勉强的笑。他打量了下谢圆圆身上的汉服和背后的桃木剑,眼神有点飘。
“您就是谢大师?”
“叫我谢小姐就行。”她径直往里走,“带我去看看镜子。”
客厅很大,装修讲究。正对沙发是一面落地镜,边框雕花精美。她走近几步,伸手摸了摸镜面,又退开两步,抬头看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
“这镜子什么时候买的?”
“三年前。”李先生说,“是我母亲用的,她去年过世了。”
“谁负责处理她的遗物?”
“我老婆……她说老人家的东西留着晦气,大部分都烧了。”
谢圆圆嗯了一声,没说话。她从包里拿出三张黄符,用朱砂笔快速画了几道纹路,分别贴在客厅四个角的地脚线上。然后盘腿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司正闫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不动,也不出声。
五分钟后,空调忽然停了。屋里的温度似乎低了一点。镜面泛起一层薄雾,慢慢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
是个老太太的模样,眼睛闭着,嘴唇微微颤动。
李先生倒吸一口冷气,“妈?”
谢圆圆睁开眼,声音很轻:“阿姨,我知道你在。你放心,你的家人没有忘记你。”
镜中影像没动。
“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她继续说,“东西丢了,还是话没说完?”
雾气轻微波动了一下。
谢圆圆看向李先生,“你们有没有丢过什么重要的东西?老人生前特别在意的?”
“相册?”他犹豫着说,“有一本全家福相册,说是不见了,找了好久。”
“在哪不见的?”
“书房柜子里,以前一直放那儿的。”
谢圆圆起身,“去看看。”
书房在二楼。三人进屋时,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书架上。她绕到柜子后面,蹲下身,手指在地板缝隙里抠了抠,拉出一个被夹住的硬壳本子。
封面已经褪色,但能看出是那种老式影楼拍的全家福相册。
她翻开第一页,照片上坐着一位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是镜中那张脸。
“就是它。”她说,“老人舍不得走,是因为这个被藏起来了。你们看不见,她却一直在找。”
李先生愣住,“我们真不知道……以为只是普通旧相册……”
“拿去烧了吧。”她把相册递过去,“当着全家人面,说几句心里话。别怕,她不会害你们。”
男人双手接过,手有点抖。
当天傍晚,谢圆圆接到回访电话。李先生声音激动,说晚上家里安静了,孩子睡得很熟,镜子也恢复正常。
第二天中午,一段视频出现在本地几个高端业主群里。画面是客厅监控截图拼接成的短视频,配文写着:**“她没动手,鬼就走了。”**
视频里,谢圆圆坐在地上画符,司正闫站旁边,西装袖口卷起一点,露出手表。两人一句话没说,二十分钟不到,整个过程结束。
群里炸了。
有人问这是哪家请的大师,有人截图放大她的衣服纹路,还有人认出司正闫,惊呼“连他也信这套”。
第三天,谢圆圆的预约系统后台红了。
全国各地的消息涌进来。东北有个小区电梯总在半夜开门,广东一家酒楼厨房锅碗瓢盆自己响,西北某县城小学教室黑板自动写字。
助理林小棠不在,她自己翻着列表一条条看。司正闫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平板,正在调行程。
“排到下周四。”他说,“最远的是甘肃那个小学,要飞六小时。”
“甘肃不去。”她摇头,“太偏,学生多,万一有突发情况不好控制。”
“那就先接江浙沪的。”
她点了几个标记为紧急的单子,“这几个可以。”
他低头记下,“机票我来订。”
她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以前愁没人找,现在愁跑不过来。”
“名声大了,自然麻烦多。”他走进来,把平板放在桌上,“刚才有家上市公司想请你做常年顾问,开价八十万一年。”
“我不签长期。”
“我说了。”
她笑了下,“你倒是挺了解我。”
他看着她,“累不?”
“这种案子,十个也不累。”
他点头,“那我订机票。”
她拿起笔,在日程本上写下第一个城市名字。笔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带上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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