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历城不断磕头撞地,涕泗横流地哭喊:“家主,都是我那个不懂事的儿子贪心,手伸到集团的财务,求您念在我在集团服务多年的情分上,饶过我这一次吧呜呜。”
许卿始终保持冰冷的微笑,缓缓站起身,许历城反射性地不断后退:“家主……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求您给属下一条活路呜呜……”
他说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额头已经被他磕到青肿一片。
“哒…哒……哒”
皮靴的声响仿佛一道催命咒在耳边响起,许历城此时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
许卿绕过他,坐在他的办公座位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卑微求饶的男人,指尖轻敲桌面。
“你知不知道,你们父子俩吞下的钱间接害死了我多少弟兄们?”
许卿微笑着反问,语气依旧是让他心慌不已的冰冷。
许历城一时语塞,看着她好看到精致的五官,他不禁咽了咽唾沫,熟悉的恐惧再次弥漫心头。
“家主,属下只是贪了点钱,但是涉及到兄弟们性命的事,属下绝对不会做的啊!请家主明察啊!”
许历城的声音近乎嘶吼哀求。许卿神色平静,瞥了一眼一旁的黑衣人。
黑衣人向她点了下头,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宣布道:“夏卫安保公司最近申请的抚恤金远远高于以往历史水平,经过调查,许历城父子近五年内多次侵吞集团总部下放的采购预算,伪造假账,暗接采购商购买大量低质量低价格防护用具滥竽充数,导致134名安保人员身受重伤,其中13名一线安保员工重伤致死……”
许历城耳边一嗡,全身一震,看向主位之上的许卿,再次磕头求饶:“家主,这些属下并不知情啊,他们说质量和总部要求的标准差不多,我只是想为集团省点钱而已……”
许卿忍不住轻笑一声,含着笑意反问:“然后把钱省进你自己的口袋里?”
“我……”
许历城再次语塞,看着她讥讽的表情,他再次躲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许卿没再看他,抬起手点开一旁的电视屏,她的指尖快速轻敲键盘……
“哒哒……哒哒……”
许历城看了一眼电视,再转头看向办公台上看着电脑的女人。
不到十秒钟,“喳!”
许卿按下回车键,十秒内解开了许历城设置的加密防火墙,许历城的电脑资料全部瞬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许历城看着案台上冷着脸的女人,他的身体因为极度惊恐也不断发热颤抖。
许卿快速浏览了他的加密文件夹资料,全部都是他和供应商来往的交易记录。
她靠在办公椅上,看着地上匍匐跪拜的男人,红唇轻抿,呼吸微微加重,似乎在压抑怒火。
许历城仍在垂死挣扎,哭喊着试图辩驳:“家主,您不能相信纪律部那群人的话啊,防护用具都是经过质检部检测过的,肯定没有问题的,至于兄弟们为什么重伤至死,和他们自己的业务能力有关,跟我没太大关系啊。”
许卿神情淡漠地看着地上的男人,随性地靠在办公椅上,一手插兜,一手指尖轻点键盘。
会议室里的液晶显示屏弹出一个画面……
昏暗的空间里,有三个囚犯特制的座椅,坐着三个人,左边的人面前放着一个半米高的水桶,那个人的头悬浮在水桶上,面朝着水桶,双手反捆在背。
他明显已经没有任何动作,已经溺死在水桶里。
许历城不断用力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晰,那个溺死在水桶里的人后面绑着一个皮筋,正是助他逃跑的游艇驾驶员老王!
许历城惊骇大喊:“啊!老王他……”
难怪老王的电话打不通!
他看着主位之上的女人,许卿睥睨地冷笑。
许历城察觉到自己的裤子不知不觉已经湿润。
办公室里的黑衣男人不禁蹙眉,表情嫌弃地看着他。
许历城涕泗横流地看着许卿,声音哽咽地呼喊:“家主,我把钱都还给您,求您饶我一命吧呜呜”
许卿冷哼一声,起身走到许历城的跟前,语气极度厌恶:“钱能还,弟兄们的命能还给我么?!”
她的话掷地有力,让他无法反驳。
许历城眼神躲闪,坚持喊道:“家主,您凭什么认为弟兄们的死和我有关?”
一旁的黑衣人忍不住呵道:“你还敢在家主面前狡辩!让弟兄们用豆腐渣一样的头盔和防爆盾,如果家主不在大夏,你是不是继续仗着山高皇帝远为所欲为?!”
许历城嗓子嘶吼道:“我没有呜呜……”
许卿眸底凝聚层层冰霜,欣赏玩物的眼神看着许历城,冷声道:“你既然自诩你买的装备没问题,那就试试看吧。”
许历城抬头看向她,表情疑惑,许卿转头,微笑看向大屏幕,许历城不解地跟着她看向大屏……
只见屏幕里,另外两个坐在囚犯椅上的人一个手持防爆盾,看不清面容,一个戴着防护头盔,已经被吓得全身抖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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