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靖王妃无碍,裴衡立即去隔壁探望谭时龄,他倒想知道谭时龄又怎会去了莲花池,好巧不巧救了母妃。
今日倒霉的人本该是裴玄才是!
来时被挡在了门口,丫鬟说谭时龄还未苏醒。
“还没醒?”裴衡拧眉。
丫鬟道:“世子,太医说姑娘呛水需要休养。”
四周人来人往,裴衡也不好擅自闯入,只好离开。
里面的人确定裴衡离开了,谭时龄狠狠地松了口气,丫鬟道:“姑娘,太后今日还亲口夸赞您是个好姑娘,说靖王府有福气呢。”
谭时龄嘴角勾起,今日她舍命救了靖王妃,何愁将来地位不稳?
……
荣宝宫的琉璃宴气氛热闹
不自在的只有璟王妃,强行感受到来自四周的嘲讽,鄙夷眼神。
就差指着鼻尖骂她苛待原配所出了。
她几次要起身离开,可偏偏徐太后时不时朝着她看来,只能硬着头皮坐着。
末了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徐太后还不忘对着东梁帝道:“皇上,阿宁身边没有母亲,玄儿也没亲娘帮衬。两个人定下婚事后,玄儿已经沉稳许多,别总是揪着过去的顽皮不放,你这个做皇伯伯的多担待。”
声音不小,却足以让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东梁帝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怒火,反而温和笑笑:“太后放心,朕谨记在心。”
随后东梁帝单独将璟王留下说话。
宴会散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直到坐上马车后虞知宁才松了口气,一同跟来的金氏和虞紫澜有些庆幸,在宫里时没有乱说话。
金氏欲要开口,可虞知宁两眼一闭,显然就是不想搭理。
见状,金氏悻悻闭嘴。
到了虞国公府后,几人分道扬镳。
折腾一日有些许累了,推开门倏然看见了一道身影坐在那,她有些愕然:“你怎么来了?”
裴玄已经换了件黑色长衫,抬头的刹那,一张俊朗容颜恍得整个屋子都亮了。
只见他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虞知宁眼皮跳了跳,却并未躲开。
“阿宁,多谢你今日提醒。”裴玄弯了唇,眉眼之处都染上了灿烂笑容,她瞧着也有些欢喜:“就因为提醒你避开慕轻琢,大晚上的来谢我?”
裴玄认真点头。
虞知宁见他如此好满足,又想起璟王回京后的种种表现,她不禁对眼前的裴玄有几分动容。
从前人人都说裴玄是个纨绔,吃喝嫖赌占了全。
可又有谁知道裴玄心肠柔软,做好事不留名?
只见裴玄身子前倾,微弯着腰看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宛若清澈的湖水,反倒是让虞知宁有几分不自在,耳尖涨红。
裴玄想要去扯她的手,又怕惊扰了她,低声说:“阿宁,我好想明日就成婚。”
一时一刻也等不了。
虞知宁抬眸看他,莹白如玉的脸颊就在眼前,她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裴玄临走前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鬓,脚步轻盈离开。
看得出心情不错。
她一夜好梦
次日
冬琴来到她身边:“昨儿半夜二夫人去找卦先生了,等了大半夜,今儿早上算的是头一卦,足足花了五千两银子。”
虞知宁听后略有些诧异,但仔细一想,肯定是昨儿的琉璃宴上的事刺激到二房了。
宋氏再不下定决心给虞沁楚改命,裴衡的心都快被谭时龄勾走了,所以急了。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算给了二夫人听,不过二夫人好像不大相信。”
“她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事实,逃避罢了。”虞知宁笑。
二房现在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样样不得好,有时候越是着急就越是想要翻身。
自以为胜利就在前方。
然后拼了命地去筹集资本,想要翻身。
最后的结果就是坠落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二房现在手里还有些不错的商铺,庄子撑着,宋氏还没到穷途末路,需要再加一把火。”虞知宁朝着冬琴吩咐几句。
冬琴点头。
接下来几日不止府上,就连大街上都少了几分热闹,入围子弟都在准备争夺武状元。
虞正南作为主审官,也是忙得早出晚归。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父亲了。
期间二房倒是来找过虞老夫人,但都被虞老夫人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见,偌大的院子里安安静静,她也图个清净。
转眼又过了半月
武状元选拔的前三天,冬琴道:“璟王府的二公子裴凌从马车上摔下来,直接摔断了腿,当场昏迷不醒,奴婢听说璟王妃都哭晕过去了。”
裴凌,裴玄的弟弟,两人相差不到两岁,却是璟王的宝贝心尖,上辈子迎娶了高门贵女,仕途极好,年纪轻轻名声远扬。
此外,裴凌还有一身好武功。
可她怎么觉得裴凌这腿伤得正是时候呢……
璟王府
裴凌浑身是血地被侍卫用担架抬回来时,人是昏迷状态,璟王妃看了一眼直接昏死过去,被丫鬟又掐又晃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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