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的港城,阳光褪去了正午的燥热,像被揉碎的金纱,轻轻铺在百年老商业街的青石板路上。国际会展中心外的人流仍未散去,漫展的热闹气息顺着街道蔓延——穿着动漫角色服装的年轻人三三两两走过,彩色的假发、精致的裙摆、发光的道具,像道流动的风景线,与老街的灰瓦白墙、木质招牌形成有趣的碰撞,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活力与新奇。
“小巷食堂”的后厨飘出淡淡的辣椒香,那是古月早上炒辣椒时留下的余味,混着午后的烟火气,格外诱人。古月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围裙,围裙口袋里插着半截铅笔——是昨天算食材成本时剩下的,笔尖还沾着点炭灰。他正弯腰将新鲜鸡腿肉放在老榆木案板上,案板上留着常年切菜的刀痕,每一道都藏着过往的烟火气。鸡腿肉用透明保鲜膜包裹着,拆开时还带着冰碴,泛着淡粉色的光泽,肌理清晰得能看到细小的肌肉纤维,表皮还带着少许鸡皮,像给鸡肉裹了层薄纱,边缘沾着新鲜血水,透着鲜活气息,偶尔还能看到鸡肉轻轻颤动,像在展示自己的生命力。
古月用指尖轻按肉质,感受着肌肉的弹性,指腹陷进肉里又缓缓回弹,像在触摸一块柔软的海绵,还能摸到皮下细小的脂肪,像丝绒般细腻:“今天本想做宫保鸡丁,早上在肉铺见这鸡腿肉新鲜,肉质紧实,没什么筋膜,做辣子鸡丁更合适,外酥里嫩还带辣,嚼着不柴。沐橙上次说想吃‘够味的辣菜’,觉得最近吃的菜太清淡,这道菜刚好合她胃口,让她过过瘾。”
“‘辣菜大师’,今天漫展人超多!”苏沐橙的声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带着刚从漫展回来的兴奋,像颗跳动的小太阳。她穿件橘色吊带裙,裙摆印着细小的辣椒图案,红色的辣椒点缀在橘色布料上,像撒了把红辣椒,格外亮眼;外搭件牛仔短外套,外套的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个银色手链,是古月送的生日礼物;头发用红色发绳扎成高马尾,发梢还别着个辣椒造型的发夹,发夹上的辣椒是布艺的,轻轻晃动时像在跳动;手里拎着个动漫手办盒子,盒子上印着热门二次元角色《星际游侠》里的女主角,包装上还贴着漫展专属的贴纸:“我刚在漫展门口看到好多coser,衣服超精致!有个cos古风侠客的,衣摆绣着云纹,风吹起来像在飞!这鸡腿肉看着好新鲜,你做辣子鸡丁可得多放干辣椒,我要吃‘嘶哈嘶哈’的辣度,上次吃你做的微辣,我还没过瘾呢,感觉像在吃‘不辣的辣菜’,不过瘾!”
古月笑着转头,伸手帮她理了理歪掉的辣椒发夹,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放心,保证辣得够味,还不呛喉,让你吃了还想吃,不会像上次那样‘不过瘾’。我特意买了四川的干辣椒,香味浓,辣度也够,还不会烧胃,你就等着吃吧。”他转身走到店外的黑板前,拿起深红色粉笔——粉笔是刚拆封的,笔身还带着棱角,粉末落在指尖,留下淡淡的红痕。他一笔一划写“今日特供:宫保鸡丁、蒜蓉油麦菜、冬瓜海带汤”,字迹带着午后的活力,笔画利落有力,没有一丝潦草。写完后想起餐馆“可定制口味”的规矩,又在旁添了行小字“可调整辣度/口味(需提前说明)”,字体比主菜小一圈,却依旧清晰;还画了个咧嘴笑的辣椒图案,辣椒的嘴角向上弯着,像在对客人微笑;旁画了块金黄的鸡丁,鸡丁上还画了两道弧线,像刚炸好的热气,童趣十足,引得路过的漫展游客频频驻足,有的还拿出手机拍照,笑着说:“这家餐馆的黑板画真可爱,连辣椒都会笑!”
“老板,今天漫展结束,来你这儿蹭饭!”龚建和唐婉清并肩走来,龚建穿件藏蓝色休闲警服——不是执勤时的工装,是日常穿的休闲款,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显得随性又干练;腰间系着黑色皮带,皮带上挂着个小小的钥匙扣,是唐婉清送的情侣款;唐婉清穿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印着护士节专属的十字花图案,图案是淡粉色的,显得温柔又可爱;手里拎着个水果篮,里面装着苹果、橙子,还有几颗葡萄,是刚从水果店买的:“听说你要**丁,我跟老龚都爱吃辣,能不能做辣点?上次吃你做的辣炒牛肉,够味还不烧胃,比外面餐馆的好吃多了,外面餐馆的辣菜要么太辣,要么没味,还是你做的合我们胃口。”
“房东老板!我查了鸡腿肉的营养数据!”林悦背着帆布包跑来,帆布包上的化学元素挂饰晃个不停,像个跳动的小钟摆,挂饰上还沾着点粉笔灰——是下午上课在黑板上写字时蹭的。她穿件浅紫色连帽卫衣,帽子戴在头上,露出截白皙的脖颈,卫衣袖口还印着个小小的原子图案;戴副黑色圆框眼镜,镜片擦得透亮,能清晰看到她眼里的兴奋;手里攥着便携检测仪,检测仪是银色的,探头还带着保护套,显然是特意带来的:“蛋白质含量22%,脂肪低,吃了不容易胖,特别适合想减肥又想吃肉的人!做辣子鸡丁油炸时油温控制在180℃最适合,既能炸出酥脆外皮,又不会让肉质变柴,还能保留大部分营养!要不要帮你测测肉的新鲜度?我这检测仪能精准判断肉类鲜度,误差不超过0.5%,比肉眼判断准多了!”她说着,就想打开检测仪,手指已经按在了开机键上,活像个即将开展重要实验的研究员,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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